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为人要挟,只因寨中不仅有那么多拼命的年轻人,还有近千名老弱妇孺……”“这么多年,我们对待朝廷派出的剿匪将士,只是击退,甚少取命,姓韩的是特例!”说完,穆岁安默默靠着窗户,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袖。“你们……有何证据?”蔺聿珩艰涩地开口问道。毕竟当年,活着回来的副将,曾向皇帝禀报,韩兄浴血奋战,最终被土匪焚身而亡。正因如此,皇帝厚赏广平侯府。更为重要的是,此事乃母后提议,太后向皇帝施压……
与此同时,回府的马车上,气氛似乎有些焦灼。
穆岁安余怒未消,坐在那揉着自己的手腕,全然不理会对面的混账男人。
蔺聿珩面色紧绷,双唇紧抿,垂眸凝视着气鼓鼓的妻子。
一时之间,二人谁也不理谁,马车内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
终于,蔺聿珩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握住穆岁安的右手腕。
“给我看看……”
见穆岁安又欲甩开他的手,他蹙眉闷哼一声,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娇气……”穆岁安小声嘀咕一句。
话虽如此,她的手却不敢乱动,生怕伤了脆弱的郡王爷。
蔺聿珩听得清楚,刚欲反驳,但话到嘴边,又无奈咽了下去
他轻轻揉着穆岁安的右手腕,沉默须臾,还是低声解释:“我与令仪并非在那……私会……”
“打住!”穆岁安赶忙打断,“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反正又不是我非要嫁给你……你们要怪就怪皇帝!我才没有因为你们私会而生气!”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偷看,你还那么凶巴巴地训斥我!不就因为你心上人哭了嘛!”
穆岁安越说越生气,忍不住狠狠瞪了蔺聿珩一眼。
听到这番话,蔺聿珩脸上的神色愈加复杂,手上按摩的动作也稍稍停滞。
“所以……你认为……我是因为你偷看而训斥你?”他难以置信地反问。
“我还到处乱跑……对你心上人说话不够客气!”穆岁安补充一句。
“但是!”她冷哼一声,“我只是在那闲逛,宫里到处都是小路,我一不小心就走岔了!”
所以她没有乱跑,只是迷路了!
蔺聿珩:“……”
他那般生气、丧失冷静的缘由,无外乎是两点——
其一,穆岁安明知那蛇有毒,竟还敢徒手抓蛇!或许还是为了救晋王!
其二,穆岁安是他的妻子,竟与晋王躲在狭窄的假山后,二人的距离还挨得那么近!
当他亲眼目睹,晋王拽着穆岁安衣袖的那一幕,只觉属于自己的领地被其他男子侵占。
他恨不得剁了晋王那双爪子!
“你干嘛!”穆岁安见到蔺聿珩眼中泛起的戾气,顿时提高警惕。
这男人不会在暗自琢磨……为他大舅哥报仇吧!
“我告诉你!姓韩的死有余辜,你们要报仇尽管放马过来!皱一下眉头我都不姓穆!”
穆岁安迅速窜到马车的角落,宛如一只气势汹汹的小老虎,正对着蔺聿珩龇牙咧嘴。
见她这般可爱的模样,蔺聿珩虽不明所以,但忍了许久的笑声,终于从嘴边溢出来。
穆岁安:“……”
这男人有毛病吧?说着正事呢!
“抱歉……”蔺聿珩抿了抿唇,很快又恢复严肃的神情。
他细想一下穆岁安方才所言,想必是晋王多嘴,将韩兄之事告知。
“当年飞云寨尚未招安,韩兄奉命前去剿匪,双方各有伤亡,而今朝廷不会追究责任。”
“呵呵呵……”穆岁安冷笑连连。
“姓韩的被凌迟三千刀,骨肉全都拿去喂野狗,还有他的那些爪牙,下场皆是这样!”
“那畜牲熬了一天一夜才咽气,死后尸骨无存!带回来的那具焦尸,只是一个爪牙!”
听闻穆岁安所言,蔺聿珩的神色早已是一片凝重。
“你们……不应该如此残忍……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沉声道。
三年前,韩兄的尸身自郓州千里迢迢地运送回京。
浑身上下不见一块完整皮肉,唯余烧焦的骨头,其母见此惨状,悲痛之下骤然晕厥。
最终,韩兄离世不足一月,广平侯夫人便撒手人寰。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不辱对手,方为仁义之师……
然而,穆岁安只是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是一副大仇得报的快意。
“姓韩的为立大功,从郓州城内的育婴堂抓走十二名孩子,最大的也不过五六岁,小的仅有几个月……”
“那些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本就很可怜……姓韩的为逼我们就范,活活将他们摔死!”
穆岁安此言一出,蔺聿珩的身体瞬间僵硬,震惊之余,急欲开口,却被她抬手阻止。
“我们不能为人要挟,只因寨中不仅有那么多拼命的年轻人,还有近千名老弱妇孺……”
“这么多年,我们对待朝廷派出的剿匪将士,只是击退,甚少取命,姓韩的是特例!”
说完,穆岁安默默靠着窗户,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袖。
“你们……有何证据?”蔺聿珩艰涩地开口问道。
毕竟当年,活着回来的副将,曾向皇帝禀报,韩兄浴血奋战,最终被土匪焚身而亡。
正因如此,皇帝厚赏广平侯府。
更为重要的是,此事乃母后提议,太后向皇帝施压……
“证据……那些被摔死的孩子又不会开口告状!我们亲眼所见,但土匪说的话有人信吗?”
穆岁安摇了摇头,又道:“要证据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指望朝廷为那些孩子做主?”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当年动手之人全部惨死,此事已了。”
“当然,韩姑娘若想寻仇,尽管冲着我来!两军对峙,成王败寇,且看各人本事呗!”
话落,穆岁安挑了挑眉,似乎在故意挑衅蔺聿珩。
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要是想帮你女人报仇,尽管放马过来!
今日来皇宫走这一遭,她已然明白一件事情——
皇帝与太后还有长公主不对付,双方正在暗中较劲!
她就是一颗棋子,皇帝欲借她之手给长公主添乱,自然会对她百般纵容。
无所谓!管他什么棋子!只要能在京中好好活下去就行……
“此事日后莫要再提……”蔺聿珩终于缓声开口,“其中牵涉甚广,绝非你所能承受。”
不知为何,他竟莫名地相信穆岁安方才那番惊人之语。
既然涉事之人皆得到报应,便让真相长埋于地下,否则广平侯府名声尽毁倒是小事……
此事母亲有错,太后亦难辞其咎。
至于亲自下达圣旨的皇帝,则更显得昏聩不明。
同时得罪这三个人,穆岁安乃至整个飞云寨,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听到这话,穆岁安满脸狐疑,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那你的韩姑娘找我报仇咋办?”她随即问道。
“……”蔺聿珩眉头微蹙,“我与令仪并非你想得那样,这话不许再说,以免有损姑娘清誉。”
“啧啧啧……”穆岁安连连摇头,语气中满是鄙夷,“瞧你心疼的……还叫得那么亲热!”
“反正你看好自己的心上人就行,我总不能傻站着挨刀吧!”
说话间,穆岁安揉了揉自己那饿得咕咕叫的可怜肚子。
整天吃不饱饭,过得什么苦日子!
“你的小字是什么?”蔺聿珩忽问。
穆岁安白了他一眼,“我们乡下人不懂什么小字,只有小名……”
“岁岁……我出生在除夕夜,乔叔给我起的名,意思是岁岁平安。”
瞧瞧那得意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名字当真是格外满意。
“是个好名字……”蔺聿珩点头,“那日后我便唤你一声……安安。”
穆岁安:“……”
这就好比——她说白肉好吃,郡王爷却偏要让她嚼蔬菜!
“我喜欢岁岁,不喜欢安安!”她如同被惹恼的猫儿般,皱着脸反驳道。
“为何?”蔺聿珩不解。
“安安……像狗狗的名字……”穆岁安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地说。
实际上,她不好意思明言,她以前养的一条小狗,名字就叫小安安……
最可气的是,后来小安安还跟外面的大白狗私奔了!
“哦……”蔺聿珩略作思忖,抬眸看向穆岁安,嘴角微扬,轻声道:“为夫知道了……安安。”
穆岁安:“……”
主角是三国:固化忠诚度,江山美人我都要的名称叫《三国:固化忠诚度,江山美人我都要》,这本小说是知名作者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书中情节设定引人入胜,真的超好看。下面是小说介绍:韩馥在知晓公孙瓒准备南下,大惊失色,手下建议他请求袁绍入州共治。其实就是要韩馥让位给袁绍。韩馥在惊慌之下竟然同意了。就这样,袁绍轻松获取了冀州州牧大权。公孙瓒听闻大怒!他原本就是想着和袁绍共分冀州,哪知被袁绍吃了独食,将冀州整个拿下了。公孙瓒哪肯罢休?立即发兵前来攻打袁绍。双方在磐河展开激战。公孙瓒不敌袁绍,败退时幸得小将赵云拼死相救。
《许你情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都市言情小说,是作者的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许你情深,讲述了在这里好歹还有罗嫂和容城对她还算不错,到了外面,就真的没人在意她了,她可从来都不指望容泽会对她好一点,只要治病的时候能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就折腾她,就谢天谢地了。第二天一早,顾昕然就被容泽叫了起来,跟着罗嫂一起张罗他出国要用的东西,光是衣服就装了两三箱,还有些他惯用的东西,总之在顾昕然看来,几乎是把所有能带的都装箱了,看起来不像去治病,倒像是移民似的,明明容泽昨天还叫自己别带太多没用的东西呢!
《将门嫡女一心和离宁景煜》小说主角名为将门嫡女一心和离宁景煜,这部小说可以说既有情节又有风格,非常优秀!下面看精彩试读!晏飞霜轻笑着又揉了揉它的头,这才离开。刚回到帐篷,还没来得及点灯,黑暗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一把拉进怀中。晏飞霜心头一凛,下意识想给身后的人来一手刀,却被他死死锁在怀里。她厉声问:“何人?!”“飞霜……”宁景煜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暧昧和委屈。晏飞霜松了口气,手肘往后推了推:“你到底想做什么?放开我!”宁景煜却将她抱得更紧:“我不放。”他好像变成了一个耍赖皮的小孩,执着道:“一放开你,你就要跟别人走了。”
《她更恨自己软弱无能裴之铭》是作者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两个月前那次怀上的。他要……当爸爸了……慕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但是此刻,他只想紧紧将慕枝搂在怀中。在接到医院电话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丝毫不顾父亲的警告,将宾客与记者们丢下,开上车扬长而去。签病危通知书时,他的手都在颤抖。写过无数遍的名字,却怎么都不成形状。那是他头一次感受到害怕——他害怕慕枝再也醒不过来。“枝枝。”慕璟将慕枝拥入怀中,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醒过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