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其实有一件事我想了好久,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下才好。”“嗯,你说。”“我在想这个孩子出生之后还是跟我姓吧。”“为什么?”邵文治皱起眉。苗欣月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神色认真道:“我和你毕竟不是夫妻,孩子要是跟你姓的话,以后可能会遭到很多人的质疑,再说,我们两个本来就很对不起芬芳了,我不想再对不起她。”“所以,孩子和我姓最好了,这样,就算孩子长大以后去你的公司上班,也不会被怀疑的。”
凌砚这边等了四五个小时,刚刚坐上了常芬芳派来的专车,转头就上了热搜。
#凌砚豪车#
#凌砚疑似被包养#
#算命女网红疑似剧本#
【人家好歹也是真千金,有个豪车怎么了,评论区有些人可真酸啊。】
【就算是真千金有什么用,人家不也当没这个人么。】
【怎么可能是剧本,凌砚应该没那么大本事请动派出所来一起演戏吧,这不得坐牢啊。】
【直播间不是解封了嘛,为什么还不直播,大师,我想算命。】
凌砚看完了也好下面的评论区,想了想,发了一条微博出去。
凌砚v:出差两天,不直播,有事私信,会看。
配图是一个大大的熊猫笑。
看起来有点奸诈的那种。
评论区主打一个刨根究底。
【出什么差啊,有什么能比赚钱还重要,快回来直播啊啊啊啊!】
【就是就是,姐姐泥穷的叮当响,怎么还不出来直播,我急啊。】
【楼上的要是太急可以就地解决一下。】
【话说回来,凌砚出差出的什么差,难道是有人专门请她看风水啥的?】
【好奇,同问。】
评论区很快筑起万丈高楼,一半是好奇凌砚能出什么差,另一半就是凌瑜和凌父请来的水军。
不过这父女俩最近自身难保,也翻不出太大的风浪。
到机场,坐上私人飞机,半个小时后,凌砚终于见到了常芬芳。
“大师!”
看到凌砚过来,常芬芳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眼前的“大师”比直播间镜头里的还要年轻许多,看起来就像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女,尤其她还笑吟吟的,漂亮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状,是那种看起来就性格很好,特别好相处的那种。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个大师。
“我已经查过了,和你说的一字不差。”常芬芳真心实意的和她道了歉:“感谢大师愿意不计前嫌的帮我。”
她简单调查过凌砚,说实话,她还挺震惊的。
这样一位厉害的玄学大师,竟然会自杀!?
凌砚摆摆手,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没事,给钱就好。”
听她这么直白,常芬芳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您放心,我肯定把钱准备好了。”
只要能让那对渣男贱女付出代价,别说几百万了,就是几个亿她也舍得花。
“看在你是我第一个客户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凌砚比出了三个手指:“三百万吧,事成付款,不成不收钱。”
常芬芳忙不迭的点头。
凌砚环视一周,这里大概是个会所,她并没有察觉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你的住所在哪里?”
“离这里大概半个小时,我开车带您过去。”
驱车去别墅的路上,常芬芳将自己调查出来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凌砚。
“我仔细想了很久,邵文治他偷取我的气运,一定是给了苗欣月那个贱人的。”
“不要造口业,这些人会有他们的报应,你是大富大贵有福的人,不必为了他们影响自己。”凌砚开口宽慰了一句。
常芬芳握紧了方向盘,犹豫一瞬问:“大师,我老公他还有两天就回来了,两天的时间,不知道够不够?”
“足够了。”
破解一个阵法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但若是想要让那两个人将偷来的气运归还到常芬芳身上,这就需要一点时间了。
两人来到了常芬芳的住处,常芬芳将自己从镜子找到的那张符纸递给了凌砚。
“这个是放在我经常用的镜子后面的。”
凌砚扫了一眼黄符,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把镯子拿过来。”
不过是最低级的一种转运法阵而已,难怪对方用了六七年时间还没有彻底转运成功。
拿到镯子,凌砚又问她:“我把这个敲碎了?”
常芬芳毫不犹豫的点头。
别说这个镯子了,就是把邵文治给敲碎了都没有任何问题。
凌砚手起镯落,镯子碰到了实木的桌面,却没有碎成渣渣,而是碎成了两段。
镯子中间,还有一段絮状的东西。
常芬芳大惊失色:“这是什么?”
“头发,但不是你的。”凌砚皱眉把头发全部拽出来,猜测着:“应该是你丈夫情人的头发。”
常芬芳顿时一阵恶心,她知道这镯子有问题,可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也大有文章。
邵文治这个死渣男,竟然把那个女人的头发弄到镯子里,让她贴身戴了好几年!
凌砚直接咬破了手指,以鲜血在符纸上重新绘制了符文。
鲜红的血液很快覆盖了原有的符文,形成的瞬间常芬芳看到了那张符纸上一晃而过的金光。
她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但那道金色的光芒,她绝对没有看错。
原来电视里演的竟然是真的!
这个小姑娘……不,凌砚大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只见凌砚将那道符纸往空中一丢,唇角阖动,念了几句咒语,符纸瞬间在空中被点燃,化为灰烬那一刹那有几个光点凝聚在空中,随后分开,各自没入到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一共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四个家具。
常芬芳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道:“这几样东西,是结婚之后我老公添置的。”
窗户边喝茶的桌子是他说偶尔得空休息的时候,可以在那里晒晒太阳喝喝茶。
虽然花园里也有桌子,但是在卧室里喝茶也别有一番韵味。
常芬芳当时觉得奇怪,却也没太在意,由着他去了。
落地窗旁边的衣架是邵文治买来顺手放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的,邵文治说,这样他就不用第二天再去衣帽间了。
当时常芬芳还调侃他,结婚之后越来越懒了。
另外还有床头柜和窗边摆放的木头摆件。
每一件都有他独特的借口。
“把这些都拿出去,分开丢了就行。”凌砚提醒她,“再去倒一杯滚烫的水过来。”
“好。”常芬芳二话不说照做。
家里的保姆不在,常芬芳打电话叫了两个人过来。
热水烧好之后,凌砚将那一小撮的头发烧成了灰,倒进热水里:“喝了。”
常芬芳看着一杯黑乎乎的热水,只觉得胃里翻滚着。
她还是忍着这股恶心喝了。
凌砚大师让她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常芬芳需要待在这个房间里,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
她改变了这里的转运阵法,将原本的转运阵法倒了过来二十四小时之内,被人偷走的气运会顺着原路返回,全部回归到她原有的主人身上。
凌砚则需要陪在常芬芳的身边,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另外,她发现了一件事。
常芬芳家里的气息与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样,空气中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灵力涌动。
不多,但也比其他的地方好很多。
倒是很适合她用来修复碎成渣渣的内丹。
一个小时过去了,常芬芳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疲惫状态正在缓缓消退。
两个小时过去了,经常混浊看不清周围景象的双眼势力顿时好了不少。
三个小时过去了,她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新鲜了很多。
……
与此同时,邵文治戴着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的陪着自己的情人产检。
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富豪,私立医院里来的人也是非富即贵万一被合作过的生意伙伴看见认了出来,就不好了。
依偎在她怀里的苗欣月红光满面,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人,眼角甚至没有一点点的纹路,俨然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
她抚着肚子,想象着孩子出生以后的场景,忍不住问:“你说孩子出生以后,我们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邵文治笑的一脸温柔:“都好,看你喜欢。”
“什么叫都好呀,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你想一想嘛,咱们的孩子还有五个月就出生了呀,我可不想到时候手足无措的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
她语气娇嗔,扯着男人的衣袖直撒娇。
看的坐在对面的女人一脸的羡慕。
“那你要等我回去好好想一想啊。”邵文治无奈说了一句,“总不能随便给咱们的孩子取名。”
苗欣月一想也是,紧跟着点头。
对面的女人似乎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有护士把她带走了。
“文志,其实有一件事我想了好久,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下才好。”
“嗯,你说。”
“我在想这个孩子出生之后还是跟我姓吧。”
“为什么?”邵文治皱起眉。
苗欣月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神色认真道:“我和你毕竟不是夫妻,孩子要是跟你姓的话,以后可能会遭到很多人的质疑,再说,我们两个本来就很对不起芬芳了,我不想再对不起她。”
“所以,孩子和我姓最好了,这样,就算孩子长大以后去你的公司上班,也不会被怀疑的。”
她说的话情真意切,好一副为邵文治着想的样子。
男人眉眼松动,握住了她的手:“欣月,不能给你一个名分已经是我心中最大的遗憾了,如果孩子不跟我的姓的话,我心里就会再多一个遗憾。”
“我不想对不起你,也不想对不起孩子,还是跟我姓吧。”
“你总是这样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呢?”
苗欣月听到他的话,几度欲言又止。
“可是,可是你和我这样终归是不好的呀,我们迟早有一天要分开的。”
“为什么要分开!”
邵文治情绪有些激动,抓住她的手也瞬间用力:“我们不是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的吗,错过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我可不想再错过以后了。”
“那芬芳怎么办?”苗欣月反问,“你们才是夫妻啊,说的难听一点,我还是插足你们婚姻的第三者呢,如果有一天芬芳知道了这件事,你让我怎么面对她,让我怎么面对孩子?”
提到常芬芳,邵文治沉默了一瞬,涩然开口:“你知道的,我当年娶她也不过是因为我爸妈满意她,并不是真的爱她,我爱的人终究只你一个。”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苗欣月擦了擦眼泪,感动的不行:“都是我的错,我当年就不应该鬼迷心窍出国的。”
“这怎么能怪你呢?”邵文治不悦道,看着她落泪,心头就跟揪起来了一样,低头吻去了她落下的眼泪:“别伤心了,这样对你和孩子都不好,芬芳那边,咱们只要永远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苗欣月眼中闪过一抹光,失落的低下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成全你和孩子。”
“欣月,我们不是早就已经说好的,我和你在一起并不影响我和芬芳的婚姻,再说了,她可能撑不到那么久的。”
见他提起转运的事,苗欣月咬了咬牙:“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文志,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不行,都已经持续六年了,怎么能算?”
“可是你知道吗?这六年里我每天都睡不好觉,我觉得我太对不起芬芳了。”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这些事情有我你就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行。”
“……好吧。”
苗欣月犹犹豫豫着答应了下来。
邵文治重新把人揽入怀里,万分歉疚的开口:“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到芬芳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娶你,我要让你做邵家唯一的儿媳。”
苗欣月伸手抱住他,埋进他的怀里:“嗯,我相信你。”
在邵文治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终于啊,她终于还是要赢了!
然而,没等她开心两秒钟,腿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啊!”
她骤然蜷缩起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我的腿,我的腿好疼,文志,我的腿……”
“怎么回事,怎么会腿疼,不是已经好了吗?”邵文治有些慌乱的蹲下身检查她的腿,赫然发现四年前就已经痊愈的腿伤竟然又重新出现在苗欣月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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