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啊。”他没了耐性,上前去拉她,这个女人却顺势抱住了他。“放手!”女人却整个人缠了上来,犹如一只蛇精,媚而无骨。封镇年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己生理上的变化。绝对干净……赵亚海的声音再度响起……眼前的女人长相的确出色,酡红的面颊、眼角魅惑的美人痣更添几分春色;细白的香肩……许真的是禁欲太久,亦或是酒精在作祟,鬼使神差之下封镇年没有再推开她……
“怎么,那小子这么快就找你哭诉了。”
今天他在酒席间大发雷霆,着实吓着了不少人,要知道他这个人向来沉着内敛,当众发火这事,还真没怎么发生过。
钟锋是自己的人,赵亚海哪里不知道封镇年这把火其实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也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你呀,以前火气没那么重的,照我说就是憋的,这血气方刚的男人啊,身边就该有个女人。”
话说着说着,这人的语调就带了三分暧昧:
“你回到家了没?为表歉意,我给你送去了一份大礼。”
封镇年伸手松了松领带:“什么意思?”
话筒那头传来一阵短促的笑声:“还能是什么,女人呗,怕你憋坏了,给你排解排解。”
闻言,封镇年皱眉:“去死吧你!”
“我是说真的,一个男人憋太久容易伤了元气。”
再也不想让他嘴里那一套套胡说八道的歪理污了自己的耳朵:
“打住,给我打住,警告你,别把那些脏东西往我的地方送。”
听了这话,赵亚海不乐意了:
“什么脏东西,话说得那么难听。封镇年,我告诉你,那是我公司的一个平面tຊ模特,大学生,长得特别正点。而且你放心,人家还是个雏儿,绝对干净。”
封镇年一听这话心就更烦:“我就不应该让你知道我家里的密码。”
“你也别太端着了,男人有需求是正常的。这种事多了去,你情我愿的也不犯法。”
去你妈的你情我愿。
封镇年一阵头痛:“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你冒犯到我了,趁我发火之前赶紧给我弄走。”
他怎么就交上这种损友了,混账程度跟他那个便宜弟弟一个德行。
临了,他又加上一句:
“不然,万国汇那个项目你就别指望了。”
电话另一头的人顿时没了话,明显被唬到了:“这么严重?”
封镇年嘴角一扯,喉咙间轻哼了两声,那是满满的威胁。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赵亚海极其尴尬地笑了笑,胡乱又扯了两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封镇年单手扶额,有点后悔过于贪杯。
“先生,你没事吧。”前方传来关切的问候声,那声音听起来有点遥远。
“没事。”他摇了摇头。
今天的酒确实有点上头,他感觉晕乎乎的,不由得仰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再有电话打进来他也懒得接了。
“先生,到了。”
直到司机将车停在私家车库,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推开车门下了车。
接过司机递过来的车钥匙,扭头却见自己屋内灯火通明,大门敞开着,他不由得暗自咒骂了一句。
跟司机道了声谢,他转身往屋里走去。
代驾见他神色无异,以为他没醉,结果见他走路重心不稳且步伐紊乱才知道这人已是醉得不轻,只是表面上不显而已。
不过此刻屋内亮着灯,应是家里有人候着,于是他也就放心离开了。
封镇年在他的卧室内看到了一个女人,大摇大摆地躺在他的床上。
眼前的景象太具冲击性,封镇年愣了一下,随即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往她身上扔了过去,并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把衣服穿上,立即离开这里。”
床上的人却没有动静,只是缓缓扭头向他望了过来。
若不是他封镇年醉得厉害,若他再理智一点,就那么一丁点,定能发现跟前的女孩表情燥热难安、双目迷离涣散,那绝不是清醒的状态;
然而,此刻的他在酒精的作祟之下却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判断力。
“快走啊。”他没了耐性,上前去拉她,这个女人却顺势抱住了他。
“放手!”
女人却整个人缠了上来,犹如一只蛇精,媚而无骨。
封镇年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己生理上的变化。
绝对干净……赵亚海的声音再度响起……
眼前的女人长相的确出色,
酡红的面颊、眼角魅惑的美人痣更添几分春色;
细白的香肩……
许真的是禁欲太久,亦或是酒精在作祟,鬼使神差之下封镇年没有再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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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渗了进来,与天花板简式的顶灯散发的光线争奇斗艳。
偌大的卧室静悄悄的,床上的人睡得相当沉,再强烈的光线也没能惊扰到俩人的清梦。
过了许久,床尾底下一只手机响了起来,悠扬的音乐一直播放着,响了又息,息了又响,依旧没能唤醒沉睡中的人。
直到床头上的座机响起刺耳的铃声,一只手才缓缓从被褥之下伸出来,拿起了话筒:
“喂!”沙哑低沉的声线在在彰显了主人的状态。
“封总,你还没出门呢?华盛的许经理已经在会议室等了您许久了。”
封镇年清醒了过来:“你让他再等等吧,我立马过来。”
挂了电话,他扭头望过去。
身旁的女人依旧在睡梦中,乌发如缎丝般披散在枕间,那绯红的脸庞是一脸的餍足。
整夜的抵死缠绵再次在他脑海闪现,他向来冷静自持,昨夜却跟一个陌生女子……
记得赵亚海在电话那头说这是个大学生,什么平面模特。
还大学生呢,十几年书白读了,他封镇年生平最瞧不起这种人;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学校也有不少这样的女孩,拜金、贪慕虚荣;不想自己努力,只想凭着几分姿色就枉图攀上个金主一步登天。
望着睡在身旁的这个女人,他眼底透着几分懊悔和掩饰不住的厌恶。
他封镇年虽然留过洋也赚过外币,但他思想却是极其保守的,对于他来说,没有感情的任何异性之间的接触那都是耍流氓。
他一向瞧不起那种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现下因为跟前这个女人,他被自己啪啪打脸了。
被子只盖到她肩胛骨的位置,女人脖颈上的痕迹在在宣示了他昨夜的疯狂;封镇年咒骂了一句,心里头想杀了赵亚海那混账的心都有。
该庆幸的是那孙子没糊弄自己,这女的还真是个雏儿,不然自己还得上医院查一下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喂,醒了。”他推了她一下。
没有动静,:“喂!”他又推了几下,然而,即使他动作带着几分粗暴,女人依旧睡得死沉,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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