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岔开话题,“我说覃四不务正业,还真是没冤枉他,成日里琢磨这些奇淫巧技,不就是为了诓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子?”“国公爷又不是不知道,我涉世可深了。”扶星回抬眸看向他,近几年,自己几次出远门都能碰见他,他也没少调侃自己。“你懂什么呀,男人的手段多着呢,如覃四这般一肚子坏水的,你都得提防着点,你说他又是年礼又是焰火的,无事献殷勤,能憋好屁吗?”扶星回睨着他,“他怎么您了,瞧把您急的。”
何嬷嬷生生憋得脸色一时红一时白,又气得浑身发抖,低声道:“这,这不合礼法!”
卫国公这闯女子闺房的做派,哪里是世人口中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他分明是登徒子!
若叫人知道姑娘的房里竟然进了外男,她家姑娘岂还有活路!
南嬷嬷将扶星回拉到身后,恨恨地瞪着卫国公,若是腿没有抖的话,倒也是气势十足的。
此时两位嬷嬷眼中的登徒子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不紧不慢地端坐起来,又理了理衣服,才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子,开口道:“在自己家还客气什么,过来坐。”
然后又看了眼何嬷嬷,“你们出去。”
何嬷嬷壮着胆子道:“国公爷,您怎么能夜闯我家姑娘的闺房,还请您速速离去,千万莫教人瞧见了!”
盛景年一动不动。
扶星回自然知道他来了就不会轻易走,于是对何嬷嬷与南嬷嬷道:“你们出去守着,我与国公爷说几句话。”
何嬷嬷紧张地道:“姑娘......”
“没事,国公爷敢来,自然能保证万无一失,不会叫我闺誉受损的。”
“那奴婢们就在门外。”何嬷嬷与南嬷嬷这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关起门,然后紧张万分地守在门口。
扶星回在桌旁坐下,冷着脸说道:“国公爷,您最好有个非得夜闯女子闺房的理由。”
盛景年脚步虚浮地走到她身旁坐下,语气竟带了丝委屈,“扶天璇,你怎么看覃四?”
扶星回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又看他这般孩子气,嫌弃地皱眉,“您喝多了也不该来找我发酒疯,您的侍卫呢,叫他们来带您回去吧。”
除夕夜,宫中设宴款待百官命妇,共贺佳节,他作为官家跟前的红人,自是少不得要与君同乐的。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难怪一副迷糊的样子。
扶星回看着他水光潋滟又发红的唇与清亮水润的眼睛,心里突然有些发紧,只好收回目光,心里暗忖,一个男人长得跟个妖艳狐狸精似的!
“覃四送的焰火,你很喜欢?”盛景年又问道。
“尚可,”扶星回不想跟酒鬼多说,抬头到处看,敷衍他道:“哪个侍卫跟着你,藏在哪里了,叫他出来吧?”
说完,扶星回不等他回答,便隔空试探问了声:“哪棵松在外头?”
屋顶候着的松节立时就想下去,被松岳一把抓住,在他耳旁以气声说道:“别去,小心主子削你!”
“主子需要我们。”松节一板一眼地道。
“主子需要女主子,才不要你这根木头!”
“主子不喜女人近身,你看扶大姑娘靠主子这么近,一看就是在觊觎主子的美色,我要下去救主子!”
“......”没等松岳反应过来,松节已经从屋顶一跃而下,跑到了窗户边,“坏菜了!”
屋内盛景年得意地道:“没我吩咐,他们不会出现的!”
盛景年话刚落音,松节便从窗户跳进来,立在他跟前,“主子,卑职来迟,这便带您回府。”
扶星回好笑地看着他,“也不是非得您吩咐嘛。”
“......”盛景年看着杵得跟个木头似的松节,脸色铁青地道:“滚!”
松岳紧跟在后头,一把扯过松节,消失之前留下一句:“爷,您和大姑娘继续,我们不在附近。”
扶星回目瞪口呆看着突然出现又快速消失的侍卫二人,对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做派很是气恼,于是没好气地对盛景年道:“你也走!”
盛景年却自说自话,“那焰火有什么好的,还说像你这般漂亮夺目,简直无稽之谈!”
那转瞬即逝、烟又呛人的焰火也能与她比!
扶星回:“你派人监视世宁侯府了?”
那为何二妹妹说的话,转头他就知道了?
盛景年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慌乱,而后又镇定地说:“我老早就到了,你们只顾着看焰火,没注意到我。”
然后又岔开话题,“我说覃四不务正业,还真是没冤枉他,成日里琢磨这些奇淫巧技,不就是为了诓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子?”
“国公爷又不是不知道,我涉世可深了。”扶星回抬眸看向他,近几年,自己几次出远门都能碰见他,他也没少调侃自己。
“你懂什么呀,男人的手段多着呢,如覃四这般一肚子坏水的,你都得提防着点,你说他又是年礼又是焰火的,无事献殷勤,能憋好屁吗?”
扶星回睨着他,“他怎么您了,瞧把您急的。”
“他刚在官家跟前叱责我,说我目中无人,插手朝廷官员的私事。”
盛景年说得委屈,看着扶星回像是讨安慰的小孩,半句不提是他先发难,说人家二十三了还未娶亲,不成家便没心思立业,也不利于家宅安宁,让官家给他和太常寺卿桑重之女赐婚。
覃安至当年高中探花,打马游街那一幕,不知虏获了多少姑娘的芳心,桑明若更是跟桑母放言非他不嫁。
桑母自然也觉得覃安至千好万好,可几次三番打探,得到的都是回绝,一来二去,便歇了结亲的心。
可桑明若却是个痴心不改的,以至于蹉跎到了十八岁,如今都还未说亲。
此事为儿女私情又事关姑娘家的名声,所以知道的人也就二府的主母和当事人,也不知卫国公是从哪打听到的,还是误打误撞。
盛景年提这么一嘴,皇帝倒是觉得很不错,可却把覃安至急得差点桌子都掀了,再三陈情,才打消了官家赐婚的心,却也彻底得罪了桑重。
悉心培养的女儿,却叫覃家小子给耽误了,如今更是大庭广众之下遭其推拒,丝毫不考虑女儿家的闺誉,目中无人至此,为人父的他岂能不恨。
好好一场除夕君臣盛宴,因为这些事,搞得像市井不和邻里之间互相拆台掐架的闹剧。
最后,盛景年点的火同样烧到了他身上,据说朝颜公主当即宣布说初四举办春宴,相看未来儿媳妇。
皇帝抚掌大笑附和,下令届时家中有适龄未婚闺女的都要去参加朝颜公主的春宴。
在场的都是皇亲贵胄,高官权贵,这一消息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卫国公终于要相看了!
盛景年吃了这么大个瘪,一刻都等不得就来找扶星回下眼药。
然而扶星回只想快点打发这个絮絮叨叨的醉鬼,“那你下次可不要再给他把柄参你了,好了,回府吧。”
盛景年道:“那覃四生生耽误了人姑娘家却不愿意负责,实属大邺第一负心汉,你可千万要防着他点。”
扶星回随口一问:“他耽误谁了?”
盛景年道:“桑重之女啊,那女子当初一眼相中覃探花,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十八岁了还待字闺中,他不应该负起责任?”
扶星回看着他,“如此说来,卫国公府该妻妾成群了才是。”
盛景年瞪着她道:“爷是那等随便之人?若非两情相悦,府中后院便是只苍蝇都得是公的!爷好生跟你说别人呢,你别绕到爷身上来。”
扶星回不愿与酒鬼争执,“好好好,多谢国公爷提醒,我知道了,您回府吧。”
盛景年又道:“还有其他男子也都一样,你也要提防。”
扶星回看他没完没了的样子颇为头疼,“行,晓得了,您回府吧!”
盛景年继续道:“若是有男子对你献殷勤,你尽可拿我当挡箭牌,再告诉我,我替你出面。”
“好,多谢了,你回吧!”
盛景年:“我们提前到初四一早便出发前往苏州。”
“行,都随你,你可以走了没......”扶星回赶忙打住,问道:“为何提前了,不是说好初五的吗?”
盛景年道:“我翻了黄历,初四宜远行。”
扶星回略微想了想,于是点点头,“初四虽说行程紧了些,不过也不是不行,得了,你回吧。”
“这是给你的春礼,”盛景年从袖袋拿出一个钗子,不由分说插到她的发髻上,轻轻抚了抚她,“扶天璇,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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