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了其他人,徐孝之也终于不再忍耐,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恩人,你方才为什么要在那些囚犯面前说出那样一番话?你可知道这些话一旦说出来,你跟你娘两人就算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以后的名节也必然毁了?”柳小娘一路都低着头不语,只有眼神阴嗖嗖地时不时往徐孝之喉咙上扫一眼,琢磨自己要是拼尽全力,能不能在这个畜生玷污她女儿之前把他给杀了,再以一己之力认下所有罪责,还她女儿一个清净。
若是往常,苏茯苓也就忍了,不会再与柳小娘纠缠。
可刚刚闻见的那一丝肉香,实在是太蛊惑心智了。
苏茯苓想到梦里那还算轻松的流放待遇,咬咬牙,竟直接起身,朝着赵予书的方向走了过去。
赵予书此时馒头还拿在手里,她喝一口粥,咬一口馒头,慢条斯理细嚼慢咽。
硬是把简陋的饭食吃出了珍馐佳肴的感觉。
苏茯苓越走发现肉香越重,等看见赵予书手里的东西时,表情当场失控,眼睛都瞪圆了。
加上她脸上那条长虫一样的疤,整张脸滑稽而又搞笑。
“母亲,您怎么过来了?”赵予书乖乖地叫人。
“你……”苏茯苓吞了下口水,盯着馒头的眼中流露出贪婪:“三丫头,你吃的这是什么,怎么和我们都不一样啊?”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柳小娘心里急得冒火,女儿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有好东西自己悄悄吃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这样张扬?
赵予书却依旧不紧不慢,在众人的注视中,把最后一小块馒头咽下肚子,又慢悠悠喝完碗底的最后一口粥。
“哪里不一样了?刚才的差爷给我和我小娘每人一碗粥一个肉馒头啊,难道你们不是吗?”
当然不是!这差别可大了!
不止苏茯苓,其他的妾室们也坐不住了。
纷纷看向徐孝之,质问道:
“我们都是囚犯,为什么给她们母女两个的和给我们的不一样?凭什么她们两个有肉吃,我们就只有一碗稀的见不着多少米的粥?”
徐孝之也有些懵,给赵予书特殊待遇这事,他这几天都是偷偷来的。
赵予书之前也和他配合得很好,一起打马虎眼,从不把这点特殊暴露于人前。
今天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忽然就失了智了?
“我……”他面对众人愤怒的质问,有些不知道从何解释。
“行了!你们有什么好问的!”赵予书忽然冷下脸,环视周围一圈,仿佛恼羞成怒后的破罐子破摔:“差爷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和你们解释?你们每人一碗粥,就说明囚犯的待遇就只有粥,我和我娘能吃到馒头,那是我们自己的本事!”
说罢,把吃干净的空碗放到徐孝之空掉的粥桶里,赵予书仰起头,对他笑了笑:
“差爷,谢谢你的好意,书儿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且等着,我和我娘这就跟你一起回房,好好地报答你。”
轰——
妾室们炸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一个个张大着嘴,说出来的话五花八门。
“你你你……小小年纪,不知羞耻。”
“三小姐,你可是还没出阁啊,怎么能如此的做派轻浮?”
“大夫人,大夫人你愣着干什么呢,你快说句话啊!”
一众傻眼的众人中,最傻眼的莫过于徐孝之和柳小娘两个当事人本人。
柳小娘是真被女儿给吓坏了,一张脸憋得五颜六色,又青又红。
震惊地看看口出狂言的赵予书,眼中冒出两团火,又直奔着徐孝之烧过去了。
她说这些日子,这官差怎么总是对她和她女儿格外照顾呢!
原来竟然是这个意思!呸!亏她把他当好人,淫贼!
要不是知道自己敌不过对方,又怕连累了赵予书,柳小娘真恨不得扑过去,跟徐孝之同归于尽算了!
徐孝之感受到柳小娘的怒火,他倍感无辜。
他他他,他真没这个意思啊!
恩人怎么能这样说他?他虽然三十多了,但因为家里贫寒,还有个总生病的母亲,一直都还没娶媳妇呢!
要是这时候名声再坏了,以后还有什么女人能看得上他?
苏茯苓也是呆若木鸡,脑子里一会儿梦境,一会儿现在的。
难道梦里的赵予书,也是用这样下贱的手段,所以才换来了官差对他们的照顾?
可是梦里的赵予书没这么蠢啊,这种事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以后是不用做人了?
脑子里的思绪混杂成一团,还不等苏茯苓理清,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
赵予书又给了她重重一击:
“小娘们都围着我和我娘指指点点做什么?难道就只有我们做这样的事吗?赵露白昨天去拿鞋,之后就一个晚上没回来,你们敢不敢去问问,她昨天晚上睡在哪,和谁一起,又都做了什么?”
赵露白人还沉浸在赵予书忽然自甘下贱的震惊里,忽然就被她给拉下水,也同样成了不知廉耻的贱人了。
她又耻辱又心虚,急得讲话都磕巴了:“赵,赵,赵予书!你给我闭嘴!不,不许你污蔑我!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赵予书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
终于等到这场雨了,她重生后的所有准备,都是为了这场雨!
眼下时机已到,她再也不需要忍了!
赵露白上一世不是最喜欢用名节来挖苦她吗?
这一世,她就要用她最看重的东西,慢慢地用钝刀子,一点点地剜掉她的心!
身形灵活,转瞬跑到赵露白面前,双手抓住了赵露白的寝衣。
雪白的寝衣经过这些日子的赶路,已经脏得泛黄。
用力一扯,领口就散开了一大截,露出了里面少女的肌肤。
本该是洁白如雪的地方,此时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咬痕,新旧交错,颜色深浅不一,显然是不止一次留下的痕迹!
妾室们骇然地看着这一变故,一个个都沉默了,一反刚才指责赵予书和柳小娘时的盛气凌人,全都成了哑巴。
赵予书扼制住赵露白的挣扎,冷笑道:
“小娘们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刚刚不是还一个比一个喜欢说教吗?母亲嘴里的同甘共苦,就是让二姐去跟差爷睡觉,换来的鞋给弟弟穿!”
“既然她们两个都在前头做榜样,我和我小娘为了口吃的讨好徐大人有何不可?反正现在已经是罪奴,以后注定嫁不到好人家了,与其死脑筋一路上受苦,不如早寻了出路,尽可能的快活!”
此话一落,昨天晚上苏茯苓才稳住的场面就算是废了。
妾室们当场哄乱起来,难以置信地上前把苏茯苓和赵露白团团围住,有人对着苏茯苓大声质问,她是不是真的为了蝇头小利就出卖了自己女儿,还有人两人合伙,一个摁着赵露白手脚,一个扒开赵露白的衣服,非要把她身上的痕迹看个明白。
苏茯苓慌张的解释,赵露白尖锐的哭叫,大喊着你们都走开的哭声,一时间在马厩中乱成一团。
赵予书趁乱左手扯住柳小娘,右手拽住徐孝之,将两人都带出了马厩。
马厩外头本来该有两个官差当值看守犯人,但此时外头一片空旷,只有两把简陋的椅子静默地放着。
此时没了其他人,徐孝之也终于不再忍耐,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恩人,你方才为什么要在那些囚犯面前说出那样一番话?你可知道这些话一旦说出来,你跟你娘两人就算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以后的名节也必然毁了?”
柳小娘一路都低着头不语,只有眼神阴嗖嗖地时不时往徐孝之喉咙上扫一眼,琢磨自己要是拼尽全力,能不能在这个畜生玷污她女儿之前把他给杀了,再以一己之力认下所有罪责,还她女儿一个清净。
直到徐孝之开口,她眼中的暗涌才被震惊冲散。
徐大人叫她女儿什么?恩人?
而且态度还这样的毕恭毕敬?
这这这,这也不像是书儿方才所说的那回事啊!
她崩溃道:“徐大人,书儿,方才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谁给我一个解释?”
徐孝之的崩溃不比她少:“恩人,我也想求一个解释,你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暴露在人前,所以不让我点破我可以理解,但你方才为什么又要用那种鱼死网破的方式,给我们身上泼脏水?”
此时已经成功带柳小娘离开了囚犯们的视线范围,赵予书也不再藏拙,伸手从袖子夹层取出杂货店老板娘送她的那木头簪子,随手便挽了个男子的发型。
“与其说鱼死网破,不如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一改少女的懵懂浮躁,展露出了与年纪截然不同的老成,那是只有上位者在经历过权力的沉淀后,才会展露出的沉稳与雍容。
这……徐孝之心中一惊,不知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赵予书,心中竟然不自觉产生了点对她行下属礼的冲动。
迟疑了下,他决定顺从本心,拱手行了一礼:“何为置之死地而后生,请恩人赐教。”
赵予书就知道他是个聪明敏锐知进退的,见状眼中掠过一丝满意:
“很简单,徐大人,只需要你带我去驿站里面,让我见到正与你的同僚们喝酒吃肉的那些人,你就会明白了。”
徐孝之心中的惊愕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恩人,你是说,你和刚到驿站避雨的威远商行那些人认识?”
赵予书颔首:“感谢徐大人的照顾,实不相瞒,我深知家父秉性,早已料到自己会家道中落,有今天这一劫,所以也早早地做了些准备,眼下这威远商行一行人,正是我当日留下的暗桩。”
说罢,也拱手,对着徐孝之深鞠一躬:“与徐大人的相识,实乃意料之外,却也是意外之喜,徐大人,前些日子,多谢你对我和我娘的照料,以后的日子,也还要麻烦你,委屈一下您的名声,继续为我和我娘进行遮掩。”
小说主角是这样的他,让我陌生,也让我害怕的书名叫《这样的他,让我陌生,也让我害怕》,这本小说是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等他累了后终于睡下,我才离开。消炎的草药采回来后,路行知的伤口感染也得到了有效抑制。我去集中病房看他时,他的烧已经退了,此刻正闭着眼休息。确认他的情况已经稳定,我紧绷的心才终于稍安些许。走出集中病房,我就看到一片大空地上,搭着两间简易的草棚子,里面躺着新送来的伤患。这里的空气时刻弥漫着消毒水味和淡淡的血腥味。我联系了临时医院负责的院长,向他说明两天后离开的想法,听到程北亭的伤势,他的脸色十分凝重和遗憾。
主角叫苏槿谢知蕴的书名叫《苏槿谢知蕴》,它的作者是佚名创作的总裁虐恋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曾经那些因为化工厂污染而患上癌症的受害者所遭受的痛苦,会在他的身上一一复现。这些画面都通过陈乐英的随身相机的拍摄,放映在直播间将近两百万的网友面前。网友先是因为太过震惊而沉默了一阵,没多久密密麻麻的弹幕快覆盖了整个屏幕。【活该!】【我本来还有点不支持主播偷偷直播的行为,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就应该把这个画面放到新闻联播上循环反复地播放一千遍一万遍,好让那些黑心的渣滓看看他们随意污染环境的下场!】
爆火言情小说《被清冷世子缠上后》主角被清冷世子缠上后的描绘生动而深入,为读者呈现了一幅精彩纷呈的故事画卷。主要内容讲述了:“难道!”顾绥之捏紧了拳头,“真的要把人逼死吗?”“阿绥。”顾晏之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我已查清,她背后有人指使,厨房的桂儿与她背后皆是一个主子。”“我不告诉你这些,非得要逼她自己认,就是要告诉你,她从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至于失忆投诚,有几分真假,恐怕她心里最是清楚。”说完,顾晏之吐出一口血来。鲜红的血,覆在温洛坠下的泪上。后来,温洛才明白,他们两个人之间,就注定了。
今天这本《不信人间有白头》一本非常有趣的小说,书中不信人间有白头为主角,精彩故事片段:“那我就放心了。”黎妙容说完便要往外走:“打扰了,我这就离开。”刚戴好面纱,就在门口撞上了匆匆赶来的萧闵城。他用力地抓住黎妙容的手,语气冰冷:“谁让你来这儿的?本王说了爱的只有阿瓷。”黎妙容轻笑一声:“那又怎样?别忘了,你只有和我成亲,才能恢复王爷的身份。”“那也与你无关,你休想在阿瓷面前胡说八道。”黎妙容没有回复,只是侧头看向我:“原来被冤枉是这种感觉,我好像有点体会到你当初的百口莫辩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