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侍奉的小黄门已经听从漓太妃的指令,围到了贺徽音和李持盈两个人身旁。但这两个人的身份都极为贵重,不论伤到哪一个都难以收场,小黄门一时不敢下手。就在这时,后花园围墙外忽然传来一阵阵杂乱喧哗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掌事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响起。“皇上——驾到——”掌事太监的声音层层递进,传进后花园时,尾音已经拖长了不知多少倍。漓太妃从宴席开始以来一直镇定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慌乱。
“四姐姐管这个叫道歉?”
李持盈差点就要被贺徽音给气笑了。
宋氏和贺徽音这对母女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厚脸皮。
都到了如今这个境况,贺徽音还能当着永昌伯夫人和漓太妃的面说出“你莫要得寸进尺”这样的话,李持盈都怀疑贺徽音到底是不是宋氏的亲生女儿了。
宋氏虽然狠辣,但后宅的阴私手段可要比贺徽音高明上不知几倍。
若非李持盈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光是那老参就足够她吃上狠狠一亏。
永昌伯夫人在听清贺徽音话语的一瞬间便捂着心口向后仰去,吓得一直在后面围观的林清妍赶紧上去扶人。
“母亲,母亲!您没事吧,要不要儿媳替您请太医来?”
林清妍焦急地呼唤着永昌伯夫人,漓太妃也赶紧命贴身宫女拿着腰牌到太医院请太医来。
贺徽音惊慌失措地看着乱作一团的席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持盈!
都怪李持盈!
若非李持盈今日非要出席漓太妃的寿宴,非要和她一争高低,她也不会沦为如今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贺徽音逐渐开始失去理智,几步从桌案后绕出来,拔下金簪握在手里,冲上去就要撕扯李持盈身上的裙衫。
“贺徽音,你疯了!”
李持盈也被贺徽音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疾步后退,随手抓起桌案上的茶盏就摔到了地上。
砰!
茶盏碎裂的清脆声乍然响起,满室皆惊。
贺徽音迷离的眼神也因此清醒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面目狰狞地扑向李持盈。
李持盈见这法子并不能让贺徽音清醒过来,立刻半蹲下身,眼疾手快地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瓷片,捏在手心就正对着贺徽音的方向。
“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直接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李持盈的声音狠戾而尖锐,甚至把想要上来拉架的秦氏都吓了一跳。
宴席上侍奉的小黄门已经听从漓太妃的指令,围到了贺徽音和李持盈两个人身旁。
但这两个人的身份都极为贵重,不论伤到哪一个都难以收场,小黄门一时不敢下手。
就在这时,后花园围墙外忽然传来一阵阵杂乱喧哗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掌事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响起。
“皇上——驾到——”
掌事太监的声音层层递进,传进后花园时,尾音已经拖长了不知多少倍。
漓太妃从宴席开始以来一直镇定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慌乱。
她大步跨下台阶,在贵妇们和宫人们的惊呼声里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了贺徽音。
“娘娘莫要——”
李持盈想要阻止漓太妃的话刚刚出口,就听到耳边传来砰地一声,贺徽音烂泥似的瘫倒在了地面上,掌心还捏着刚刚从发髻上拔下来的金簪。
在场宾客瞬间目瞪口呆。
半晌,方有和漓太妃关系相近的官眷颤颤巍巍地开口道:“太妃娘娘好身手,妾身……妾身自愧不如。”
“什么好身手?”
一道威严又不失亲和力的年轻男声从远处缓缓传来。
方才说话的官眷脸色微变,立刻跪倒在地。
“臣妇给陛下请安!”
在场宾客闻言皆齐刷刷跪倒在地,李持盈也跟着众人跪下,口中高呼万岁。
来人正是大圣朝如今的皇帝,先帝唯一的嫡出皇子。
皇帝扫视福康宫后花园内黑压压跪倒的众人,眸色有些深邃,抬了抬手。
“都平身吧。朕也只是顺路过来瞧瞧母妃,诸位不必紧张。”
后宫西南角的几处宫殿乃是各位太妃所住,按理来说,皇帝不应当踏足。
但今岁燕王不知为何,并未按时回京为漓太妃贺寿,皇帝便亲自前来,替这个最受他重视的弟弟向漓太妃请安。
众人纷纷起身,皇帝这才注意到地面上尚未来得及收拾起的狼藉,疑惑道:“母妃这里发生什么了?竟是这样热闹。”
漓太妃早就恢复了往常那副平静如水的模样,抚了抚裙角的褶皱,微笑答道:“只是有人同这位姑娘开了个玩笑罢了,陛下无需担忧。”
皇帝循着漓太妃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到了正躲在人群里的李持盈。
“咦?这又是哪家的姑娘?朕竟觉得有些眼熟。”
皇帝盯着李持盈的脸,疑惑道。
李持盈只觉得又有无数道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投在自己的上,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她今日究竟是倒了什么霉?
怎么哪个身份尊贵无比的人看见了她,都要生出这样多的好奇来?
李持盈如芒刺在背,但又不得不缓步走出人群来回应皇帝的疑问。
“臣女禁军校尉李戈之女李持盈,见过陛下。”
皇帝在听清“禁军校尉”这几个字时便哦了一声,答道:“原来你是成宴那小子提过的李钰的妹妹,怪不得朕觉得眼熟。”
成宴便是燕王的名讳。
李持盈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没有出声,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也好过被在场那些夫人贵女死死盯着。
好在漓太妃很快就开口替李持盈解了围,将皇帝引入上座。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个小插曲,寿宴接着举行下去,被漓太妃叫停的歌舞杂耍也重新继续起来。
觥筹交错间,李持盈忽然被坐在身旁的林清妍轻轻拍了拍肩,又听林清妍压低了声音对她道:“等下若有人引你到偏殿去,你且跟着去就是了,不必惊慌。”
李持盈眨了眨眼,想要问些什么,却被林清妍眼底的认真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盏茶时分不到,便有小黄门在添酒时给李持盈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跟着自己离席。
李持盈微微颔首,转身跟还在和秦家那些女眷叙话的秦氏打了声招呼,就以更衣的名头跟着小黄门往偏殿走去。
*
福康宫占地极广,从后花园走到方才李持盈和林清妍画画的偏殿都要近乎一盏茶的时间。
李持盈跟在引路的小黄门身后缓缓走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她看四周无人,于是加快了脚步,从香囊里取出一块银角递到小黄门面前。
“这位公公,你可知晓是哪位贵人想与我见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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