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是回民的阿訇啊,要怪呀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喽,识人不慧,识人不慧呀!”舒兴阿意有所指,“来人呐,拖下去,砍了吧,将其头颅悬于城门口,以示对那些叛军的惩戒!”随着舒兴阿的话音落下,那些官兵便将达克生押到了刽子手面前,手起刀落,脑袋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而那鲜红的鲜血,宛如锋利的尖刀,在姚海川的心里狠狠的划了一刀。在处决完所有罪犯之后,那些官兵便直接撤离,舒兴阿、沈黎等人也都是回去了。
沈黎正是要达克生阿訇这样的反应,因为他不仅是要杀死马凌汉那些叛乱的回民,他的目标是达克生阿訇。 本意只是处决马凌汉那些叛乱的回民首领,但沈黎也没想到居然来了个回民的阿訇,还真是我瞌睡了就有人送来枕头。 阿訇在回民当中的地位,沈黎自然是知道,一个阿訇可是比处置那些叛乱的回民要有用的多啊。 这也是姚海川为何听到达克生阿訇说出那样的话,脸色大变,因为他已经知道,这是沈黎设下的一个圈套。 而台上的达克生阿訇此时却已经不管不顾,依旧站在那里不住的指着端坐在桌子前的沈黎等人,口中谩骂不已,丝毫不顾及读书人的身份。 陡然,沈黎站起身来,双目变得阴冷起来,“来人呐,此人口出狂言,祸乱法场,与那些叛乱的回民乃是同样的叛乱者,宜斩首当诛!” 果然。 姚海川心中已然一沉,这沈黎不愧是舒兴阿的手下,好一手的算计。 对于这位达克生阿訇,姚海川观感不错,实在有些不忍心他就殒命于此,于是姚海川直接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 一旁的李依依和付一湘都没来得及拉住他。 沈黎是认识姚海川,见到他走出来,顿时上前行了一礼。 “末将不知姚大人居然也在此处...”沈黎刚想客套两句,但直接被姚海川给打断了。 “莫讲那些客套的话,我本意只是来看一看你们处置那些叛乱的回民,但这位达克生阿訇乃是我的朋友,还请沈将军高抬贵手,放过他一马。”姚海川语气有些低软,毕竟是求人。 听到姚海川的话,倒换了沈黎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姚海川居然会跟这回人居然有所关系。 不过沉思片刻后,沈黎开口道,“既然是姚大人出口,那么末将只能是......” “慢着!” 又是打断沈黎的话,只见云南巡抚舒兴阿从下方走了过来。 还真是巧啊,所有人都赶到一块儿了。 “沈黎呀,这人既然是为那些叛乱的回民求情的,值此特殊时刻,我们为官为将的怎可轻易心软啊,万一此人回去集结兵马前来起义,那我们这些人又该如何自处啊?”舒兴阿丝毫未顾忌一旁的姚海川,径直对沈黎问道。 一时间,沈…
沈黎正是要达克生阿訇这样的反应,因为他不仅是要杀死马凌汉那些叛乱的回民,他的目标是达克生阿訇。
本意只是处决马凌汉那些叛乱的回民首领,但沈黎也没想到居然来了个回民的阿訇,还真是我瞌睡了就有人送来枕头。
阿訇在回民当中的地位,沈黎自然是知道,一个阿訇可是比处置那些叛乱的回民要有用的多啊。
这也是姚海川为何听到达克生阿訇说出那样的话,脸色大变,因为他已经知道,这是沈黎设下的一个圈套。
而台上的达克生阿訇此时却已经不管不顾,依旧站在那里不住的指着端坐在桌子前的沈黎等人,口中谩骂不已,丝毫不顾及读书人的身份。
陡然,沈黎站起身来,双目变得阴冷起来,“来人呐,此人口出狂言,祸乱法场,与那些叛乱的回民乃是同样的叛乱者,宜斩首当诛!”
果然。
姚海川心中已然一沉,这沈黎不愧是舒兴阿的手下,好一手的算计。
对于这位达克生阿訇,姚海川观感不错,实在有些不忍心他就殒命于此,于是姚海川直接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
一旁的李依依和付一湘都没来得及拉住他。
沈黎是认识姚海川,见到他走出来,顿时上前行了一礼。
“末将不知姚大人居然也在此处...”沈黎刚想客套两句,但直接被姚海川给打断了。
“莫讲那些客套的话,我本意只是来看一看你们处置那些叛乱的回民,但这位达克生阿訇乃是我的朋友,还请沈将军高抬贵手,放过他一马。”姚海川语气有些低软,毕竟是求人。
听到姚海川的话,倒换了沈黎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姚海川居然会跟这回人居然有所关系。
不过沉思片刻后,沈黎开口道,“既然是姚大人出口,那么末将只能是......”
“慢着!”
又是打断沈黎的话,只见云南巡抚舒兴阿从下方走了过来。
还真是巧啊,所有人都赶到一块儿了。
“沈黎呀,这人既然是为那些叛乱的回民求情的,值此特殊时刻,我们为官为将的怎可轻易心软啊,万一此人回去集结兵马前来起义,那我们这些人又该如何自处啊?”舒兴阿丝毫未顾忌一旁的姚海川,径直对沈黎问道。
一时间,沈黎有些左右为难了,“这...舒大人,这位达克生阿訇乃是姚大人的朋友,刚刚姚大人已经亲自......”
沈黎的话并未说完,但明白人都知道。
舒兴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看了一眼姚海川,再看了一眼此时站立在那里,仍旧惊魂未定的达克生阿訇。
“姚大人,是这样吗?这位是你的朋友?”舒兴阿反问道。
姚海川死死的盯着对面的舒兴阿,就在舒兴阿问出这话的时候,姚海川就已经明白,舒兴阿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绝不是巧合,而且刚刚自己对沈黎所说的话,他必然是听到了的。
现在问出自己与达克生阿訇是否是朋友?若回答是,那么自己必然就会被扣上一顶勾结叛乱回民的帽子。若回答不是,那今日就是达克生阿訇的死期。
一刹那,姚海川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不认识他,他是谁呀?啊,我哪里会认识你们这些腌臜不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啊?”
在姚海川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旁的达克生阿訇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恢复了冷静,此时指着姚海川,愤怒的嘶吼着。
舒兴阿眉头一皱,看向达克生,“嗯?你说你不认识他?”
“是的,我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啊,岂会与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狗官们成为朋友?哈哈哈。”达克生此时犹如陷入癫狂了一般,整个人狂妄大笑道。
只是,这笑声回荡在依旧充满了血腥味的菜市口,显得十分薄凉。
舒兴阿再次看向姚海川,“这就难办了,姚大人啊,你说他是你朋友,可他却说不愿意与我们这样的狗官交朋友,嘿嘿,这话到底是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呢?”
姚海川看向对面的达克生,只见此时达克生已经被两名官兵给扣押住了,不过依旧不影响他嘴里念念有词,眼神直直看向远方,丝毫不看姚海川,显然他已抱着必死之心了。
姚海川此时嘴里的牙齿已经咬的咯嘣作响,双手握成拳头,指甲甚至已经沁入血肉之中却丝毫未知。
“舒大人,是我看错了,此...此人与我的一位故友十分相似罢了,可并不是他。”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的姚海川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虽然他知道,一旦自己这样说,便是注定了达克生必死的结局。
听到姚海川的话,舒兴阿站起身来,微微冷笑一声,随即走到达克生的身边。
“哎,你还是回民的阿訇啊,要怪呀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喽,识人不慧,识人不慧呀!”舒兴阿意有所指,“来人呐,拖下去,砍了吧,将其头颅悬于城门口,以示对那些叛军的惩戒!”
随着舒兴阿的话音落下,那些官兵便将达克生押到了刽子手面前,手起刀落,脑袋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
而那鲜红的鲜血,宛如锋利的尖刀,在姚海川的心里狠狠的划了一刀。
在处决完所有罪犯之后,那些官兵便直接撤离,舒兴阿、沈黎等人也都是回去了。
姚海川端坐在菜市口一旁的茶馆,整个人失魂落魄,他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的无力,甚至他觉得是自己的莽撞害死了达克生阿訇。
一旁坐着的李依依,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姚海川。
“姚海川,你别难过了,达克生阿訇的死跟你是没有关系的,要怪就怪那些不干人事的满清官员们,他们是非不分,麻木不仁,滥杀无辜。”
李依依一直喋喋不休,想要靠自己的话让姚海川稍微能缓和一些。
“我没事。”
就在李依依说个不停的时候,姚海川突然开口说道。
突然听到姚海川的话,李依依和付一湘都一时愣住了,他们都没想到姚海川怎会突然开口说道。
“你真的没事吗?”李依依小声的问道。
姚海川微微摇了摇头,不过片刻后又是点点头,让一旁的李依依和付一湘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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