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来解决。”冷淡的语气一成不变,傅母早已习惯,回了一句:“行,别让他玩野了。”电话挂断。李涵诺冷着脸,挟着水汽再度打开了傅瑾年的门,依旧空无一人。一夜未归。她的唇紧紧抿起,眼眸骤深,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去查傅瑾年的位置。”玻璃上水痕交错。在数了不知多少层水痕后,助理的电话来了:“李总,先生先是买了去挪威的票,雷雨天航班延误,又转乘高铁去了一个古镇,现在应该到目的地了。”
‘轰隆~’
雷鸣响起,闪电紧随其后,划破天际的光,落在李涵诺沉冷的眼底。
“妈,我来解决。”
冷淡的语气一成不变,傅母早已习惯,回了一句:“行,别让他玩野了。”
电话挂断。
李涵诺冷着脸,挟着水汽再度打开了傅瑾年的门,依旧空无一人。
一夜未归。
她的唇紧紧抿起,眼眸骤深,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去查傅瑾年的位置。”
玻璃上水痕交错。
在数了不知多少层水痕后,助理的电话来了:“李总,先生先是买了去挪威的票,雷雨天航班延误,又转乘高铁去了一个古镇,现在应该到目的地了。”
李涵诺眼一沉,正要让直升机来接,手机‘叮’地一下,李宇珩发来了消息。
【涵诺,我的腿好痛,你快来陪我】
她沉沉看了一眼,唇间未尽的话顿住了,半响,她改了口:“实时关注先生的动向,每天跟我汇报。”
“是。”
撂下电话,李涵诺披上衣物,驱车来到了医院楼下。3
她没有第一时间下车,而是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幽深的眸子望向灰暗的天空,表明不明。
傅瑾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说变就变的六月过去。
夏至的到来,将水汽潮湿的梅雨季一点一点驱散。
李氏集团总裁办。
身后是落地窗,李涵诺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能感知到她正专注看着电脑上传来的讯息。
屏幕上。
是傅瑾年旅行照片,他笑得很明朗,不是以往印象中的傅和平淡。
这段日子,他去了苍山,大兴安岭,呼伦贝尔大草原,辗转多地后,便去了他一开始的目的地,挪威。
也不知道挪威有谁,非要去,到现在还不回来。
眸子闪过一丝不虞,李涵诺退出界面,如往常一般回了家。
一抬眼,就见李宇珩杵着拐杖,正在练习走路,他轻轻一笑:“你终于回来了,待在家里无聊死了,我明天想去公司陪你,好不好?”
李涵诺眼一冷,嗓音略微冷淡:“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宇珩炸了。
他声调尖利,又再度提起了傅瑾年:“傅瑾年能去,我凭什么不能去?”
这一个月,李宇珩就像和傅瑾年杠上了,时不时便要和他比较一翻。
李涵诺烦躁地按了按眉心,随之冷冷瞥了他一眼,李宇珩神色僵住一瞬,放软了态度。
“你知道的,我就是在意,在意你和傅瑾年有亲密行为,会不自觉地会爱上他,然后对我不管不顾。”
“你曾说过,不会不管我的。”
‘爱’这个字眼一出,李涵诺眸子不自觉一动,她什么都没说,径直回了房间。
半夜。
漆黑的房间,一道黑影杵着拐杖,捻手捻脚地走进来,然后,翻身上了李涵诺的床。
指尖撩拨着女人的躯体。
正要往下,她的手拽住了作乱的手:“李宇珩,有意思吗?”
壁灯打开。
昏暗的光线辉映着女人愤怒的脸,李宇珩不管不顾,想要把李涵诺拥进怀里,却被她推开。
李宇珩情绪激动起来。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和我在一起?我一直守着你,医院那次亲吻,是我的初吻,我以为,你终于愿意接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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