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跋扈些倒也罢了,娇娘的名声,小儿子的前程,要是因为此事毁了,多少钱都买不回来。沈凤娇叫散了门口围观的邻居,扶着罗氏到柜台后坐下,又把斧子立在墙根处才道:“娘放心,影响不到小弟。现在外头都知道是丁家人挟恩图报,我们是忍无可忍才反击的,该担心的应该是丁家人。”接下来,就该找人好好宣扬一下丁家人干的事儿了。吃过午饭以后,沈凤娇把孩子放在家里,和沈明晖一起出了门。
等回到家,一定要好好给二弟告状,竟生了个这么反骨的东西。
要不是她家中没有待嫁的闺女儿,沈家这么好的亲事能便宜了丁招娣?
丁招娣捂着脸暗自落泪,心中满是怨恨,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声苦劝:“大姑,今儿闹得太过了,要是沈家退了这门亲,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丁大妮鼻青脸肿的,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看着丁招娣,看看沈凤娇口中的斧子,又看看死死盯着她的罗氏,到底忍下了这口气。
这贱皮子说得有道理,他们丁家本就是奔着沈家的家产来的,若真是闹大了,恐怕还真的什么也捞不着。
沈家这铺子就是会下蛋的金鸡,丁招娣这贱蹄子救了沈明晖,沈家就能送上十两银子和一大袋粮食。
他们丁家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地少人多,除去自家吃喝和税收,一年也挣不到十两银子。
可不能让这金鸡跑了。
她摸着被打肿的手肘,咬着牙招呼几人:“咱们走。”
“慢着!”罗氏将她们叫住,从钱箱里掏出几个铜板扔给她:“这是赔你的汤药钱,以后可要管好嘴巴,否则......”
丁大妮一脸受辱的表情,到底耐不住诱惑,弯腰捡起地上的铜板灰溜溜地走了。
等她们走了,罗氏才拉着女儿,满脸担忧:“娇娘,我们这样对她们,以后不知外头如何说我们呢。”
她跋扈些倒也罢了,娇娘的名声,小儿子的前程,要是因为此事毁了,多少钱都买不回来。
沈凤娇叫散了门口围观的邻居,扶着罗氏到柜台后坐下,又把斧子立在墙根处才道:“娘放心,影响不到小弟。现在外头都知道是丁家人挟恩图报,我们是忍无可忍才反击的,该担心的应该是丁家人。”
接下来,就该找人好好宣扬一下丁家人干的事儿了。
吃过午饭以后,沈凤娇把孩子放在家里,和沈明晖一起出了门。
沈凤娇和二弟一起去找牙人,路过姚家油铺时,姚明月正弯腰舀油,她容貌依旧秀丽,只是不知为何眼底带着一片青黑,像是许久没睡好觉了。
“花婶,满满一斤油,五十文。”姚明月站直了,收下银子还未转身,就看见沈明晖站在门外,她鼻子一酸,把眼底的眼泪逼退,将铜板放进柜台的钱箱里锁好。
沈明晖没有在油铺门口停留多久,听见有人来称油的声音,他急忙跟上沈凤娇的脚步。
“月娘,给我称一斤豆油。”
姚明月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拿起竹勺,等她抬起头时,门外的身影已经不见踪影。
不知是遗憾还是什么,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沈凤娇活了两辈子,一眼就看出姚明月喜欢自己的木头弟弟,恐怕连沈明晖自己都不知道。
她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放心,等事情解决了,再让爹娘给你说一门好亲事。”
这傻子,还说没有心上人,看见姚明月时眼珠子都错不开了,还敢说自己没有心上人。
自己弟弟这块木头尚未开窍,估计还不知道自己对姚明月上了心。
两人一路走至牙行,牙行不仅仅是买卖人口的,还涉及到房屋买卖,牛车租赁等等。
沈凤娇让弟弟去问房屋的事情,她则在牙行里逛了一圈,有个小哥见她似乎不满意,满脸堆笑着上前:“这位娘子是买什么?下人,房子还是买车?”
沈凤娇扭头看了弟弟的方向一眼,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们这儿接不接活儿?”
小哥愣了一下,讷讷道:“娘子,杀人的买卖我们可是不做的。”
他们是正经生意,在官府里有文书备案的,杀人越货这样犯法的事情是干不了一点。
沈凤娇哑然失笑:“谁让你们杀人了,你们敢接我还不敢吩咐呢。”
“那娘子是有什么活儿要派?”小哥挠着头笑了起来,牙齿白得晃人,“只要不是杀人越货,我们都接。”
这年头生存不易,有挣钱的活自然得接。
“你手上有没有样子生得好,手上有点小钱的年轻男子,最好是还会说几句甜言蜜语的。”
小哥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一副十分了然的模样:“娘子是要找人勾搭你男人的姘头吧?”
他满脸写着我懂,对她眨眨眼:“我有个表兄,样子生得周正,娘子若是信得过,不如将这桩差事交给我表兄吧。”
他表兄四岁那年死了亲娘,被前去锦州探亲的袁大娘看见他被后娘关在门外,小小的人儿在外头哭着拍门,口口声声喊着我错了。
那天下着大雨,四岁的小孩哭哑了嗓子,身上只着单衣,发丝和衣裳早已被淋湿,他被冻得瑟瑟发抖。
袁大娘心疼得要命,当即就让人撞开邓家的大门,将邓家后娘虐待继子的事情闹了个人尽皆知。
邓家让她进门说,她偏不,就在门口指着老邓和邓家后娘的鼻子骂了两个时辰,什么狼心狗肺黑心肝,能想到的词儿她全骂了个遍。
本来那天下大雨,街上基本没有人,也不会有人知道邓家后娘虐待继子,偏偏那天正巧遇到袁大娘来看望小外甥。
袁大娘就这样骂到雨停,直到街上人渐渐多起来,她又哭诉自己妹妹不易,拼命生下的儿子被人当成野草一般。
这件事情被闹大了,邓家后娘的名声一落千丈,老邓也臊得好几个月都不敢出门。
后来袁大娘怕外甥受后娘磋磨,强硬将外甥接走抚养,这一养就是十几年。
离开邓家的邓华钧后来索性改了母姓,随母亲姓方。
老邓知道以后骂他忘本,连祖宗给的姓都改了,又被袁大娘骂了一顿。
此后十几年,他再也没上过袁家的门,就像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
表兄今年十八岁了,旁的男子十八岁的时候,都已经是孩子的爹了,就他表兄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娘问过他好多次,只说是身无长物,又未曾考取功名,不敢耽搁姑娘一生。
“你带我去见见你表兄,若是可以,我出十两银子雇他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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