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辰想切换到下一个话题的,突然意识到什么,问:“您儿子有没有提过那个女朋友的名字,或者任何有关那个女朋友的信息。比如,籍贯,家庭背景,工作背景,之类的。”瞿屹鸣想了想,却摇头:“没有。可能是看出我不喜欢那个女的,所以他始终也没提。”但他眉心一拧,猛一抬头,盯着何慧辰,看似在竭尽全力从记忆里搜寻一些信息,然后艰难地开口:“啊,好像......他好像打电话时喊过对方,叫,嗯,叫什么来着?瑶瑶?还是姚姚?我不知道。总之差不多就是这个读音。”
有关瞿昊死前一周的动向,何慧辰最终想到几种可能性。
瞿昊死之前,既不是住在自己家里,也没有借住在任何一个亲朋好友或同事同学家中,亦不存在酒店的居住和消费记录。除去这几种途径中,警方尚未挖掘出的线索,何慧辰认为,至少还存在两种可能。
首先,本市以及周边县市,存在一些管理不太严谨的宾馆,入住可以不用身份证原件。瞿昊有可能居住在这类宾馆里。
其次,狡兔三窟,瞿昊可能还弄了一两个不为人知的居住地,而这些居住地,并不需要他出示个人信息。或者,他用了别人的身份信息。但何慧辰更相信另一种情况,可能某个尚未被警方所知晓的、与瞿昊有联系的人,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居住地,而瞿昊则借住在那里。
何慧辰打算再走访一遍瞿昊的家人。
她在一所三甲医院泌尿外科的医生办公室里,见了瞿昊的父亲瞿屹鸣。
这是何慧辰第二次见瞿屹鸣。警方头次去走访瞿家二老,是在确定瞿昊身份的第二天。因为事先已经通知过瞿君,所以警方登门时,瞿家二老已然知晓了大儿子的死讯。当时只有瞿屹鸣一个人在客厅里接待警方,据他说,他的爱人因为伤心过度,目前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不适合见外人。当时瞿屹鸣的状态也极度孱弱,不停地咳嗽,瘦削的身体几乎佝偻起来。面对警方的提问,他都只给出最简略的回答,没有提供任何具备突破性的信息。
何慧辰记得,自己当时询问过瞿昊生前的感情生活,但瞿屹鸣只是摇摇头,简单地说,可能最近交往了一个,但他也不清楚。
这一次,瞿屹鸣出现时,状态仍旧不好,明显还沉浸在老年丧子的悲痛中。老人的面色苍白发青,双目下挂着两片沉沉的灰褐色眼袋,皱纹在每一片愁苦的面肌中肆意滋生。连右眉梢处的一颗黑痣都仿佛沾染了悲痛气息,颓然垂在一条很深的皱纹末端。
尽管如此,高级知识分子的气质还是令他看上去儒雅而颇具威信。他形容清癯,相比大儿子瞿昊的人高马大,他与小儿子瞿君更相近,两人的身量都不高,但体态都挺拔。
瞿屹鸣客气地跟何慧辰打招呼:“何警官,瞿昊的案子麻烦您了。不知道现在进展如何。”
何慧辰说:“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谈不上麻烦。案子现在还在侦查过程中,一旦有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现在有些问题,可能还得跟您了解一下。”
瞿屹鸣说:“请讲。”
何慧辰把徐晓柠的照片送到瞿屹鸣面前,问:“这是瞿昊从 8 月份开始新结交的女朋友,不知道您是否认识这个人。”
瞿屹鸣看了一遍照片,摇头道:“不认识。7 月份时,他倒是跟家里提过,说新交了一个女朋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他的说法,与之前瞿君的描述倒是一致。
何慧辰问:“那么,瞿昊是否还表露过任何有关女朋友的话题。比如,他与女朋友的关系如何,是否融洽,是否经常争吵。等等。他可能没把女朋友带回家过,但却提到过有关对方的话题。您再回忆一下。”
瞿屹鸣怔了片刻,猛然反应过来什么,紧声追问:“何警官,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是被他女朋友害死的?是......是......情杀?是不是......”
何慧辰急忙安抚老人:“瞿主任,您先别激动。是这样的,警方目前也只是有这种猜测,具体还需要取证。有关瞿昊与他女朋友的事情,您看您记得什么,都请告知我们。越详细越好。”
瞿屹鸣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喝了口茶,青筋暴露的手微微发抖,沙哑着嗓音说:“不瞒您说,何警官,瞿昊今年交的那个女朋友,我是看不上的。她脾气不好。您也知道,女孩子嘛,样貌学历都是其次,起码人要温柔大方。但我儿子交的那个女朋友,脾气真的太坏了。”
何慧辰说:“您具体讲讲。”
原来,瞿屹鸣虽然没有正式见过瞿昊的女朋友,但也从瞿昊身上看出一些端倪。从 9 月到 11 月期间,有几次瞿昊回父母家住,晚上瞿屹鸣都听到瞿昊打电话与人争吵。因为对方的声音太大太激烈,所以瞿屹鸣也能听清,对方是个女的。瞿昊一直在电话里解释,说自己并没有欺骗她,自己是真心想跟她走下去的。但对方好像并不买账,尖叫和咒骂声屡屡从手机里传出来。
这种事情发生了几次,瞿屹鸣不放心,旁敲侧击找瞿昊打听情况。瞿屹鸣表明自己的态度,对方的家境、教育履历、外貌和工作这些外在条件都好说,关键是要性格好。瞿昊已经 34 岁了,家里人,尤其是他母亲,对他的个人问题是挺焦急的,所以瞿家二老对未来儿媳的要求不高,只图女孩子的人品与性格过关。
瞿昊被父亲询问数次,到底没忍住,开始跟父亲诉苦。据他所言,他现在交往的女朋友,因为原生家庭不太好,自小过得压抑,所以脾气也不太好,太敏感多疑,喜怒无常......瞿昊那天喝了点酒,话便多了起来,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情绪激动处,甚至呜呜咽咽地抹起眼泪。可以看出,他对那个女朋友,确实是上了心的。
但他越是这么说,瞿屹鸣就对那个尚未谋面的女孩子越是不满。瞿昊的脖颈和手臂处有一道道的抓痕,脸上也有一道血印子。鬼都能猜出,是谁对瞿昊动过手。瞿屹鸣严肃告诫儿子,他们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但好歹也是正正经经的知识分子家庭,选儿媳不重外貌和物质,但起码的情绪控制能力和健康心态还是得有。找个动不动就对人大打出手的悍妇,以后有了孩子,谁能忍受那日复一日鸡飞狗跳的生活。
瞿屹鸣将他所知的有关瞿昊近期感情生活的一切,都告诉了何慧辰。说完之后,他面带痛苦,哑声道:“何警官,其实我一直不同意我儿子跟那个女人来往。她......情绪太不稳定。我亲耳听到她跟我儿子说,如果发现我儿子辜负她,她会杀了我儿子。”
何慧辰急忙问:“怎么听到的?”
瞿屹鸣说:“10 月底有一天,我儿子晚上住我家。他晚上打电话,我听到的。当时我儿子在书房办公,所以习惯性地摁了免提。”
何慧辰问:“那么激烈地吵架,他还摁免提,不怕吵到您和您爱人?”
瞿屹鸣说:“那天他妈跟一群老姐妹出去旅游了,我做手术半夜才回家。他可能吵得太投入了,也没发现我回来。”
说着,瞿屹鸣伸手从白大褂口袋里掏手机,但不小心带出一窜钥匙掉落在地。何慧辰下意识地看了那串钥匙一眼。瞿屹鸣俯身捡起钥匙,又去翻看手机日历的备忘录,最终确定地说:“对,就是 10 月 23 号。我那天有一台大手术。”
何慧辰问:“那么,您儿子后来和他女朋友之间,有没有发生过类似谁辜负谁,之类的事情?”
瞿屹鸣闭眼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儿子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虽然都没成,但都是和平分手,不存在品行上的败坏。我想......”他紧缩双眉,低头沉默着,那一刻的状态极为颓然,终于长叹一口气,说:“我想,可能那个女的太敏感了。感情里面,一旦疑神疑鬼起来,原本就后患无穷。我儿子他,他......”
他说不下去,紧闭双眼,用力摇了几下头,说:“何警官,就这样吧。希望我今天提供的信息,能对您有所帮助。”
何慧辰想切换到下一个话题的,突然意识到什么,问:“您儿子有没有提过那个女朋友的名字,或者任何有关那个女朋友的信息。比如,籍贯,家庭背景,工作背景,之类的。”
瞿屹鸣想了想,却摇头:“没有。可能是看出我不喜欢那个女的,所以他始终也没提。”
但他眉心一拧,猛一抬头,盯着何慧辰,看似在竭尽全力从记忆里搜寻一些信息,然后艰难地开口:“啊,好像......他好像打电话时喊过对方,叫,嗯,叫什么来着?瑶瑶?还是姚姚?我不知道。总之差不多就是这个读音。”
何慧辰垂下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借此掩盖内心的惊愕。她边记录边问:“他大概是哪个月喊出‘尧尧’这个名字的?7 月份之前,还是 8 月份之后?”
瞿屹鸣说:“10 月底。就是我刚刚跟您说的,他在电话里吵架那次。”
何慧辰点头。
何慧辰最后询问:“您能不能回忆一下,无论是您儿子的人际关系,还是您家的人际关系,这其中有没有哪个人,可能把房子借给您儿子住?”
这一次,瞿屹鸣的记忆没有发生反转。他仔细思索一阵,摇头,说:“好像没有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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