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儿、江月儿,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狼心狗肺!我母亲这些年待你们不薄,你们何至于如此恶毒咒她?”江清清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两姐妹的真实想法,一时间怒火涌上心头,让她克制不住提前出来怒骂喝止。见是江清清这个小杂种,两姐妹从怔愣中回神,丝毫不怕她听到了会如何。江家二房先前是不如大房生意景气,要经常依赖大房,可如今她们有了香皂方子,还需要把大房放在眼里?
“真是笑煞我了,没想到,大伯娘真能蠢到如此地步!”江星儿还没出江家大宅,就已经再也克制不住笑声了。
江月儿见四下只有自己人,也放纵了些:“她是一直都这么蠢,听风就是雨,要不是大伯不纳妾,恐怕她早死了。”
说到这,江月儿不无羡慕,自己的生母前几年就是被家中的贱妾害死的,两人可谓恨透了妾室,可偏偏二房后宅里莺莺燕燕一大群,她们俩极羡慕干净的后宅,日子就久了,这羡慕也变成了深深的怨妒。
凭什么大伯一家就这么和和睦睦的,凭什么都是女人,大房里的就什么都不用争不用抢?
尽管江夫人这些年对两人极好,可两人心理早已扭曲,对她毫无亲情可言,这会儿诋毁起她来也不遗余力。
谁知江月儿刚这么说完,园林的月光门另一边就走来了江清清的身影。
“江星儿、江月儿,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狼心狗肺!我母亲这些年待你们不薄,你们何至于如此恶毒咒她?”
江清清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两姐妹的真实想法,一时间怒火涌上心头,让她克制不住提前出来怒骂喝止。
见是江清清这个小杂种,两姐妹从怔愣中回神,丝毫不怕她听到了会如何。
江家二房先前是不如大房生意景气,要经常依赖大房,可如今她们有了香皂方子,还需要把大房放在眼里?
何况,江清清不过是个小野种,又不是他们江家的真正血脉,没有了香皂方子,她就是个野种,是个下堂妇,谁会看重她?
江星儿瞬间对她嗤之以鼻:“呀,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小野种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我大伯娘的亲生女儿啊?真是笑死人了!你把她当娘,她把你当野种!”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江清清如此精彩的表情,于是立刻就不遗余力地讽刺。
江月儿摸了摸腰间的锦囊,亦是得意地扬起下巴。
“江清清,你的母亲,应该是吴氏吧?跟我大伯娘有什么关系?你的亲生母亲吴氏恐怕早就被官差侮辱死在去云南的路上了吧?你要是个真有孝心的,也不会在这假惺惺孝顺一个假娘,去给你亲娘守孝啊!”
稳重犹如小莲,听到两人这一番讽刺,都不由握紧了拳头,何况是江清清。
赶过来的江玉儿将两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对吴氏没什么感情,自然也没什么触动,立刻就和两人站在了一边讽刺江清清。
“就是,江清清,你占了我十几年的身份,抢了我十几年的娘,如今还想回来抢?还不赶紧滚出我们江家!”
江清清眸中似乎有怒气,可却悲痛居上,她眸光闪了闪,水光粼粼,似乎下一秒就能掉下泪来。
“我回到江家,自然也是因为江家需要我,我能带来利益。”
“江家需要你?”江月儿像是听到笑话,掩唇轻笑,轻蔑地睥睨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说江家需要你,就凭那几块破香皂?”
小荷气呼呼道:“我们家小姐的香皂,一块就能卖一百两银子,怎么破了?”
如今香皂方子已经得手,江星儿哪里会像之前那般把一两块香皂放在眼里,鼻腔里娇哼一声:“这样的香皂,我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就不稀罕,就你们还当块宝!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出我们江家,别逼我把你扇出去!”
“你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们又不会做!真是信口开河!”小莲满脸怒容,替江清清开了口。
江月儿讽笑,似乎是在看不起小莲的不自量力,她打开锦囊,指尖夹着里面的纸张拿出来轻晃:“江清清,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怎么会在你们手里?”江清清面容有几分失色。
“你不是知道么,当然是大伯娘给的了,她把你当作野种,又怎会在意你的感受?”江星儿得意得头上的步摇都大幅度晃动着。
江清清未语,眸子却似乎已经说出了此刻悲痛至极的心情,黑沉沉的,像是蒙着一层冰,冰下泉流幽咽。
“江清清,现在你对我们江家已经没有利用之处了,还是赶紧识相点滚!”江玉儿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一回到家就跟她作对的江清清如此神色,立刻洋洋自得起来。
“好,我可以走。”江清清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小姐!”小荷和小莲均是一惊。
反之那三人却是心头一喜,没想到,几句话就把这小贱人忽悠得自己要滚出江家!今天真是双喜临门!
“不过临走之前,我有几个问题,你们若是回答了,我今后绝不再打扰。”江清清垂眸再抬眸,眸色已经沉静如常。
只要她能离开江家,没了江老爷的庇护,几个人以后有的是法子收拾她,于是也不吝啬这会儿回答几个问题了。
“你问。”
“江星儿,八岁那年我们在假山边上玩,是你把我推到石头上让我破了相,你是无心,还是有心?”
江星儿回想起那件事,只恨江清清的恢复能力太强,竟然没留下疤!
这会儿江清清都不是江家人了,又要滚出去,告诉她又如何。
“当然是有心,谁叫你那会儿天天招蜂引蝶,那么小年纪就勾引得那些小少爷们神魂颠倒,只围着你一个人转!”提起这事,江星儿的语气不无嫉妒。
就在她以为江清清会骂自己时,却见她转向了江月儿:“江月儿,如今我离开江家,恐怕也不会留在江南,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了。我想问问,三年前我嫁人那天,临行前你敬给我那杯酒里可是下了药?”
听她这般说,江月儿不由放松了警惕,反问道:“你没猜错,不过我很好奇,那烈性情药下去,你是怎么忍过坐花轿的半个时辰,又好好拜了天地的?”
江清清微微颔首,眼中tຊ无怒也无恨,似乎在叙述一件平常事:“其实很简单,那天我用簪子在腿上戳了个洞,只要神志不清,便用簪子搅一搅伤口。那天晚上林叙白未入洞房喝交杯酒就突然赴京而去,自然也无人发现我的异样。”
听到这,连江玉儿都不由心惊,从不知道江清清竟然这么能忍,连对自己都能那么狠!
她还在心惊,下一个问题就已然落在了她身上:“江玉儿,你让刘妈妈派人来刺杀我,是否和林叙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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