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在朝堂之上见到女帝发如此大的怒火。而且有楚一朝,历代帝王都很少去处死言官。因为怕落了个昏庸无道的罪名。但是很明显,楚玉芝并不怕这些。这有些有些想要帮其脱罪的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被摘掉。而那名年轻言官此时瘫倒在殿上,吓得黄白之物齐出,他此举是想要以此弹劾帝王,以获朝野声名,但是迎接他的只是死亡一道。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在不久之后被江寻得知。
“师尊喜欢就好。”江寻笑了笑。
“我很喜欢~”楚玉芝轻轻地挽着江寻的胳膊,柔声道。
随后两人就回到了江府。
这几日的晚上,楚玉芝直接地就和江寻睡在一起。
让江寻着实是有些煎熬。
长夜漫漫,两人却是什么事情都没做,平常之时,她都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把江寻抱在她的怀里。
江寻不想要去做一些更深层次的事情。
因为楚玉芝是一个心思很重的女人,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有目的。
同时她身上的惊人魅力却是很难让人阻挡,包括江寻,要不是他有清晰头脑的加持,他可能哪天夜里就忍不住跨出那一步。
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永远无法挣脱楚玉芝的控制。
他是一个正常的人,他不想受到一个女病娇的掣肘,如果自己那样做的话,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将会一辈子被楚玉芝拴在她的身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且自己起夜之时,时常能感觉到有一道眸光看着自己。
江寻不用猜都知道是楚玉芝。
这一点,楚玉芝比苏月婵还要离谱。
在抖水的时候。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而且这不是偶发行为,这是经常性的。
江寻如果平日里盯着某一个异性时间过长,她的眸光就会忽然间来到他的身上。
没错,就算是那些被毁了容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相比年轻的女人来说,好多了。
种种事情让江寻的神经处于紧绷状态。
而在这一天,楚玉芝因为江寻之前提过一嘴,想到许久举行朝议了,就心血来潮举行了朝议。
而江寻现在根本不可能离开江府。
要是楚玉芝有什么事情不在江府,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由那些老婆子监视着,江寻感觉到如坐针毡,感觉自己就跟无恶不作的罪犯一样,被囚禁在监狱之中。
大楚帝宫。
乾宫。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出班高声道:“陛下许久未上朝,应多加体恤大楚民情,不应长久待在江府之中,这于社稷相悖,这于万民相左!”
这是都察院的一名年轻御史,平日里就喜欢在这大楚朝堂之中,喷天喷地喷自己所不爽之事。
这一次他将矛头对准了当朝女帝,言语虽然委婉,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人含沙射影。
说女帝沉迷男色,不问朝政。
朝中许多人都知道女帝最近长住江府,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江府的主人是谁。
但可以推断出是一个男人。
朝堂之上不少人都觉得这名御史的胆子是真的大。
女帝即位之时杀了多少人,这人心里没数的吗?
虽然她从来没有在言官之中开过刀子。
一方面大楚朝有言官不可杀的潜规则。
另一方面,这些言官是逮谁咬谁,是朝堂之中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忽然间,从玉阶上的珠帘之后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
“将此人拉到帝宫门外打三百大杖,事后押入诏狱,不日当斩!”
“朕的事情也容你等言官可以置喙的吗?”
“有余者为其袒护的,自己去职吧。”
女帝的声音让朝堂之上的百官心中惊然。
很少在朝堂之上见到女帝发如此大的怒火。
而且有楚一朝,历代帝王都很少去处死言官。
因为怕落了个昏庸无道的罪名。
但是很明显,楚玉芝并不怕这些。
这有些有些想要帮其脱罪的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
生怕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被摘掉。
而那名年轻言官此时瘫倒在殿上,吓得黄白之物齐出,他此举是想要以此弹劾帝王,以获朝野声名,但是迎接他的只是死亡一道。
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在不久之后被江寻得知。
因为那群老婆子,别看年纪大,但是每一个都是从大楚后宫出来的,个个消息灵通,八卦的一批。
她们私下里小声讨论着最近朝野中发生的大事。
而江寻无意间听到她们在讨论关于自己的这件事。
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缘故,楚玉芝被御史弹劾。
不过也能从这件事上看出楚玉芝这个女人的恐怖。
可见她当时在即位之时杀了多少人。
楚玉芝这段时间在江寻的卧室的旁边整理出了一间屋子,为的就是在平日里处理一些要事。
江寻则是在研究天经。
他现在可以翻开第二页,
第二页上出现了国运之术这四个笔走龙蛇的字体。
它和清晰头脑一样,汇入到江寻的脑海之中。
江寻之后便感觉到这个国运之术非常吊,但是感觉对于现在的他没什么作用啊。
而接下来的这几天,江寻看到了楚玉芝的秀眉之间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郁意。
江寻不由地温声问道:“师尊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我近日看你忧心忡忡的。”
“没什么,一些小事罢了。”楚玉芝显然不想要江寻知道。
但是之后江寻又问了几次,楚玉芝仍然是没有告诉他。
期间她好像有些烦躁,语气有些不善道:“寻儿就做好我的徒儿,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好吧。”江寻有些无奈道。
而就在这一日tຊ,楚玉芝罕见地没有和江寻睡在一起,因为她不在江府之中。
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如此在意。
于是偷偷地避开那些半夜都在江府之中巡视的老婆子,来到了楚玉芝平日里处理政务的房间内。
江寻看到了那个桌子上就只有几道奏疏。
他翻开第一道奏疏看了起来。
他的眉头忽然间皱了起来。
当他把几道奏疏看完之后,终于知道了,她在担心什么了。
中洲之内不止有大楚王朝,还有位居极寒之地的北清王朝。
而近日北清王朝却是利用邪术,献祭十万百姓的性命,汇集自身国运,撞散了大楚王朝的国运。
一国的国运如果消失,就会造成无数的天灾出现,并伴随着汹涌的人祸。
而大楚的内阁之中上奏了一个方法。
大楚献祭一人,便可暂时缓解被撞散的大楚国运。
此人必须满足奏疏中所列的种种条件。
这是由儒家当代的文圣之前留下的一些条件。
而江寻发现自己竟然十分的契合这些条件。
难道说,自己就是需要被献祭的那个人?
而看到奏疏的最后赫然出现着江寻的名字。
江寻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果然他就是最适合被献祭的人。
他心中一时间极为的不平静。
随后他将奏疏放回原处,准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当他正要打开自己的房门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腰身处被一双柔白的藕臂紧紧抱住。
温柔蚀骨的悦耳之声回荡在江寻的耳侧:“寻儿,这么晚了,你是刚从哪里回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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