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谎言很奏效,逐青那个混蛋一改之前那副“活着也行,死了也可以”的死人模样,变得求生意志满满。三十鞭过后,虽然他的身体还是虚弱,但至少命是保住了。之后,只要是能下床,就一刻不停地追问我,吾神到底留了什么话。一开始,他卧病在床,还只是派遣小祭司来追问。后来身体痊愈之后,就直接来找我了。我一直以为逐青是个理智的人,从我这边得不到消息后,他应该就能猜到这只是我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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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谎言很奏效,逐青那个混蛋一改之前那副“活着也行,死了也可以”的死人模样,变得求生意志满满。
三十鞭过后,虽然他的身体还是虚弱,但至少命是保住了。
之后,只要是能下床,就一刻不停地追问我,吾神到底留了什么话。
一开始,他卧病在床,还只是派遣小祭司来追问。
后来身体痊愈之后,就直接来找我了。
我一直以为逐青是个理智的人,从我这边得不到消息后,他应该就能猜到这只是我的谎言。
有的时候,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是不需要多说什么的。
他明白我冒着假传神谕的风险救他,他自然应该明白这种事情不能明说。
我猜他能猜到,但是这次,他不依不饶的架势叫我明白,只要我一日不明说,他就一日不会放过我。
我妥协了,在我即将将真相和盘托出的时候,吾神在我的脑海中轻声道:“说吧。”
“那天你看到的事情,全都告诉他吧。”
这是第一次,我在脑海中听到吾神的声音,却是为了解救我。
吾神必然是知道假传神谕在祭司殿的罪名,为了帮我躲过惩罚,允许我将那日看到祂的事情说出来。
祂并不介意我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做主,祂明白我的心意,并且认可。
一个神的认可对于一个祭司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光荣的事情。
我想,哪怕此刻就要我去死,我也是愿意的。
后人看到我的尸身时,必然会奇怪,为什么这个人的尸体是笑着的。
但是后世人啊,不必奇怪,你们没有接触过吾神,自然不知道吾神的伟大,自然不会理解我的心情。
千言万语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吾神当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宽容的存在。
半晌,我因为手腕上传来的突然疼痛中清醒。
定睛一看,就发现逐青正握着我的手腕,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加重。
“放开。”我一边说,一边甩开了逐青的手。
逐青却没有向我想象中那般威胁我,反倒是低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伏低做小。
“求你。”逐青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再配上那张脸,一时间我好像能理解吾神为什么会原谅他了。
我端详着逐青这张脸,越看越觉得,我也可以。
声音虽然有点难搞,但是我相信,只要经过训练,我不是不可以模仿。
抱着这样的心理,我没有回答逐青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拿起一旁的画像。
“关于这画像上的人,你知道多少?”
逐青微微偏过头,看向画像,沉思一会后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是随便找的一幅画。”
“你不是猜到了吗?这只是一个我把你支出去的借口。”
逐青伸手想拿那幅画,“至于这张画,也不过是一个随手拿出来的道具。”
我躲开逐青伸出来的手,冷笑一声,看着眼前哪怕到这种境地还不忘骗自己的人,简直要气死。
“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一边卷起画轴,一边骂道:“光明神殿的人会听你的?”
“他们愿意把这张画像拿出来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他们还会联合你一起骗我?”
逐青还在嘴硬,“你在光明神殿见到的那个大祭司,我手上有他的把柄,他自然会帮我这个忙。”
我看到逐青的视线逐渐移到我的脸上,眼神蔑视,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我微不足道。
“更何况,只是骗你,又不是欺骗整个神殿,你是认为我办不到吗?”
我发誓,要不是顾虑到逐青身上的伤,我已经挥拳了。
“是啊,只是骗我一个小祭司罢了,堂堂主祭大人怎么做不到呢?”
“只是主祭大人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逐青抬眼看了看我,睫毛微颤,眼底闪过一丝晦涩,想了想,刚准备开口,就被我打断了。
我都不用听,只是看他这个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没准备说实话。
我冷哼一声,开口道:“我其实已经猜到了大致情况,主祭大人要斟酌一下自己的坦白情况。”
逐青挑了挑眉,这才正视我。
思忖良久,开口道:“画中人似乎和吾神认识。”
我:“说具体点。”
逐青眉头紧皱,“我也就知道这一点。”
我展开画像,一手举着画像放到逐青面前,视线在逐青和画中人的脸上来回打转。
想了又想,最终将那句“画中人为什么与你那么相似?”的疑问憋回去。
想也知道逐青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兴趣去探听这个消息。
只开口问道:“你对这个人知道多少?祭司殿内有他的信息吗?”
逐青淡淡道:“不知道,我在祭司殿没有找到他的任何消息。”
我在心中暗道:“你要是真的一无所知,怎么连他的穿衣风格,行为举止,甚至是神情细节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都快彻底变成他了,还和我说你对他一无所知?我看起来真的很傻吗?”
心中千万言语,最终只脱口而出一句疑问:“吾神相识的人,他的画像怎么会到光明神殿去?”
逐青闻言,冷笑道:“我不知道。”
“我们祭司殿内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就是殿内最古朴的古籍都没有任何信息记载。”
“我当了主祭之后,就派其他祭司前往各个神殿探听他的消息,其他神殿都没有回应,唯独光明神殿虽然没有回应,但是他们有些古怪。”
“其他神殿的祭司,无论自己信仰的神明和吾神的关系如何,都会回信,唯独光明神殿,就好像从来没有接到我的消息一样,我前两次的信使一无所获。”
“后来我亲自和光明神殿的主祭联系,又是威逼利诱,又是苦苦哀求,这才从她口中得到一点消息。”
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什么消息?”
逐青波澜不惊地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地说道:“她是个很聪明的人,或者说坐到那个位置上的人就没有笨的。”
“哪怕是我纠缠了很久,也不过是从她口中得到三言两语,不过,只是这三言两语也够了。”
逐青转身看向我,眸色沉沉:“她说:‘你要调查的人和吾神关系匪浅,我不可能告诉你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她还说:‘这个人不是你能调查的,我奉劝你一句,不然等到这件事情被发现,不止是吾神不高兴,就是你背后的那位神明也会不高兴的。’”
我听着光明神殿主祭那套熟悉的说辞,笑着摇摇头。
“她这两句话除了威胁,我听不出来任何信息,怎么到你这就够了?”
逐青又瞥了我一眼,我感觉他是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这个仇我记下了。
“她不会明说,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也早就做了准备。”
“光明神殿这阵子有个大祭司去世,就算是平日里光明神殿内毫无破绽,但是百密一疏,还是叫我找到岔子了。”
“我的人趁着这个机会,潜入了光明神殿的密室。”
逐青挑眉,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移向我手中的画像。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逐青的意思:“你是说,这张画像是光明神殿密室里的?”
“那光明神殿里为什么会有他的画像?光明神殿的密室不是一向只存放光明神那些密而不闻的资料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就意识到这条信息所表达出来的重量。
光明神殿的密室中只存放光明神的资料,这几乎是每个神殿都知道的事,因为每个神殿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密室。
毕竟神明虽然鲜少降世,也很少在世间留下事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没有。
但是毕竟不是每件事情都能传扬出去,有的时候,神明也会有不想叫人知道的事情。
这个时候,一个专门记载这些事情,但是管理严苛的密室就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这幅画像真的是从光明神殿的密室中取出来的,那么极有可能画像中的人就是光明神......
是光明神啊......那可是光明神啊......】
......
“如果这真的是一篇日记,那这篇日记的主人挺变态的啊!这炫耀的,都快要把我的脸打烂了。”
“好好好,我说你堂堂大祭司,为什么会写日记,原来是为了炫耀啊!啊啊啊啊,我居然真的被一个古人炫耀到了!”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古人吃的那么好吗?我恨自己不是古人啊!”
“嗯,之前还以为这个小祭司是什么正经人,有点看不下去,现在骚起来了,看得津津有味,果然,我不是什么正常人,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不像我,我在看到小祭司想和逐青学习的时候就不想看了,玛德(一个外国人名字),为什么我没有这个机会?我保证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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