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绽放,良辰美景。月影如梦,好似前世的苦难已全都消散,从此以后,我便是他羽翼之下的那个小女人。当阳光已洒满整个房间时,我才在浑身酸疼中醒来,刘知熠已不在枕畔,而秋淳和夏漓满面含笑地迎进来,夏漓一边扶着我,一边小声叮咛,“净室那边已备好了香汤,姑娘去沐浴罢,略解些疲累。”我羞窘万分,感觉脸已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夏漓眨着眼睛笑,“世子早起还嘱咐我们,让姑娘多睡一会儿,不许惊扰了你,我看他心情极好,出门前还笑眯眯地盯着姑娘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说:“惜儿,你怎么能这么美?”
我嗔道:“比公主还美么?”
他微笑,“就知道你吃醋了。”
我撅着嘴儿,“我既贪心,又善妒,贤良淑德的活儿我是做不来的,世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呢。”
“恐怕是来不及了,”他紧紧拥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脖颈间,低声微喃,“这可怎么办呢,我已中了情蛊,你是唯一的解药。”
我不自觉的甜蜜一笑。
这应该就是他的诺言吧,他说我是他的唯一。
但心里仍有隐隐的酸涩,我拉着他的衣袖,迟疑着问,“……初瑶公主是不是也对你……芳心暗许?”
他蹙了下眉,“大概是吧。”
我恹恹低头,“怪不得隔三岔五的便要宣你进宫。”
还总是打着皇后娘娘的名义。
他淡笑,“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说:“若她一直纠缠呢?”
“不管她如何纠缠,我永远不可能娶她。”
“可是——”
“惜儿,你尽管放心,我心里独有你一人,再也容不下旁人的半分位置,”他爱怜地捧着我的tຊ脸,声音如柔软的柳丝,萦萦绕绕的缠过来,宽慰着我的不安,“公主又如何,在这世上,只有惜儿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才是样样合我的心意。”
“熠哥哥。”我眼角微润,主动去亲吻他的唇,此刻我对这个男人的爱已到了极点,只盼着——
风有约,花不误,岁岁年年不相负。
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在他俊美的脸上洒了一层光晕,桃花般的凤眸深邃如夜,温柔的波光下,有汹涌的情潮在不断浮漫。
“刚才打赌,惜儿可输了,今夜我必然是要罚的。”
他箍着我纤细的腰,用白玉般的手指,点了点我粉红潋滟的唇。
“你要罚什么……”
我窘迫而羞涩,仓惶无措往后缩,青丝散乱,桃腮晕红,似乎已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他低语,“罚你……迷惑我……”
“熠哥哥。”
“惜儿。”
他的吻,轻而密地落在我的眼睫,他微挑的眼角涌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像喝醉了酒,又像是喷涌的欲,我看到了他迷乱的眸光,情热如沸,难以自抑。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如花绽放,良辰美景。
月影如梦,好似前世的苦难已全都消散,从此以后,我便是他羽翼之下的那个小女人。
当阳光已洒满整个房间时,我才在浑身酸疼中醒来,刘知熠已不在枕畔,而秋淳和夏漓满面含笑地迎进来,夏漓一边扶着我,一边小声叮咛,“净室那边已备好了香汤,姑娘去沐浴罢,略解些疲累。”
我羞窘万分,感觉脸已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夏漓眨着眼睛笑,“世子早起还嘱咐我们,让姑娘多睡一会儿,不许惊扰了你,我看他心情极好,出门前还笑眯眯地盯着姑娘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秋淳正在整理床铺,那一抹落红赫然醒目,她顿了下,温婉的唇角含着笑意,“姑娘,奴婢等会儿让厨房炖些补血的红枣阿胶汤来。”
此刻我的脸已经红得发烧了,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径直先去净室沐浴,然后梳洗,更衣,挽发,戴簪,最后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容颜。
鬓云欲度香腮雪,粉腻酥融染春烟。
明明我昨夜被刘知熠折腾得几乎要散架了,偏偏今日看上去却眸含春水,眼泛桃花,美得不可方物。
刚喝了几口秋淳端来的红枣阿胶汤,外面突然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宁远侯府的马车已停在别苑外,奉侯爷之命,请雪眉姑娘去侯府一叙。
我甚感惊讶,侯爷要见我?刘知熠的父亲?
这是为何?
是白清玫回去告的状吗?
侯爷的命令,秋淳和夏漓当然不敢不听,但她俩也不敢让我独自前往,便执意陪着我,一道坐着马车来到宁远侯府。
府邸气势恢宏,轩昂壮丽,飞檐斗拱,雕梁画栋,一派鼎盛气象。
沿着曲径通幽的抄手游廊,我走到院前的垂花门前,立刻便有丫鬟急忙进去通传。
不多时,又有内院的丫鬟迎过来,带着我穿过长廊,又过了几道月亮门,七拐八绕之后,终于到了侯爷的居所。
秋淳和夏漓被留在门外,侯爷只准我一人进去。
我吸了口气,尽力保持镇静,而后不徐不疾地跨入门内,有小丫鬟掀开一道水晶帘,举目望去,帘后的软榻上,正卧着一位瘦骨伶仃的垂暮男人,头发花白,面容枯瘦,天气虽暖,他却披着一件暗青的狐皮大氅,似是极其怕冷。
若非亲眼看见,我倒真不敢相信,这个骨瘦嶙峋的病弱老人竟会是威名赫赫的宁远侯。
因为据说宁远侯曾是圣上的亲随,圣上年轻时曾御驾亲征,而宁远候是他最为得力的副手,一同在尸山血海中打滚过来的。
因为这份患难情谊,宁远侯多年来盛宠不衰,在兵部手握实权,其为人又精明强悍,通达世故,被圣上所倚重,是个绝不容小觑的人物。
“民女雪眉拜见侯爷。”我屈身揖礼,落落大方。
侯爷已支着榻沿向我望过来。
他的两腮已瘦得凹陷下去,满是皱纹的皮肤黯淡灰白,但目光却还和蔼可亲,“免礼,坐吧。”
我在榻前的圈椅上坐了,他未开口,我也不敢随意说话。
“听说雪眉姑娘是安州人?”侯爷突然问。
我立刻道:“是的。”
他却很敏锐,“不过我听你的口音,倒更似临京人。”
我不假思索道:“因为我幼年时,父母曾在临京贩茶,我随父母在临京暂居了几年,因而口音与临京相似。”
他又问,“你父母可还健在?”
我黯然,“父母皆已过世。”
“那家中还有什么亲人?”
“没有了,”我落寞摇头,“雪眉已无亲无故,孑然一身。”
“原来如此,”侯爷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倒像是在思索什么,“那当真是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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