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枳意伸手推嚷,奈何她与霍歧身形相差太大,霍歧力气不小,任许枳意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最终许枳意累的气息不稳,霍歧稍稍从许枳意怀中抬起头来。但落在她膝上的手不闲着,他点了点示意。“放上来,我如你所愿。”许枳意轻喘着,虽不喜,但也明白霍歧终于信她了,她慢慢抬起膝盖,搭在霍歧腰间。……翌日清晨。许枳意动了动手臂,怎么都抬不起来,她顺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看去,是霍歧一整夜都未离去,就歇在她身旁。
若许枳意没有碰见沈霁梧……
霍歧当然想过,他会伤好了后帮许枳意灭了平阳侯府,将她带出慈音庵,将人留在身边。
许枳意虽是弱女子,但自己也足够护着她。
可许枳意为救沈霁梧骗自己的那一刻,就没有了如果。
“怎么,后悔为了沈霁梧骗我了。”
“有些后悔了。”
霍歧本意是想讥诮许枳意,笑话她曾经怎么敢骗自己,不想许枳意的回应如此快。
这让霍歧猝不及防,他收起面上不多的笑意,幽幽凝着许枳意泪盈盈的模样,好奇。
“后悔了怎么办?”
许枳意眼尾滑过一滴泪,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再次清晰,她双目落在霍歧脸上,似求教一般向霍歧反问。
“后悔了怎么办,我想该问霍世子才对,我后悔了,这种日子太累了,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
“如果可以,我宁愿再过从前那种每日诵经念佛,捡柴采药的宁静日子,霍歧,你说我还可以吗?”
许枳意在说每一个字时,霍歧的眼睛一直停留在许枳意脸上,连眼都没眨过,就为了寻找许枳意欺骗他的破绽。
但她连沈霁梧似乎都不太在意了,还要骗他做什么。
就在霍歧游神时,脖间乍然覆上一双玉臂,他垂头瞧,是许枳意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
不仅主动圈着他,还仰起脸从他唇上点水而过,许枳意低低呢喃。
“霍歧,我想如果我没有遇见殿下,你一定不会欺负我的,我跟你认错,我不该偷偷拿你的血去救殿下。”
许枳意松开霍歧的脖颈,轻摸他臂上的斑斑伤痕,再没有一丝惧意,且有万分地抱歉在眼中,她对着霍歧的臂上伤疤道歉。
“对不起。”
霍歧不但看不出许枳意是在骗他,还得到了许枳意一句自省的歉意。
看见她对自己曾付出鲜血,因而丑陋不堪的双臂露出心疼的神情,霍歧心绪紊乱复杂。
按理,霍歧从始至终耿耿于怀的就是许枳意背着自己救了沈霁梧,将她之前对自己的所有关心,耐心都用在了沈霁梧身上。
霍歧不可忍受属于自己的东西跑到了别人怀中,所以他要争回许枳意,把她给予旁人的东西报复回来。
但许枳意赫然跟他道了歉,承认对不起他,霍歧应该快意的,却偏偏心头闷堵的不行。
这种感觉就像他本游刃有余地紧紧牵着一根线,线一直在他手中,能随他心意摆弄木偶动作。
突然线被挣断了,木偶还在眼前,他却不能再用自己手中的线去控制木偶。
霍歧不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不习惯,不习惯木偶从他手中脱线而出,不习惯没有理由去辖制许枳意。
霍歧十分烦躁,他冷冷地看着满脸歉意的许枳意,忽地一笑。
“许枳意,你是想让我放过你吗。”
许枳意眼睫扑闪几下,不将霍歧的嗤笑看在眼里,带着不确定问道。
“可以吗?”
霍歧揩下许枳意眼尾的泪珠,弯唇笑着。
“可以,你不是后悔,想让当初一切都没发生过吗,我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只要你不再想着沈霁梧的太子妃位,乖乖跟着我,我不是不可以将咱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舍得沈霁梧吗?”
许枳意动了动眼珠子,一派在认真考虑霍歧话的样子,安静久了,许枳意迟迟没有动静。
霍歧不由得透露出不耐烦来,认为她终究是舍不得沈霁梧,想到要放弃当沈霁梧的太子妃,她清醒过来后悔了。
明明做不到,还在他跟前演的和真的一样,一试就试出了真假,霍歧没忍住呵笑出声。
许枳意与霍歧近在咫尺,她无声中一直在暗观霍歧面部变化,对霍歧的笑声当然也清楚知道是何意。
她与霍歧虚与委蛇,违心顺着霍歧当初对她指责的一切道歉。
试探能否消他心结,这对许枳意来说十分冒险。
毕竟霍歧反复无常,他若是觉得将一切从自己身上该讨的都讨了回来,连歉意都得了,再没有什么执念,留着自己已无用,八成会直接杀了许枳意。
可是霍歧不仅没有,还提交易之外的要求,让许枳意跟着他。
许枳意纵使再愚钝,她也能发觉霍歧对她是有三分眷恋的。
如此,她接下来的事便好办了。
许枳意苦笑:“霍歧,你笑话我也没关系,如今我是不敢骗你了,与殿下的婚事我已打定主意不要了。”
“奈何一切造化弄人,你怨我骗你的血救了殿下,可殿下没有白受我恩惠,我母亲的仇就是殿下一手护我报完的。”
“我可以跟你道歉,认错,但我不能因为听你的就无视殿下的性命。”
“若霍世子能恩怨分明,直到帮我将殿下治的无虞,不求霍世子抬举,我立刻就可以以死谢罪。”
说话间,许枳意不知从何掏出一支簪子,对着自己的脖间就要竖插下去。
多亏霍歧眼疾手快,他见状不对一把擒住了许枳意的手腕,让簪尖只轻轻戳破许枳意脖颈一点皮肉。
血珠一滴滴地从许枳意的伤口冒出,霍歧薄怒地盯着许枳意,再看看手中带血的簪尖,厉声。
“你疯了,我准你死了吗?”
许枳意捂着脖颈,倔强:“我后悔了,过够了这种日子,又不能真让殿下死,用自己的命还你还不够吗?”
霍歧:“不够,许枳意你想死没那么简单,你不是问我,你不曾救沈霁梧我会怎么对你吗,许枳意,我现在就告诉你。”
话落,他抛飞许枳意的簪子,唇覆到她冒血的颈间。
许枳意伸手推嚷,奈何她与霍歧身形相差太大,霍歧力气不小,任许枳意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最终许枳意累的气息不稳,霍歧稍稍从许枳意怀中抬起头来。
但落在她膝上的手不闲着,他点了点示意。
“放上来,我如你所愿。”
许枳意轻喘着,虽不喜,但也明白霍歧终于信她了,她慢慢抬起膝盖,搭在霍歧腰间。
……
翌日清晨。
许枳意动了动手臂,怎么都抬不起来,她顺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看去,是霍歧一整夜都未离去,就歇在她身旁。
霍歧睡意极浅,许枳意的小动作吵醒了他,他没有睁眼,只哑声道。
“昨晚不嫌累,大清早的就要起来念经吗?”
昨晚霍歧像闯进羊圈的恶狼,对着许枳意拆皮剥骨大半宿。
便是许枳意略微想想就怕,她摇头否认。
“今日不念了,来慈音庵的日子不短了,毕竟如今不是真的尼tຊ姑,皇后娘娘那对我有意见,少不得哪天想起来还要查我,我打算今天就下山回去。”
“回去,”霍歧听到回去二字,他轻拧着眉头睁开眼睛,瞧了许枳意几眼,话里不满。
“回去继续做沈霁梧的太子妃。”
许枳意暗暗发现,昨夜与霍歧故意闹那么一出坦诚,今早他是有些不同,她逗笑:“你吃醋了?”
显然许枳意并没有被霍歧吓到,还被她调侃起来,但霍歧根本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感觉,他微怔。
“什么叫吃醋?”
小说主人公是林昭萧文淮的小说叫《林昭萧文淮》,它的作者是林昭萧文淮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又听闻他因面目可憎才戴着面具,一来二去,萧翊寒就成了百姓口中的“活阎王”。偏偏在皇上眼中,极受信任的胞弟是满朝唯一担得起“贤”一字的人。林昭望着萧翊寒离去的方向,心中却一阵唏嘘。纵使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还是英年早逝。林昭又逛了半个时辰后才回府,她径直去了祠堂。上了香后,她缓缓跪下:“列祖列宗在上,林昭立誓不再沉沦儿女情长,愿戎马一生,护林家和百姓平安无虞。”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廖庭川季诗芳》,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廖庭川季诗芳小说精选:廖庭川神情一僵,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一时没说话。病房里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这时,冯兰菊带着两个孩子推门进来。她察觉出二人之间的凝滞气氛,有些底气不足地开口。“好了,当着孩子的面吵什么……”两个孩子躲在冯兰菊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季诗芳。冯兰菊上前将季诗芳拉到床上:“你赶紧歇着,别折腾了!”季诗芳此刻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没有丝毫挣扎。她一言不发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像被抽去灵魂的木偶。
男女主角是徐阮傅泽诚的书名叫《徐阮傅泽诚》,这本小说是知名作者所编写的架空历史小说,小说文笔极佳,良心作品。下面看精彩段落试读:一种是训练服,款式跟便装类似,但设计更简洁且注重功能性,胸前的勋章也改成姓名章。而且儿子下巴隐隐泛青,有点胡茬,一看就是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也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小温今早上去文工团考试,文工团跟基地两个方向,儿子是怎么跟小温碰到一起的?秦兰心里有了怀疑。她先找了个借口把小陶给支走,然后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正捧着油纸袋,小口小口咬包子的徐阮,“小温,你在这儿先吃着,我和泽诚去楼上的药房帮你开点活血化瘀的药。”
《徐宁江屿隽》是由作者徐宁江屿隽创作的玄幻类型的小说,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节选:徐宁江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秦烺应当不会再来烦自己。看来是自己小看秦烺的厚脸皮程度,徐宁江颦眉道。“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秦烺笑吟吟开口:“追求你就是我最想做的事,当然得先做这件头等大事。”“我已经说过无数遍,我不会答应你,你真的很烦。”徐宁江抱着东西后退一步,却不想与身后经过的人撞上。眼看手中物品掉落,徐宁江身子倾斜就要摔倒。秦烺忙拉住了徐宁江,惯性力令她倒进了秦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