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多余的衣裳,他只能继续套上那套破烂的旧衣,不过身体清洗干净,他十分满意,可以忽略这点小瑕疵。等虞溪晚再慢悠悠走回山洞时,鹿云松已经整理好情绪回来了,坐在火堆边上,不知想些什么。虞溪晚是个小气的人,尽管刚刚鹿云松已经对他道歉,他还是觉得生气,所以只是看了鹿云松一眼,准备走到里面去睡觉。“过来。”鹿云松道。虞溪晚没动,眯起眼睛看他。“头发这么湿就去睡觉,你是真不怕伤情加重?”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虞溪晚实在是忍受不了身上这股血腥味,而这次他们住的山洞不远就有一条小溪流,他想要去清洗一番,但鹿云松不允许。
鹿云松的理由很简单,夜里水凉,虞溪晚伤还没好,万一受凉加重伤情得不偿失。
刚开始鹿云松还好声好气的劝导,但他怎么说虞溪晚都不听,失忆后他的心情本就烦躁,加上几日的盲目奔波,再好的脾气也被消磨干净了,便对虞溪晚冷声说了句:“你若是非要去,此后我不会再管你。”
这句话,直直的扎进了虞溪晚心中。
他在大理寺受的鞭刑,阎王闩,都是那些狱卒为了讨好鹿云松干的,他被虞知节灭口,是因为他说出了虞知节对鹿云松的心思,总的来说,现在他遭受的一切,和鹿云松有些莫大的关系。
要不是自己有伤在身,哪儿轮到鹿云松在这里对他指指点点。
虞溪晚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恨,言语十分尖酸刻薄:“不想管我就别管我了,你堂堂鹿家大公子,跟我跑到这荒山野岭吃苦,真是委屈你了!”
鹿云松没想到自己的好意会被他这么说,也来了气:“我没有这么想过,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哈,我无理取闹?”虞溪晚嘴角挂着讥诮的笑:“你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现在又在装什么?”
鹿云松脸色骤变,语气冷的吓人:“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虞溪晚仗着鹿云松失忆,可劲儿的胡说八道:“我相信你,我倒是想要相信你,你自己看看我这一身伤,这就是我相信你的代价,你看我还有那个命去相信你吗?!”
鹿云松语气一滞,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没有记忆,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虞溪晚弄了一身伤,这是他无法辩驳的事实。
他闭了闭眼,嗓音干哑:“虽然不知道当初我到底在做什么,但让你受伤确实是我的过错,这点我很抱歉......夜里的水太凉,我怕你身体受不住才不让你去的,你要实在想去,那就去吧。”
顿了一下:“你放心,在将你身上的伤治好之前,我不会丢下你。”
说完不等虞溪晚回答,鹿云松转身离开了山洞。
山洞里顷刻安静了下来。
虞溪晚愤怒的情绪戛然而止,他都已经想好鹿云松被他气走后怎么过了,怎么突然就道歉了?
虞溪晚将两人的对话回忆了一遍,顿时就明白了。
又是那该死的责任心。
他觉得好笑,世人那个不是利来利往,怕也只有鹿云松才会如此刻板。
想清楚后,虞溪晚便将鹿云松抛之脑后,慢吞吞的走向小溪流,相比病情加重来说,他更加不能接受现在一身味道的自己,更何况,他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弱,只是清洗一番,怎么可能会受凉。
虞溪晚选了个不湍急的地方,在这大山里面,根本不担心会有人来,他褪去衣物,只穿着一条亵裤,踩着鹅卵石,走进了溪流中。
虞溪晚骨子里是爱干净的,清洗时特别仔细,光是一双手就上上下下搓洗了十来遍,等他全部洗完,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现在没有多余的衣裳,他只能继续套上那套破烂的旧衣,不过身体清洗干净,他十分满意,可以忽略这点小瑕疵。
等虞溪晚再慢悠悠走回山洞时,鹿云松已经整理好情绪回来了,坐在火堆边上,不知想些什么。
虞溪晚是个小气的人,尽管刚刚鹿云松已经对他道歉,他还是觉得生气,所以只是看了鹿云松一眼,准备走到里面去睡觉。
“过来。”鹿云松道。
虞溪晚没动,眯起眼睛看他。
“头发这么湿就去睡觉,你是真不怕伤情加重?”
虞溪晚还是没动。
两人看着彼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鹿云松还是先妥协了:“....刚才的事,是我的错,我没有控制好情绪,对不起。”
虞溪晚挑了挑眉。
鹿云松确确实实是反思过了自己,虽然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他没有顾忌过虞溪晚的感受,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明显能看的出来,虞溪晚这人十分爱干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还是用生硬的办法阻止虞溪晚清洗,这是第一点。
从虞溪晚的穿着谈吐中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家世不差,这样娇养着长大的人,为了和他在一起,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要露宿野外,自己非但没有安慰他,还说出不管他这种话,这是第二点。
单凭这两点,虞溪晚生气也是应该的。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鹿云松看来,他和虞溪晚两个人,明显是虞溪晚依赖着他....作为被依赖方,应该包容虞溪晚的小脾气才对。
“把头发烤干再睡吧,别因为生气让自己难受。”鹿云松道。
鹿云松再次道歉大大满足了虞溪晚恶劣的心思,轻哼一声,坐到了火堆边上。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扬着语调说:“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鹿云松知道他在洗涮自己,认真道:“你别生气了。”
虞溪晚眨了眨眼睛,等着他的下文。
岂料鹿云松根本没有下文,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鹿云松才反应过来补了一句:“我不会走的。”
虞溪晚被逗笑了:“你这道歉未免太没诚意了。”
“那你想要如何?”
鹿云松在很真诚的询问。
这时候虞溪晚说什么他应该都不会拒绝。
但虞溪晚只是笑了笑:“以后对我好些就行。”
这话听在鹿云松耳中更加不是滋味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虞溪晚知道他想了些什么,这样的人连装都不会装,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不过挺好,只要他愧疚,虞溪晚就不会想要折磨他。
这里柴火烧的足,没一会儿虞溪晚的头发就烤干了,可能是因为伤势的原因,他总是困得很。
到了夜里也没什么事,便占着一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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