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喻宁微微愣住:“这段可以剪掉,你仔细考虑清楚后我们再谈。”商砚辞认真地看着她,薄唇上翘:“我考虑得很清楚,请继续说你的要求。”成年人能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既然他已经考虑清楚了,那裴喻宁就接着说了:“关于婚后的生理需求,你不可以用强硬的手段让我履行,必须以我的意愿为主。”商砚辞漫不经心地抬手,轻轻用指尖碰了下她的脸颊,一触即分:“原来我在裴小姐眼里是这样的人?”
“明天我正式登门拜访后,我们就去领证,好吗?”商砚辞一边礼貌地询问,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抚摸裴喻宁的左手。
瞬间,裴喻宁想起了那晚的春梦,也是像这样,从指尖到指根,来回抚摸她的每一根手指,每一处纹路,像调情般暧昧。
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很正经,不像春梦里很坏,占有欲很强,根本不让她拒绝。
没听到她的回答,商砚辞抬眸,看见裴喻宁眼睫颤颤,小巧的耳垂氲起娇嫩的粉:“在想什么?”
裴喻宁摇头:“……没想什么。”
商砚辞把那枚银色尾戒戴入她左手的中指:“先用这个代替,刚才量了你的尺寸,明天婚戒会定制好。”
“嗯。”裴喻宁点头答应。
鼻间是雪松与乌木交织的清冽醇厚,商砚辞身上的木质香很特别。
无形的香气化作有形的丝线,温柔侵入她的胸腔,将她的心脏缠绕禁锢,每一根血管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像在宣示主权一般。
商砚辞需要明确的答复:“这个‘嗯’是回答领证时间,还是回答婚戒?”
“都是。”裴喻宁看向他,很认真地说,“领证前,我需要一份婚姻协议。”
“可以,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稍后我会让助理把我们的谈话内容整理成协议,在领证前签字,一式两份,各自保管。”说完,商砚辞打开手机里的录音功能,颔首示意她开始。
他今年二十七岁,理应用年长者的姿态无条件地包容她,商砚辞乐在其中地享受这个过程。
裴喻宁拿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双方不可以有任何肉体出轨的行为发生,暧昧聊天也不行,总之要和异性保持绝对的合理社交距离。”
商砚辞不置可否,并且补充道:“首先,我可以保证对妻子的绝对忠贞;其次,假设我出轨,那么我名下的所有资产都将过户到你名下。当然,以上假设并不成立;最后,你可以单方面提出离婚,我无条件同意,并且我名下的资产会在离婚后一半过户到你名下,算是对你的补偿。我只有一个要求,一年内,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婚,我需要时间把集团稳定地拉入正轨。”
看来商砚辞真的很想拿回商氏集团的掌控权,只要她一年的婚姻时间,就主动承受这对他百害而无一利的协议,丝毫不给自己留退路,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裴喻宁微微愣住:“这段可以剪掉,你仔细考虑清楚后我们再谈。”
商砚辞认真地看着她,薄唇上翘:“我考虑得很清楚,请继续说你的要求。”
成年人能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既然他已经考虑清楚了,那裴喻宁就接着说了:“关于婚后的生理需求,你不可以用强硬的手段让我履行,必须以我的意愿为主。”
商砚辞漫不经心地抬手,轻轻用指尖碰了下她的脸颊,一触即分:“原来我在裴小姐眼里是这样的人?”
裴喻宁眨眨眼,无辜道:“你让我继续说的。”
商砚辞低笑:“是,可我也说了希望是永久合作,离婚只是最坏的设想,我并不期望那样的事情发生。现在我们先领证,等有了感情的承载,选定吉日,举办婚礼。你所说的生理需求,在我们举办婚礼前都不会发生,我可以向你保证。”
为了避免她的误解,商砚辞说:“暂时不举办婚礼,并不是为了省事,而是我认为婚礼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能牵手走进殿堂,交换婚戒与亲吻。”
随着那两个字出现,气氛好像慢慢变得暧昧起来。
心跳与钟表上的秒针有一瞬间重合,裴喻宁抬眼去看时间,才知道她已经上来有一会儿了,不知道楼下的用餐是否已经结束,会不会有人找她?
裴喻宁:“我说完了,就这些。”
“以后再想到什么,可以随时补充。”商砚辞保存录音,发给助理。
裴喻宁站起来:“那我先下去了。”
“你先?”商砚辞轻而易举扣住她的手腕,他还坐在沙发上,慵懒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眼眸注视着她,以一种下位者的姿态主动仰视她,“一起下去,毕竟我们是即将领证结婚的关系,裴小姐。”
裴喻宁被他漫不经心的言行撩拨地心尖倏颤,他的手掌很宽大,轻慢地贴在她柔白的手腕皮肤上,掌心温度炙热,难以忽略。
“一起下去的话,要怎么说?”裴喻宁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刺激。
“不用担心,全都交给我。”商砚辞站起来,手掌从裴喻宁的腕部滑至她的掌心,再非常自然地与她十指相扣。
裴喻宁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冒出一个念头:daddy应该就是商砚辞这种类型吧。沉稳内敛、矜贵优雅、温和有教养、情绪十分稳定、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无一例外。
商砚辞的视线停在身侧,裴喻宁今天穿的旗袍是侧开叉的款式,走动间,白皙纤柔的细腿半遮半掩地露出,有种清纯的欲感,难以言明。
他看出裴喻宁此刻的紧张,低醇的声线温和从容:“忘了说,裴小姐穿旗袍很漂亮。”
裴喻宁礼貌道谢,然后接着紧张。
–
用完餐,众人移步大厅喝茶。
裴聿宸出声询问:“大家谁看见宁宁了?”
易婳当时看见裴喻宁离席了,她以为大小姐是生气了,因为商衡没出现在退婚宴上,儿子有错,她这个母亲也不便说话,于是低头。
众人环视一圈,也是这时才发现,商砚辞也不见了,但没人会把他和裴喻宁联想在一起。
除了知道实情的姜悯知和来自哥哥护崽直觉的裴聿宸。
裴老夫人:“可能是出去透透气,不打紧。”
裴聿宸不放心:“我去找找她。”
“宁宁成年了。”裴韫之看他一眼,明显不赞同他的做法,这不是在自己家,做事要有分寸。
裴聿宸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哥这种不懂情爱的直男解释。
楼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众人抬头看过去,就见商砚辞和裴喻宁十指相扣地走下来。
一声闷响,商玹手里的茶盏没拿稳,掉到地毯上,毯面瞬间湿掉一片,冒着热气,茶渍极其显眼。
商老爷子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们这是?”
商砚辞平静道:“在商衡出轨的当天傍晚,我与宁宁在Z市的私厨碰巧遇见,我对她情之所钟,心生爱慕,宁宁刚才已经同意了我的求婚。”
原来他叫“宁宁”是这样的,裴喻宁忍不住抬头看他,商砚辞察觉到,亲昵地捏了下她的手指。
众人愣住,视线齐聚到商砚辞西服驳头眼处的蝴蝶胸针,和裴喻宁旗袍盘扣上坠着的冰蓝翡翠蝴蝶压襟,两人像是提前约好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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