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体内发挥作用,喉咙泛起灼热干燥,沈徽林仰头喝了好几口水。沾了液体的嘴唇很湿润,他抬手指腹擦去她下唇的一点儿液体,没有立即离开,在上面按了一会儿。沈徽林有些疑惑,张口就要说话,柔软的唇舌碰到他的指腹。在错愕之中,她将水瓶递了出去。项明峥接过反手放到身后,移开的手落到了沈徽林的侧脸。又逐渐下滑,落到了她的脖颈处,轻轻环握,可以感受到掌心里脉搏的跳动。沈徽林仰头看着在光影下身形颀长的人,抬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顺着力道起身,脚下站不稳跌撞到他怀里。
去的是上次来过的酒店,不回家的时候,项明峥在那里常住。
沈徽林被他单手扶着肩膀带到楼上,电梯里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他西装外套敞开,高高的个子,矜持中透出几分随意。
她看着反光里的自己,偏粉色的裙子,是在他一身暗沉中唯一的亮色。到了所在的楼层,沈徽林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
说以前来过这里。
项明峥低声“嗯”了一句。
踏过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廊,沈徽林身体在漂浮,抓住了项明峥带着凉意的袖口,问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项明峥低头输入几个密码,打开门又关上,将人带了进去。
在他去拿水的时候,沈徽林靠在沙发里,脸上带着一些醉酒后的薄红。
项明峥去而复返,走到茶几另一侧,看到她微微偏着头,目光里带着几分好奇的打量。
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走过去将水拧开递给她,“不认识了?”
她摇头,“你是项明峥。”
酒精在体内发挥作用,喉咙泛起灼热干燥,沈徽林仰头喝了好几口水。沾了液体的嘴唇很湿润,他抬手指腹擦去她下唇的一点儿液体,没有立即离开,在上面按了一会儿。
沈徽林有些疑惑,张口就要说话,柔软的唇舌碰到他的指腹。
在错愕之中,她将水瓶递了出去。
项明峥接过反手放到身后,移开的手落到了沈徽林的侧脸。又逐渐下滑,落到了她的脖颈处,轻轻环握,可以感受到掌心里脉搏的跳动。
沈徽林仰头看着在光影下身形颀长的人,抬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顺着力道起身,脚下站不稳跌撞到他怀里。
在他刻意的动作之下,很容易挑起身体内的情热,沈徽林脸埋在他怀里,声音被挤压的含糊,“抱一会儿。”
他应声说:“好”。
这种抱却不是沈徽林以为的那种抱。
揽着她坐进沙发里,将她带到腿上,细腻的腿部肌肤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他的西装裤。
她问项明峥,是不是一直住在酒店。
他说大多时候都是。
她又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项明峥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淡淡解释家里和酒店没什么两样。
沈徽林轻微的喘息,向后退了几寸,又被揽着上前。
视线堪堪齐平。
沈徽林看着眼前的人,身体被酒精侵袭,思维有些混沌,仅存的一份清醒足以让她看到项明峥的神情。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像是并没有多投入,眼眸漆黑而沉默,除却到兴头上不容拒绝的全然掌控,大多数时候并不急切。
沈徽林双臂揽着他,轻声说:“喝多了的人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感受着潮湿,听到她的话,项明峥眼神里带了一些好笑。
沈徽林拉开了一些距离,和他对视。
“那什么人可以做?”
沈徽林说:“清醒的人。”
项明峥身体往后靠了一下,觉得她喝多了,又觉得她没喝多。
沈徽林一手撑住了沙发,从他身上下来。
看着项明峥拿了烟去阳台的背影,沈徽林站在卧房门口,放在身侧的手动了下。第一次和他时,炽热、痛感、沉默,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她以为自己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不在乎那样。可刚才看到项明峥带笑的唇角、清峻的眉眼,沈徽林突然有种莫名的委屈和鼻酸。
还有比委屈和鼻酸更复杂的东西。
她想知道,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仅仅为了发泄。
听到她胡乱攀扯的理由,项明峥停了。
从这种暂停里,沈徽林紧绷的精神松懈了一些,如释重负,抹去了对这段难以定义的感情的怀疑。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她相信感情,也相信自己爱的人。
洗完了澡躺回床上,强撑的精力散尽。
项明峥从室外回来,看到沈徽林已经睡了,床头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他走进浴室,一会儿擦着头发出来,绕过床尾去了另一侧。
掀开被子躺上床,回了几条信息,抬眸时沈徽林又醒了,眼神中带着一点儿迷茫。
“项明峥······”
“嗯。”
她动了下,被子悉悉索索,“你还没对我说中秋快乐。”
喝醉了的人比清醒时小气,也更贪心,想要得到回应。
项明峥将手机拿开了一些,侧头看她,暗夜里声音低沉清晰,“中秋快乐。”
沈徽林将被子拉高了,只露出漂亮的眼睛,“你反应好慢呀······”声音带了几分柔甜。
她说:“都过去两天了。”
项明峥抬手将她拉到鼻梁的被子往下扯了下,沈徽林说完最后一句,闭着眼睛睡了过去,睫毛在脸上落下阴影。醒的时候冷静又淡然,做事都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喝多了倒有点儿像小孩子。
情热褪去了大半,项明峥在床的另一侧睡下。
中途醒了两次,一次察觉到沈徽林一直朝床的另一边挪,他伸手捞回了即将掉下去的人。
一次是天快亮的时候,她靠自己有些过分的近了,整个头埋在他的怀里。
沈徽林醒来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右手紧握着项明峥的睡衣,头顶他的下巴。
她退开了一些,抬头时才发现他已经醒着。
沈徽林下床洗漱时,项明峥还保持醒来时的样子靠在床边,问她等会儿有没有事情。
他睡眠不怎么好,起床后的脾气也不好,说话就会又低又缓。
沈徽林摇头,说她还在假期。
因为岗位难以协调,她去媒体的实习时间推迟了。
项明峥没再说什么,看着她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沈徽林就被拉到了床上,项明峥问她:“现在是清醒的吗?”
沈徽林没来得及说话,他凑近了一些,说她身上没有酒味。
他身上的浴袍敞开了一些,沈徽林看到了平直的锁骨。
沈徽林容易被眼前的人蛊惑,那种蛊惑就像是刻在身体里的。不仅是因为他那张脸,也有比他好看的,但他天生让人很难忘。
项明峥往下拉了一下她身上的浴袍。
从卧室到淋浴间又回到床上,一早上的时间就快要荒废,项明峥接电话时,右手依旧揽着一把细腰。
手机那头是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声音很急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倒霉。”
项明峥蹙着眉。
阮澈的声音断断续续,沈徽林在巨大的刺激里意识不清,只听到阮澈在说,酒吧被查了。有几个人被带走了。
项明峥打断了他混乱的话,说了酒店的名字,“······过来说。”
将挂断的手机丢到一边,继续了。
……
项明峥拿过一旁的纸巾,低头擦了。
起身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站在床边扣衣服。
阮澈赶来的很快,项明峥将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时,听到了门铃声。
踏进套房,阮澈一脸焦急:“怎么办,能不能把人先捞出来?”
项明峥几乎要被他蠢笑,“现在可以当做失察,不知道他们在包间做什么。你主动捞人,是要告诉别人,你知情?”
阮澈张张嘴巴,欲言又止。
对上项明峥的视线,低声说:“毕竟大家是朋友,要是不管的话……”
项明峥抬手按了下眉心,“你泥菩萨,还挺博爱。”
“你得帮帮我,二哥。”
项明峥最不喜欢收拾残局,见阮澈这样犯蠢,只能出手,“我来处理。”
“谢谢二哥。”阮澈松了一口气,精神也松懈下来,看到了不远处桌子上的女士包。
看了眼心情不错、明显刚洗完澡的项明峥,阮澈嘴比脑子快,“沈徽林?”
项明峥在另一侧坐下来,“你知道的挺多。”
阮澈说:“不难猜啊,昨晚你就和他提前离开了。她名字挺好记,父母一个姓沈,一个姓林,在安徽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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