难道,他真的是假窝囊?真的是扮猪吃虎?看来,得认真跟他谈谈了,必须认真对待,再不能把他连一根葱都不当,起码,他也是圣口亲赐给自己的郎婿。……乔迁之喜,算了告一段落了。茶都没喝掉一壶,更别谈摆了几桌酒宴的事了,但送来的贺仪却堆成了山。就连皇帝老子,也差人送来了不少贺礼。皇帝老子大病初愈,又忙于要接待北凉国师亲率的使团,没亲临也在情理之中。
永康留饭都没留住,霍幼楠就像逃命一样,快马加鞭地就回到了镇国大将军府。
看到霍幼楠一脸亢奋,府上女眷全都围了过来。
“奶奶,二婶,快带我进宫,我要见皇上,我要面圣!”
霍幼楠来不及洗脸,马鞭都没有放下,提在手里望着霍青遗孀和狄芳。
“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霍青遗孀眉头微皱,不解地看向自己疼爱的孙女。
“要快!”
霍幼楠一跺脚,眉色飞扬,急急说道:“九皇子要起事造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要禀明圣上,奏请圣上贬他为庶民,再流放,永世不得入关,这样,我就不用再嫁给这个窝囊废傻子了!”
看着面色潮红,眉色飞扬的霍幼楠,狄芳苦笑道:“他没傻,是你疯了!”
“诶!”
霍青遗孀眼里精光一闪,徐徐说道:“看来传言不假,他真是太子一党,那我镇国大将军府,就不用和这等人捆绑一起了,别说皇子,就是大理寺丞家的董公子,都强他百倍、千倍!”
说着,霍青遗孀马上起身,示意侍婢去拿披风和拐杖。
“母亲且慢!”
狄芳慌忙起身,拦住了霍青遗孀。
“为何拦我?天赐良机与我霍家,难道你,真想看着楠儿嫁给那个窝囊废?”
霍青遗孀愠色顿起,一脸不悦。
狄芳眼里溢出泪花,倔强地说道:“楠儿非我亲生,但我一直视她为己出,楠儿年幼不谙个中凶险,难道母亲你也如此糊涂?”
“大胆!”
儿媳当面顶撞,让霍青遗孀顿时火冒三丈。
扑通!
狄芳在霍青遗孀面前跪了下来,但却把脸转向霍幼楠,问道:“你去面圣,是揭发九皇子造反是吗?”
“是的。”
霍幼楠语气坚定,赶忙伸手欲扶二婶起来,道:“二婶莫怕,这次,准能一奏见效,我也就不用担心再和他成婚了!”
狄芳挡开了霍幼楠的手,又问:“你以为,圣上他会信吗?”
“怎么不会?这可不是传言,而是九皇子亲口说与我听的。”
霍幼楠信誓旦旦,神情坚定,为此毫不动摇。
狄芳又问:“假如,你今天没去过九皇子那里,有外人突然向你我说九皇子要造反,你是信外人?还是信九皇子?”
“这……”
霍幼楠一阵呆愣,转脸一想,觉得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狄芳摇摇头,继续说道:“据说,祥妃和朝臣们,在银安殿上力奏圣上,控诉九皇子为太子一党,还奏请圣上要将九皇子贬为庶民,结果呢?除了被圣上大骂一顿,还能作甚?”
见霍幼楠不语,狄芳又继续说道:“你说九皇子亲口对你说过,但圣上那里,谁能作证?九皇子会蠢到在他父皇面前亲口承认自己要造反?”
言已至此,霍青遗孀也回过味来,弯下腰来,亲自扶狄芳起身。
站了起来的狄芳,反手又扶自己的婆婆坐下,说道:“母亲你想想,楠儿不想嫁九皇子这是事实,我们都不愿意圣上的赐婚圣令,这更是事实。但圣上如果认为,这是我镇国大将军府,为了悔婚,而对九皇子进行的栽赃诬陷呢?”
此言一出,霍青遗孀神情大骇,脱口说道:“这一点,为娘还真没想到,圣上知道我霍家,对此次赐婚极力反对,在他面前揭露他的儿子造反,哪个当老子的会信?”
“诬陷皇子,那可是死罪,而且还是造反这样的大罪,搞不好,镇国大将军府上我霍家满门再无活口,被灭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说完,狄芳一手抓住霍幼楠的手臂,一只手抚摸着霍幼楠的额头,怜爱地说道:“你一没过门,二没夫妻之实,九皇子他,为何要给你说这么机密的事情?”
“难道,他是在诓我?”
霍幼楠怒火中烧,一只拳头又紧握了起来。
狄芳摇摇头,说道:“他诓你,你不信就是了,他倘若是真,你没听见就是了!”
然后,狄芳把头又转向自己的婆婆,继续说道:“就算圣上信了九皇子真要造反,哪?楠儿虽然还没过门,但也是圣口钦定的皇子妃,也难逃株连,倘若圣上不信,为了逃婚来诬陷皇子,致圣颜无光,天怒之下,母亲你一品诰命夫人头衔被摘,我霍府上下还有完卵?”
闻得此言,霍青遗孀后背顿时被冷汗湿透,霍幼楠一跺脚,双手捂面,哭出声来就跑向自己的闺房。
“唉!老了,也糊涂了!”
霍青遗孀,神情灰暗,摆了摆手,就兀自回了自己的寝室。
把自己关在闺房里的霍幼楠,也不禁为自己方才的幼稚而害臊。
是啊!
一个兜比脸还干净的人,银钱拿不出一文,兵卒凑不齐十个,拿什么来造反?
就是去了雁门关前线,率几千兵马,再杀回来就能成事?tຊ
如果这么容易,那金銮殿上,岂不是天天都有人轮流当皇帝?
要是如此,哪有今天的大昌帝国?
自己身为将门之后,这么浅显的问题,自己居然就信了,还差点捅出乱子。
“学会示弱,不丢人……”
永康讥笑她的那句话,又在耳边萦绕,难道,他在韬光养晦?
想到这里,被永康握过的那只手腕,也隐隐作痛起来。
“天呐!我居然这么蠢?”
霍幼楠豁然清醒起来,一个窝囊废,能一招制住自己,换作一般的侍卫,也未必一招就能扣住自己的手腕。
而那个窝囊废,居然那么一握,就把自己控制得纹丝不动。
那个怂包软蛋,在自己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的时候,居然连喊一声疼都没有。
难道,他真的是假窝囊?真的是扮猪吃虎?
看来,得认真跟他谈谈了,必须认真对待,再不能把他连一根葱都不当,起码,他也是圣口亲赐给自己的郎婿。
……
乔迁之喜,算了告一段落了。
茶都没喝掉一壶,更别谈摆了几桌酒宴的事了,但送来的贺仪却堆成了山。
就连皇帝老子,也差人送来了不少贺礼。
皇帝老子大病初愈,又忙于要接待北凉国师亲率的使团,没亲临也在情理之中。
这皇帝老子一送贺礼,那些兄长们,姐妹们,更是抹不开面子,都差人送来了贺喜之礼。
最让人意外的是,原本一些没有被计划到请柬名帖里面的小官们,也怕遭人病垢,居然也备了厚礼送来。
看来,这官场的风气,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就像水里那些悠闲的鸭子,表面上都泰然自如,但水下的两只脚,却一刻都没闲着。
望着殿厅里都快堆到房梁的各种礼品,永康嘴咧得就跟熟透了的石榴一样,心里在暗暗估算着它们的价值。
虱子多了不痒,债背多了不愁,可这礼品收多了,那却要愁煞人的。
变现,就是最佳的选择,也是唯一的好办法。
怎么去变现?
用何种办法去变现?
这才是永康眼下最头疼的事,总不能今天收礼,明天就拿去沿街叫卖?
皇亲贵胄、文武百官,这些人送来的礼品,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沿街叫卖,那不但是暴殄天物,而且还丢人现眼。
……
夜,以至子时。
御书房里,宫灯摇曳。大昌皇帝赵天钦,身披轻裘,还在批阅奏章。
殿外一条黑影闪过,宫灯的光晕里,马上出现了一名大内密探。
“小九那边,可好?”
大昌皇帝头都没抬,向来人问话。
大内密探上前一步,躬身见礼,低声禀道:“启禀圣上,所有京官,都有贺仪奉上,除了九皇子妃亲临以外,文武百官并没有到场祝贺!”
大昌皇帝一怔,搁下手中奏本,抬头看向大内密探,问道:“小九是何表现?”
大内密探道:“据侍卫说,前来送贺仪的人,无非都是些家丁下人,并没有主家亲临,都在府门外走了个过场,府内冷清空落,不见来客喝茶,九殿下故无法安排酒宴款待,独自一人喝茶发呆。”
“这……”
大昌皇帝闻之一愣,居然不知道再说什么?
良久,才淡淡说道:“这孩子,何苦这样,送那么多帖子出去,就盼来这份冷清!”
大内密探又道:“听府上侍卫说,九殿下也想到自己人脉孤寡,但又不能少了礼数,九殿下还说,要是礼数不到,别人会笑话圣上教子无方的……”
“唉!”
大昌皇帝一声叹息,心里顿时就难过了起来,喃喃说道:“都这样了,他还想到的是朕的颜面!”
看到大昌皇帝神色暗淡,大内密探欲言又止。
不料,大昌皇帝微微抬头,又道:“说,还有什么?”
主角叫林姣玄洲的小说叫做《林姣玄洲》,这本小说故事节奏紧凑,不拖沓,值得一看,内容主要讲述:“我已经把那边布置得差不多了。”季怀宁惊叹从南的执行力,忍不住问她:“你一个月薪水高吗?”从南从跟着她开始,就像个陀螺似的没停止过工作,好多东西都是在她刚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处理好了。更难得的是,她竟然完全没有过疲累和抱怨的时刻。从南的眼睛从她第一次见到起,就像玻璃珠一般发着亮光。她问得直接,从南有点害羞耸了耸肩:“也没有很高,我就是习惯把事情都多做好。”季怀宁带着称赞点头:“我一定好好赚钱,给你包个大红包。”
重来一世,只想为自己而活男女主角为重来一世,只想为自己而活,是所写的一本原创新作,目前正在快看连载。全书主要讲述提供重来一世,只想为自己而活小说全文阅读。见到宋烟希冰冷的脸色,程若礼好似也察觉到不妥,挪开了身子招呼道:“烟希,你来了,快过来一起吃饭。”宋烟希却只看着宋霞说:“小妹今儿怎么又有空出家门?”宋霞睁着双大眼回道:“若礼哥特意帮我往街道办写了推荐信呢!说下午就能去上班,我就带了饭来感谢他!”话落,宋烟希忽然觉得手上饭盒沉甸甸的,压在她心上。程若礼对她的情绪毫无察觉,仍笑着说:“是小霞自己优秀,不然写多少封推荐信都没用。”
《宁南溪贺郁川》是佚名创作的言情虐心类小说,文笔娴熟,言语精辟,实力推荐。《宁南溪贺郁川》精彩章节节选:贺霖身体一颤,沉默代表了态度。宁母浑身气得发抖,指着他呵斥道:“南溪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她哪怕是死了也是离婚不给你们添任何麻烦才走的......”她哽咽着停顿一会,流着泪逼问他:“你们要是心中无愧,又怎么会被一个逝去的影子纠缠成这样?!”贺霖心中一窒,掩藏的内心被她赤裸裸剥开在外面,找不到任何借口反驳这个疲惫苍老的中年妇人。是的,家中备受折磨的哪一个不是愧对于她,深陷梦魇......
《重来一世,只想为自己而活小说免费阅读》看完这本小说你会沉浸在小说的感情经历中,一起度过思想的升华,一起思考人生的意义。那么重来一世,只想为自己而活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我刚好也有些事儿,和你一起吧。”季行生本来也是不想管她闲事的。要是想管,前几天看她来的几趟,他就凑上去了。不过这下刚好碰上,再帮她一次好了。宋烟希回过身,怔怔地点点头:“谢谢你。”季行生哼笑一声,唇角微勾:“没事,就当谢谢你上次的手套。”宋烟希迷茫的神色一晃而过,而后又恍然大悟。“啊,你是那次帮我拿回钱包的长官。”其实按理来说,就算时间过了快一年,这人优越的长相,她是不该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