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尘就认定我是故意模仿,看我的眉眼里满是厌恶,逼着我用祛疤的药水一遍遍涂抹,直到手背红肿为止。想到那些被药水灼烧的痛楚,我下意识地将手藏在身后,口中喃喃道:“我不要洗掉,我不要……”看着我这幅惊恐的神色,他眸色深沉,似有波澜起伏,抬手想抚摸我的头,却被我惊恐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缓缓放下。我忽然想起昨夜他可能做了会让我怀上子嗣的事,心中一阵担忧。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逼我喝落子汤!
新房里红烛摇曳,本该是喜庆的氛围,我却如堕冰窟,遍体生寒。
我揪着青莲的袖子,苦苦哀求:“青莲,你今夜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青莲面露难色:“殿下,今夜是您和督主大人的洞房花烛夜,奴婢理应回避。”
我哭得连声音都在颤抖:“跟他洞房,我宁愿去死!”
青莲被我这话吓了一跳:“殿下,您为何如此讨厌督主大人?您从前不是这样的!”
与其说讨厌,不如说害怕。
我怕死了谢逸尘,更怕极了今夜。
上一世的新婚夜,我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谢逸尘掀开我的盖头,与我共饮交杯酒,然而,等来的却是双目猩红、呼吸粗重,如同野兽般可怕的他。
他不发一言,没有任何征兆地便凶狠地扑向了我,平日里那清冷疏离的模样荡然无存。
那一夜格外漫长,我经历了人生中最难以启齿的折磨。
从未有人告诉我,鱼水之欢竟是酷刑一般的存在。
大红的喜服被撕成碎片,比喜服更破碎不堪的是我初尝人事的身体。
第二日醒来,他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浑身青紫、疼痛难忍的我,和床褥上触目惊心的落红,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与残暴。
自此之后,他食髓知味,白天对我冷漠疏离,夜晚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将我摁在床榻上,抵死缠绵。
我虽痴傻,却也明白,他不过是将我当成苏婉宁的替身罢了。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谢逸尘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新郎服走了进来。
看到青莲在屋里,他顿时脸色一沉:“你在这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
青莲被他这声呵斥吓得浑身哆嗦,不顾我苦苦哀求的眼神疾步离开。
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对上他那双深不可测的桃花眼,我顿时六神无主,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不料他竟柔声开口:“殿下怎么把盖头掀开了?难道殿下不想跟臣玩掀盖头的游戏吗?”
说来有些羞耻,我对掀盖头这种幼稚的游戏情有独钟。
小时候就总喜欢拉着张昭和表哥陪我玩。
长大后我依旧对这个游戏兴致盎然,却再没有人愿意陪我玩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竟一时忘了恐惧,脱口而出:“你当真愿意陪我玩?”
他半跪在我面前,目光温柔:“臣愿意。”
我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将丢在一旁的红盖头重新盖好。
谢逸尘果然没有食言,他用玉如意轻轻挑起我的盖头。
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我咯咯直笑,他却在那一刻红了眼眶。
“殿下若喜欢,臣可以一辈子陪殿下玩这个游戏。”
听到这话,我脸上的笑容褪去。
一辈子听起来挺长的。
可上一世我只活到了十七岁。
这一世,我不想再把一辈子都花在他身上了。
见我兴致不高,他又提议和我一起喝交杯酒。
我想起上一世他浑身酒气可怕的模样,心中警铃大响,连连摇头:“我不喝酒,你也不许喝!”
他竟一口答应:“好,臣听殿下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顺从的谢逸尘,竟觉得有些陌生。
重生一世,他怎么判若两人?
“你为何如此听话?”我直白地问。
他眸光微闪,语气真诚:“殿下说什么,臣都会听。”
“真的?”我提高音量,“那你发誓,不准叫我傻子!”
他看着我,澈黑的眼眸似有雾气,郑重地举起三指:“臣发誓,此生绝不唤殿下‘傻子’,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他竟立下如此毒誓,看来是认真的。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殿下还有别的要求吗?”他轻声问道。
“有!不准你和我睡一张床,今晚也不准你待在这屋里!”我毫不客气地提要求。
他面露难色:“臣什么也不做,也不行吗?”
“不行!”我急切道,“你刚刚还说我说什么你都听,你骗我!”
“好,臣答应你。”他语气苦涩,有些无奈地应下。
怕他食言,他话音刚落,我就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将门牢牢锁好。
上一世被他肆意掠夺的疼痛,我再也不想体会了!
谢逸尘一走,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一股倦意袭来,我很快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脖颈处一阵刺痒,我连忙对着镜子查看,发现上面遍布青紫的痕迹。
上一世经历过男欢女爱,我对这种印记颇为熟悉,那是吻痕!
我羞愤难当,谢逸尘昨夜竟趁我睡着,对我做了那种事!
第քʍ九章 换了种折磨我的方式
我慌忙大喊青莲的名字,可推门而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婢女。
她低眉顺眼地向我行礼:“奴婢碧玉,是督主大人派来服侍夫人的。”
我心头一紧,连忙问:“青莲呢?她在哪?”
碧玉略带歉意地摇了摇头:“夫人,奴婢不知。”
青莲是母后去世后,父皇特地安排给我的。
她只比我大一岁,却事事以我为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在这深宫之中,除了母后,她是唯一真心待我好的人。
没有她,我一个痴傻公主,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只怕活不过几日。
如今,谢逸尘却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原来昨夜的温柔顺从只是我的错觉!
他根本没有改变,不过是换了种折磨我的方式罢了。
我泪眼汪汪地去书房找他,求他把青莲还给我,他拒绝了。
“碧玉手脚麻利,熟悉府中事务,更适合服侍你。”
“可我只要青莲!”我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紧紧揪着他的衣袖,“求求你,把她还给我!”
他仍旧无动于衷,语气强硬地拒绝了我。
拉扯间,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背上。
五岁那年,母后薨逝,我身边没了照顾的人,一次失足跌落台阶,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月牙形的疤痕。
后来,不知为何,苏婉宁的手上也出现了一道相似的疤痕。
谢逸尘就认定我是故意模仿,看我的眉眼里满是厌恶,逼着我用祛疤的药水一遍遍涂抹,直到手背红肿为止。
想到那些被药水灼烧的痛楚,我下意识地将手藏在身后,口中喃喃道:“我不要洗掉,我不要……”
看着我这幅惊恐的神色,他眸色深沉,似有波澜起伏,抬手想抚摸我的头,却被我惊恐地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缓缓放下。
我忽然想起昨夜他可能做了会让我怀上子嗣的事,心中一阵担忧。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逼我喝落子汤!
“我要回宫!”
这一次,谢逸尘没有反对,他吩咐管家:“去给殿下备马车!”
回到皇宫,我第一时间找到为父皇调理身子的刘太医,让他给我开避子汤。
“听清楚了,刘太医,本宫要的是避子汤,不是落子汤,你给本宫开最不伤身体的!”我煞有介事地交待道。
上一世的惨痛经历教会我,有些事要防范于未然。
宁可多喝几碗避子汤,也绝不喝一碗落子汤!
刘太医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殿下,不管是避子汤还是落子汤,您都用不上!”
瞧,谢逸尘隐藏得多好,这皇宫里就没人怀疑他假太监的身份!
我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总之,你给本宫准备避子汤就是了!”
刘太医只能无奈应下。
半柱香过后,他没把药带来,却将我父皇带来了。
父皇神情严肃地看着我:“刘太医说,你要避子汤?”
我点头如捣蒜。
他迟疑了片刻,试探性地问:“谢督主他……做了让你需要吃避子汤的事吗?”
当了大半辈子的傀儡皇帝总算问出了一个连傻子都觉得至关重要的问题。
“做了!”怕他不相信,我翻开领口,让他看我脖子上的青紫印记。
父皇阅尽后宫三千佳丽,自然知道这印记意味着什么。
他脸色一沉,唤来嬷嬷带我回寝殿查验。
嬷嬷仔细检查一番后,回到父皇面前禀报:“回陛下,长公主殿下仍是完璧之身。”
父皇闻言,如释重负。
而我却震惊不已。
谢逸尘昨夜竟没碰我?
要知道,上一世他白天可是衣冠禽兽,晚上禽兽不如。
昨夜他竟只在我的脖颈上留下这些暧昧印记,别的什么也没做?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这一世,谢逸尘变成真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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