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挺拔,微岔开的长腿笔直又锋利,解手表时,视线冷冷盯着她,像盯着到手的猎物,瞳仁里燃着欲吞噬的烈火。明明躁动不已,却又极其克制着行为,手表被缓慢解下,放在一旁时,他还有心思摆正,再然后,就是修长指尖挑着袖口的位置解开……叶筝双手撑着床,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比起那些猴急的、迫不及待的,他的优雅懒散,更具十足的张力,简直让人头皮发麻,脚指头都不由得蜷缩起来。难得的,叶筝有些口干舌燥,甚至于,打心眼里,隐隐还有几分的期待。
“那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肯定是我在你眼里没有什么魅力。”
说着,她故意往前又贴了贴,委屈地扁了嘴。
季屿川的呼吸就这么不由自主沉了一分,周身血液极速窜动。
他很想说,她哪儿是没有魅力,她浑身上,小到一个小毛孔,都在释放着天大的魅力,勾着人对她念念不忘,连夜里做梦,都全是她的搔首弄姿。
“这么不自信?”季屿川的嗓音已然变哑,但情绪暂且还克制得很好。
“我的自信,需要你用行动来鼓励。”叶筝诱着他,试图达成目的。
季屿川薄薄的唇轻抿着,虽仍旧一副淡定自如的模样,但起伏的胸膛里,早已有什么东西在鼓噪着,让他十分难挨。
叶筝没等到季屿川的回答,揽着他脖颈的一只手,顺着他脖颈缓缓往前抚着,直到食指指尖若有若无地绕着他突出的喉结打圈,一下一下,撩得人心里直发痒。
“可以吗?可以给我点自信吗?让我知道,我们的关系,终究是不一样的。”
季屿川喉结一紧,伸手猛地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把她往前一拉。
距离又紧贴了一分,叶筝顺势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季先生,你也别怪我太主动,究其原因,也只能怪你魅力太大,看一眼就让我心痒难耐。”
“我让你心痒难耐?”季屿川看着叶筝,蓦地笑了,低低的嗓音里,蕴藏着极其危险信号,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挣脱了铁链,再也不被禁锢。
叶筝对上他的眼眸,不自觉吞了一口沫。
不等她回答,季屿川猛地抱起她,大步往一旁睡觉的舱室里走走。
进入房间,他直奔床尾,几乎是用力将叶筝扔上的床。
床垫弹力强,叶筝不至于疼,但也没想到会被如此对待。
她下意识想撑着床起身,可视线一看向床尾,却发现,季屿川正慢条斯理地解起了手表。
他身形挺拔,微岔开的长腿笔直又锋利,解手表时,视线冷冷盯着她,像盯着到手的猎物,瞳仁里燃着欲吞噬的烈火。
明明躁动不已,却又极其克制着行为,手表被缓慢解下,放在一旁时,他还有心思摆正,再然后,就是修长指尖挑着袖口的位置解开……
叶筝双手撑着床,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
比起那些猴急的、迫不及待的,他的优雅懒散,更具十足的张力,简直让人头皮发麻,脚指头都不由得蜷缩起来。
难得的,叶筝有些口干舌燥,甚至于,打心眼里,隐隐还有几分的期待。
而季屿川,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大手一挥,抽出质感冷硬的皮带,他单腿跪上床,抓住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皮带绕过她两只手腕。
皮带的卡扣类似于塑封扣那种,他只需猛地一拉。
倏地,两只手腕就被紧紧束缚到了一起,且他力度还是拉到最紧。
冰冷的卡扣紧贴着温热的肌肤,两手瞬间连一丝挣扎的空隙都没有。
将其举过头顶,季屿川欺身压下,热烈的吻,这才铺天盖地袭来……
他眸色滚烫,神色冷沉,狂放的行为,和他穿上衣服时一丝不苟、绅士礼貌的外表截然相反,像是终于撕开伪装,露出了最凶狠獠牙。
叶筝已然被他绝对性的力量压制、掌控,不能动弹分毫!
偏偏,最后他还要高高在上,语气慢条斯理,又带着戏弄猎物般的稳操胜券,说:“求我。”
叶筝战栗着,弱弱开口:“求你……”
季屿川满足了,唇角挑起一个薄情微笑:“记住,这是你求我的!”
夜晚的海风像是发了狂,海潮翻涌,风声吟啸,唯有皎洁的月光映照苍穹,缕缕星光静谧璀璨。
叶筝晕过去之前,只觉得身心被焚毁得一塌糊涂。
地狱、天堂。
一念之间。
……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嗷嗷鸥鸣和浑厚浪涛声,叶筝悠悠转转醒来。
刺眼的光线透过游艇的窗户撒进来,覆在他娇嫩的肌肤上,清晰可见一片白瓷般光泽中掺杂着不少突兀的凌乱青紫痕。
叶筝缓了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昨晚,她和季屿川……
她勾了勾唇,下意识撑着床起身。
“嘶——!”
稍稍一动,全身像被汽车碾压过一般,伤筋动骨的疼。
叶筝皱眉,下意识举起手腕捏了捏。
然后就看见了渗出了血点的一圈明显红痕。
昨晚被他一直牢牢束缚着,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的。
大概是她昏过去了,他才给好心解开。
掌控欲简直病态!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他炙热喑哑的滚烫气息,问她:“这么会,当真都是前男友一个人教的?嗯?”
叶筝的脸忍不住再次滚烫。
其实还有不少更下流的dirtytalk,她都不敢回忆,光是想到他那低沉优雅的嗓音,竟然也会蹦出那样的言语,她就快要不行了。
好一会儿后,她才努力挥散这些记忆,披上外套,艰难地起身出舱室寻找季屿川的身影。
“季先生?”
“季先生?”
没叫几声,游艇岸边站出来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眯眼笑着对她说:“白小姐你醒了啊?季先生他有事先回去了,他让我留在这开车送你回去。”
“你是?”叶筝蹙了蹙眉。
“我是季先生请来的司机。”
叶筝点了点头,心里有点失落。
她回到舱室拿起手机,上面果然有季屿川的短信:“公司有点事,我先回去了,给你找了司机,你睡醒了就直接回来。”
很像交代公事的口吻。
叶筝很不爽。
昨晚才和她那么浓情蜜意,转头就这么冷冰冰,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叶筝举起手机,对着自己痕迹凌乱的锁骨,“咔嚓”拍了一张。
照片发给季屿川:“呜呜……你看看你昨晚有多疯,人家好疼疼……还有更疼的,呜呜……”
信息发过去,叶筝都忍不住被自己这嗲嗲的语气恶心得打了个冷战。
但没办法,谁叫臭男人都吃这一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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