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对雄虫服从,尊敬,以雄虫的意愿为先。命运戏弄他,规则碾压他,虫心毁灭他。桎梏着他的并不是脖子上那道锁链,而是从小给他打上的烙印,从精神上压迫着他。指尖在抑制环上寻找缝隙,挤压着脖子的生存空间,血肉在压迫下疯狂叫唤,呼吸受阻,赫拉斯却没有反应,只是睫羽微颤。像即将喷薄的活火山。平静死寂之下,压抑着的是无穷的疯狂。
赫拉斯看见了他手里的控制器,想起林普之前说的,眼神黯了黯,把箱子放下之后,顺从地走过去。
素色长发盛开在林普膝盖间,以仰视的姿态。
眸子里连对疼痛的恐惧都没有。
他或许,早已认命了。
林普有点失望。
但更多的是同情和心疼。
这不是赫拉斯的错。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对雄虫服从,尊敬,以雄虫的意愿为先。
命运戏弄他,规则碾压他,虫心毁灭他。
桎梏着他的并不是脖子上那道锁链,而是从小给他打上的烙印,从精神上压迫着他。
指尖在抑制环上寻找缝隙,挤压着脖子的生存空间,血肉在压迫下疯狂叫唤,呼吸受阻,赫拉斯却没有反应,只是睫羽微颤。
像即将喷薄的活火山。
平静死寂之下,压抑着的是无穷的疯狂。
林普改主意了。
本想拿钥匙把雌虫松开,放他自由,此刻却起了其他兴致。
他想看火山喷发。
想看破茧成蝶。
想让赫拉斯自己去争取那份自由。
在那之前,他决定施以足够的压力。
“想要吗?”
林普拿着钥匙在赫拉斯面前晃悠着,唇角上挑,带着明确的目的——戏弄。
望向雄虫带着嘲弄笑意的眼,赫拉斯早已看出了答案。
他必须要,林普也不可能给。
“求雄主……”
林普朝他一笑,忽的按下了按钮。
来吧,赫拉斯,如果对你遭受的一切感觉不平,那就反抗试试。
惨叫和疼痛过后,赫拉斯躺在地上重重喘息,双目之中,却一滴泪也无。
在战场上混军功,怎么可能怕疼。
不过是哄骗雄虫的伎俩罢了。
果然,他叫得足够凄惨,没过多久,雄虫就满意地停止了折磨。
“钥匙就在我手里,你想要就来拿啊,用你能想到的任何一种方法。”
林普恶劣地把赫拉斯推翻,晃晃钥匙塞进了口袋,觉得自己和原主贴合极了。
无论赫拉斯以何种方法去得到这把钥匙,只要他愿意迈出这一步,林普会毫不犹豫地“怂”一下,给他真正的自由。
赫拉斯从地上爬起来。
开始收拾。
明明是星际时代,林普却连个基础款家务机器人都没有。
赫拉斯感慨着雄虫的贫穷,把房间的杂物收拾得干干净净。
林普则照着自己给自己定的虫设,大摇大摆躺在沙发上刷起了光脑,两条腿翘得老高。
坐吃山空是不可能的。
林普一只眼睛放哨,防着赫拉斯突然过来,一只眼睛盯着光脑,翻阅着适合雄虫做的工作,一目十行扫过。
【此工作适合雄虫,不用动手不用动脚,躺赢星币两千万……】
林普面无表情地把那张半裸图片翻过去,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一看就是诈骗。
【雄虫工作?雄虫无需工作,雌侍雌奴免费挑选,……等你来拿……】
林普的动作逐渐暴躁。
【只要一点点信息素,对身体没有半点伤害——此生无忧……】
骗子!
【你就是下一个赌桌上的神……】
赫拉斯拖着地,目光定格在林普光脑界面上,卡牌游戏,目前已经有无数贪心的虫族被骗得血本无归。
为了弟弟的安宁,家产他会奉上。
但是如果雄虫这么挥霍,用不了几年,就会重新一无所有。
“雄主……”
赫拉斯纠结再三,还是决定提醒一下。
“这些不可信……”
林普本就做贼心虚,呼啦一下翻身坐起来,摁灭了光脑,声音被吓得高了一个度:“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赫拉斯不说话了。
他刚刚打扫时,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盒子。
里面是林普的“宝贝”。
明明买不起扫地机器人,却能拥有那些折磨人的东西。
每件都价值不菲。
与之相应的,是能给雌虫带去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从身体到灵魂。
林普到目前为止只有他一个雌奴,接触过的雌虫也只有他,所以那些东西都要用在他身上?
赫拉斯默默把东西往里塞,企图让林普找不到,最后被自己的行为气笑了。
雄虫不都是这德行。
藏了有什么用?
他能做的就是顺着雄虫来,以免吃更多苦头。
至于明天要来的雄保会,几天后到来的发情期,脑袋里即将暴动的精神海,都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了。
林普见赫拉斯一言不发,确认他没有看出自己的异常,才松了口气。
但想挣钱买个大房子,和赫拉斯分开睡的念头愈发强烈,甚至想去试试卖信息素了。
话说该怎么释放信息素?
半夜。
林普开着光脑学习。
一丝清幽的竹叶香在屋里环绕。
躺在床边沿的赫拉斯却没发现异样,呼吸平稳,睡得更沉了。
林普自己瞎折腾半天,也没找到诀窍,最后悻悻地关了光脑。
两眼一闭。
耳边传来阵阵砰砰声。
林普被烦的得不行。
“妈我不吃早饭了!”
赫拉斯开的门,把雄保会的人迎进来。
林普睁眼,就看到赫拉斯正低眉顺眼地跪在床前,露出一片温顺的颈。
带电光的鞭子正要往他身上落。
“等等!”
林普坐起来,一脚把赫拉斯给踢到旁边:“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
赫拉斯顺着林普的力道倒下,刚好避开了横劈下来的鞭影。
雄保会的工作人员很耐心地跟这位不谙世事的小雄子解释:“阁下,您的雌奴没得到您的标记,所以…他得为此付出代价……”
雌奴没什么虫权,还可以随意送虫。
但被标记这种事情,每只雌虫都只有一次,烙上了无法改变的印。
“不好意思,我的雌奴我想自己教训,你把东西留下就好。”
雄保会的雌虫有些为难:“但是工作留痕,我们得验伤,拍照,这……”
林普打了个响tຊ指,语气强硬起来:“你们都出去,我教训完他,你们再进来验伤。”
如他所想,只要他得寸进尺,对方就会一退再退。
雄保会退到了门外。
赫拉斯重新跪起来,仰着眸子看他。
无论多少次,林普还是会被这双眼睛震慑,晃了神,只得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么想挨打?”
他原本想着给赫拉斯画点伤上去,想起雄保会携带的检测仪器,还是作罢。
万一被发现,身份暴露,这个风险他冒不起。
“想不想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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