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起身长舒了一口气“好了。”祁晏安脸上已然恢复了淡漠的神色,他拿下布条,合上衣裳站了起来。谢槿宁收东西的时候摸到了药瓶,她顿了顿,抬头瞧了眼脸色苍白的祁晏安。“这算是解毒了吗?”前世,祁晏安到后面权倾朝野,都未能彻底解毒。如今这只是外敷的伤药,真的能彻底解毒吗?祁晏安没有回话,只是上前把柜子上的机关合上,收回了折扇。
谢槿宁皱眉看向祁晏安“你没用我给你的药?”
祁晏安没有答话,但谢槿宁心中已然明白了个七八分。
这人不信她。
她有点生气“所以呢?你现在怎么办?”
祁晏安垂眸看了眼面含怒色的谢槿宁,不知为何生了一股心虚,下意识解释道“箭上有毒,你的金疮药也无用。”
言下之意就是他并不是故意不用她给的药。
谢槿宁火气稍稍熄灭了一些,脑中又闪过一念。
毒?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祁晏安总是不停地用药,据说是早年中毒未解,这也成了他后来总是处于弱势的原因。
莫非就是这个时候中的毒?
谢槿宁抬眸看向祁晏安“找到药了?”
他一大早就出门,如今看来应该就是为了他身上的毒了。
祁晏安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愣住了一瞬,没想到谢槿宁再次看穿了他。
他沉默了一瞬,看向谢槿宁身后“把折扇放到那边柜子上的凹陷处。”
谢槿宁瞥了眼折扇,而后一点没犹豫地走到柜子前,找到了凹陷处,放了进去。
谢槿宁从暗格里拿出淡蓝色瓷瓶的药,打开拿到祁晏安面前“是这个吗?”
祁晏安瞧了一眼,点了点头。
谢槿宁得了肯定后,并没有立刻给他上药,而是从怀中抽出一根针。
祁晏安皱了皱眉“你做什么?”
谢槿宁眉梢上扬,在祁晏安面前晃了一下“怎么,怕我给你扎一针?”
没等祁晏安回话,谢槿宁便站了起来,把针放在了一旁的烛火上烧。
“你会医术?”
谢槿宁认真地烧着手中的刀“嗯,会一些。”
常年遭受毒打折磨,再加上后来谢沐瑶总是时不时给她下毒,当时的相府个个都是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却没人信她中了毒,无人可依之下唯有自救,她就算不学医也学会了。
“你身上中毒的地方已经开始腐烂,若不将腐肉去除,就算直接上药也是无用。”
祁晏安自然知道这些,若不是因为他伤的地方正好在他视野盲区,他早些时候便处理了。
“那就谢过姑娘了。”
谢槿宁顿了顿,抬眸看着祁晏安“信得过我?”
祁晏安扯了扯虚弱的嘴角“姑娘方才不也信过在下了么。”
谢槿宁瞥了眼手边的药瓶,朝身后的机关看了眼,心中明白了过来,便也没再说什么,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塞到了祁晏安嘴里。
她的动作太快,待祁晏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就要吐出来,却被谢槿宁抬手捂住。
“吞下去,止疼的。”
祁晏安听后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可他看着谢槿宁的眼睛,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般地咽了下去,待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愣了一瞬。
谢槿宁却是扯下身上的衣服布条,塞到了他的嘴里。
“忍着些,别咬到舌头。”
语罢,她开始给祁晏安流脓的伤口放血。
该说不说,谢槿宁的止疼药还是有点效果的,随着药效发作,祁晏安的痛意也逐渐在减少。
可是……
谢槿宁或许是为了看得更仔细,左手不自觉地就放上了祁晏安的肩上,身体也靠了上去。
这让祁晏安的注意力直接从痛意转移到了谢槿宁身上,心脏又开始跳得厉害,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正在全神贯注放血的谢槿宁似是感觉到了祁晏安的异常,抬头瞧了他一眼,不解道“很……疼?”
从前她见过祁晏安受姜珩的暗算,性命垂危的时候,都不曾见他这副表情。
谢槿宁心想:难不成是因为这会年纪尚小,意志力还没有那么强?
因为体型的差距,两人现在的体位处在一高一低的局面上。
所以,在祁晏安眼里,谢槿宁就像一只趴在他身上的小猫,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眼睫毛随着眼睛一眨一眨地扑哧着。
祁晏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猛地皱了皱眉,迅速地别过了头,耳边红得滚烫。
这些举动在谢槿宁眼里却是,祁晏安疼得要死了!
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你且忍忍,马上就好了,千万别晕过去!”
祁晏安看着别处,死死地咬着嘴里的布条。
过了一会,谢槿宁处理完了祁晏安身上流脓地地方,然后给他敷上了药,缠上绷带。
她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起身长舒了一口气“好了。”
祁晏安脸上已然恢复了淡漠的神色,他拿下布条,合上衣裳站了起来。
谢槿宁收东西的时候摸到了药瓶,她顿了顿,抬头瞧了眼脸色苍白的祁晏安。
“这算是解毒了吗?”
前世,祁晏安到后面权倾朝野,都未能彻底解毒。如今这只是外敷的伤药,真的能彻底解毒吗?
祁晏安没有回话,只是上前把柜子上的机关合上,收回了折扇。
“回去吧。”
谢槿宁知道祁晏安不想多说,便也没再问,两人一路无言,折腾了一早上,已然到了午时。
谢槿宁顺路去拿了中午的饭食,祁晏安不便露面,则是先回了底舱。
她拿完饭食,转身走到底舱梯子下面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她这辈子也忘不了的声音。
“啊,这什么呀这是,根本不能叫米粥吧,简直就是水兑的,馒头也都硬了,”
这么傲慢娇贵的声音,除了谢沐瑶还能是谁。
一旁的谢郢川安慰道“阿瑶先将就一下,过两日到了京城,阿兄带你去吃好吃的。”
谢沐瑶的语气中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哦~好吧。那就说好啦,我要去松鹤楼吃时兴的酒菜!”
谢郢川满是无奈,声音中似是还带着点宠溺“好。”
两人有说有笑,慢悠悠地走上了楼梯,而楼梯下的谢槿宁,则是躲在阴影处,像只阴沟里的虫子,窥探着本该属于她的幸福。
她的亲哥哥,从未带她去逛过一次街,下过一次酒楼。
通往底舱的路一片漆黑,偶尔有一两束阳光从上面透下来。就像那年,她独自一人在谢符走过的回廊一般。
那年,她被谢沐瑶在饭菜中下了夹竹桃之毒却无人相信,众人只当她自己贼喊捉贼,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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