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这个女儿的证词根本不重要,因为韩菱嫣根本不打算让她活到便宜爹回来。哎,罢了,不急,慢慢玩儿呗,以前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人死的越快才能越快拿到钱;现在嘛,既然是为了替原主报仇,自然要用钝刀子磨人,让他们尝尽了原主受到的苦楚,才有报复的快感不是。“熙儿啊,祖母怕是不能给你做主了,你母亲竟然蛊惑你父亲给她求了口谕,犯了这样的天理难容大错,祖母却也奈何不了她。你父亲回来说不定还要怨恨老身欺负了他妻子。
“证据?我没有证据。
我被扔进水里爬上来之后就看到阿大、阿二都已经被母亲杀死扔进荷塘里了!
这算吗?”
沈涵熙从衣袖里掏出韩菱嫣的头饰,“这是母亲贿赂我的!”,然后又掏出一个肚兜,“这是母亲和阿大、阿二那个的时候,掉到地上的,我捡起来了。”
沈涵熙努力憋气,羞红着脸将肚兜递给秦妈妈。
这肚兜是她拽韩菱嫣头上的首饰时,顺手扯掉的。
沈修北看着那条绣着牡丹花的粉色肚兜眼睛都亮了,心中暗道可惜,韩菱嫣可是京城第一大美人,却被两个下人玩儿了,早知道她那么饥渴,他就上了。
“沈修北,你想死是不是?”张氏注意到沈修北色眯眯的眼神,伸手揪住他腰腹间的软肉拧了一圈,疼的沈修北龇牙咧嘴的,一巴掌拍开她的手。
沈修北两夫妻在这边用眼神暗自撕杀,刘氏和韩菱嫣这边却剑拔弩张。
“韩氏,你竟然还杀人灭口了,好大的胆子,简直无法无天!”
刘氏冷嗖嗖的瞟了眼那件肚兜随即厌恶的转过头,质问面色黑沉的韩菱嫣。
“邢嬷嬷,带上几个小厮去搜寻阿大、阿二的尸体,韩氏应该还没有将尸体处理掉。
我倒要看看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刘氏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是!”邢嬷嬷松了口气,恭敬弯腰行礼退下办事去了!
老夫人还肯用她,就证明她刚才办差了差事的事情老夫人不打算追究了。
“好样的,你个贱蹄子,阿大、阿二分明是你杀的,你竟然敢扣到我身上。
我身边的赵嬷嬷可以作证,阿大和阿二都是这个逆女杀的!
赵嬷嬷也被这逆女打伤了,母亲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叫赵嬷嬷过来一问便知。”
韩菱嫣紧握双拳,手指甲都扣进手心肉里了,她知道自己今晚输了,可又不甘心败给这个杂种和这个老太婆。
“赵嬷嬷是你的人,她自然会为你遮掩丑事。”刘氏冷冷道。
“祖母说的对呀母亲,您做那事的时候就是赵嬷嬷给您望风的,她怎么可以作证呢!
哎呀,母亲您瞪我干嘛,女儿也是大义灭亲,实话实说嘛!”
沈涵熙委屈巴巴的看着满脸怒容的韩菱嫣。
“就算您想给自己脱罪也不能把屎盆子往自己女儿头上扣呀,我是您的亲女儿呀,您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好伤心呀!
呜呜呜……
我若是能杀掉两个壮汉还能打伤赵嬷嬷,那我回来的这一个多月也不会被伤成这样。
呜呜呜……”沈涵熙撸高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痕,然后捂着脸抽抽搭搭哭不停。
不挡着脸不行,她实在挤不出眼泪。
“装模作样的小贱人,我真是低估你了,不过别以为这样你们就赢了!”
韩菱嫣面无表情的拿起一块绿豆糕慢条斯理的吃着。
“够了,韩氏你还有没有一点做母亲的样子,一口一个贱人,你怕不是忘了这是你女儿。
自己做错事还敢如此嚣张,给我跪下!”
刘氏倒不是为沈涵熙撑腰,而是看不惯韩菱嫣那副倨傲的矫情样。
“母亲,恕儿媳难以从命,我们家侯爷出征时怕我心思太单纯被一些不长眼的小人欺负了去,专门向皇上给我请了一道口谕,无论家里出了任何事情,谁都不能动我,一切等侯爷归来再议!”
韩菱嫣看向主位上坐着的刘氏,精致的芙蓉面上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怎么可能,为何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刘氏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圣上口谕相当于给了韩氏一张免死金牌。
“母亲若是不信就把我休了试试,看皇上会不会震怒不就知道了!”
韩菱嫣垂眸整了整衣领,微笑着站起身向刘氏行了一礼。
“母亲,天色已晚,媳妇白日里忙碌了一天,实在犯困就先回去歇息了!”
走到一半又转身笑道,“啊,对了,母亲,若是那两具尸体捞上来的话,就劳烦您找个地方埋了吧。
至于今天的事情就不劳烦母亲操心了,侯爷回来若是觉得我失了清白,自然会处置我的。”
话毕,韩菱嫣扶着丫鬟的手腕,满含杀意的斜睨了沈涵熙一眼,才姿态婀娜的走出寿安堂。
她本来不想亮出这张底牌的,可是这一老一小两个贱人逼的太紧了。
沈涵熙摩挲着精致的下巴,沉思片刻,轻笑出声,没想到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还是个宠妻狂魔,竟然给渣娘求了道护身符。
就今晚偷人这事儿,等恋爱脑便宜老爹回来的时候,渣娘娇娇软软的哭诉忽悠一番便宜老爹肯定会无条件相信她。
一是因为英雄难过美人关,便宜爹十分爱重渣娘,
二是因为刘氏是继母,并且一直和便宜爹是对立面的,相比而言便宜爹肯定更相信渣娘是被陷害的,
至于她这个女儿的证词根本不重要,因为韩菱嫣根本不打算让她活到便宜爹回来。
哎,罢了,不急,慢慢玩儿呗,以前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人死的越快才能越快拿到钱;
现在嘛,既然是为了替原主报仇,自然要用钝刀子磨人,让他们尝尽了原主受到的苦楚,才有报复的快感不是。
“熙儿啊,祖母怕是不能给你做主了,你母亲竟然蛊惑你父亲给她求了口谕,犯了这样的天理难容大错,祖母却也奈何不了她。
你父亲回来说不定还要怨恨老身欺负了他妻子。
唉,继母难做!
熙儿,你可莫怪祖母无用呀!”
刘氏拉着沈涵熙的手愧疚不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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