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邱叔,您也莫要有太重的压力,全当是为我提前打理嫁妆。”邱管事思索了两日,到底是应下了,姑娘有一句没说错,决不能让二老爷的心血再被这些白眼狼给糟蹋了,必须得以防后患。他既是应下,就不可能是玩玩的,从商议开什么店,选什么掌柜,如何修葺重建,经营模式如何都一一向姑娘汇报。让他没想到的是,姑娘也听得尤为认真,将他所说全都记下,不懂就问,半点都没敷衍应付,她是真心实意要开铺子的。
卫南熏也没法解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只能涨红着脸应下了是虫咬的,等看到被换下的衣裙以及腰带,才想起被她忽略了的事。
这身衣裳即便与她的再像,那也不是她自己的,而她的腰带心衣都还留在宫里。
那可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贴身之物,她的心衣角落绣有独属于她的兰花,以及一个熏字。
被烧了丢了都还好,若是留下了……那她可就万劫不复了。
看到织夏捡起了地上的衣裙,要拿出去给丫头浆洗,她赶忙上前夺过:“这身衣裳不吉利,还是别洗了,我一会拿去烧了便是。”
伺候她的丫头,定是认得出她的衣裳,绝不能让她们发现有不同。
她胡乱地卷起衣裙,却摸到了一枚凸起的硬物,她不敢被发现,偷偷地藏进了袖子里。
织夏事情想得浅,只觉得姑娘说的都是对的,根本没发现她的小动作,甚至问要不要跨个火盆去去晦气,她扯出个干笑把这事给糊弄了过去。
要是这世上人人都像织夏这么好哄,那就好了!
她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等织夏合上房门退出去,她才将袖子里的东西取出。
那是枚色泽光洁品相很好的玉佩,没有繁复的雕花,刻了简单的一个寂字,显得寂寥又孑然。
她不知道那位世子的名讳,更不确定是不是长公主府的东西,思来想去还是没舍得将玉佩丢了,毕竟长公主不日就要离开京城,她与这位恩人再不会相见。
就当是她对恩人的一丝感激与敬重吧。
她想着,翻出了床底下的锦盒,里面都是娘亲离世前留给她的,有房契地契还有好几间铺子,以及不少的银票。
娘亲说交给她保管,将来她的陪嫁以及弟弟娶妻都能用上,还让她千万莫要交给父亲,更不要被祖母或是其他人知晓。
她那会年纪尚小,不明白娘亲的苦衷。
她从小在卫家长大,虽说二房庶出,可父亲能挣钱娘亲的母家也是商贾,外祖一家待她更是大方,每每见着都要给她塞银子,她记忆中从没有缺过钱。
幼时甚至过得很是幸福,父亲溺爱娘亲温柔,祖母虽然严肃但见面的次数不多。
直到娘亲生弟弟难产落下了病根,没过几年就病逝了,父亲开始日日酗酒,生意也荒废了。
祖母发了好大的火,责怪母亲拖累了父亲,甚至不允许母亲的尸骨葬在卫家祖坟,为了此事,父亲才不得不振作起来。
自那之后,她与弟弟愈发被家中长辈所厌弃。外祖家上门寻他们姐弟,也被王氏给拦了,久而久之她与外祖一家也鲜少走动。他们姐弟就像是被所有人给遗弃了一般。
也就是那时,卫明昭主动来寻她,不管是见客还是出去玩,都会想到她。她才会把卫明昭视作最好的阿姊,不管父亲外出回来带了什么稀奇的好东西,她都会给卫明昭。
甚至出嫁那会,她觉得这些东西她也带不进东宫,全都留给了弟弟,最后都落入了王氏的口袋。
现在想来,当初卫明昭会对她特别好,或许只是因为这些东西,同时还能给自己博个善待庶妹的好名声。
她翻看着里面的铺子与地契,发现很多都是京中的旺铺,接下来她得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家产,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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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南熏是个行动派,想好了的事就不犹豫地去做。
隔日便找了父亲留在府上的邱管事,此人是早些年父亲西边行商时救下的,极为忠心能干。
本是想留着管理京中的几家商铺,却被王氏以不是卫府的家生子且没经验为由给拒绝了,如今暂管着一间酒楼以及庄子上的事。
她幼年时,母亲是教过她如何算账管账的,只是后来被祖母嫌弃登不得台面,母亲离世后她也渐渐就将此给搁下了,但学过的东西又如何忘得掉。
父亲习惯性将每笔账都备份,就放在书房中,卫南熏昨夜看过,每年京中的商行盈亏中,邱管家的酒楼是赚得最多的。
她以给外祖买礼为由,将人唤来,细细问了他如今京中做什么生意最适合。
邱管事先是一愣,以为姑娘是一时心血来潮,但还是认真地答复了。
“赚钱自然是属吃穿用客人最多,其中茶馆酒楼为胜,布行首饰店次之,最差的便是文房四宝等书画铺子。”
他这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府上这么多铺子,为何他手下的最赚钱,其他的基本是亏损的。皆因王氏好面子,想要卫府的铺子都是风雅能上台面的,什么琴行书画铺子,殊不知这些铺子不是几十年的老店,没根基没名气根本无人光顾。
“邱叔,我今日请您来,是想让您替我救活这几个铺子。”
她说着递上了几张店铺的契子,这几间店是她母亲的陪嫁,之前都租赁出去让别人开了,眼见租期就要到了,她不打算继续租给别人,而是要自己开。
“这?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况且,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娘,哪能开铺子做生意啊,这万万不可。”
“只要我不出面,您也不出面,雇几个可信的掌柜,一间间来。我不求一年能有多少进项,只求盘活这几间铺子。”
“可,这,这也不行啊。”
卫南熏起身,郑重地屈了屈膝:“邱叔,府上的情况您比我清楚。我父天南海北的奔波,为了养活这一大家子,可他们又是如何待父亲与我们姐弟的。我父这么多年苦心积累的家业,自己竟是半点都没攒下。父亲年事已高,再过几年便跑不动了没了用处,到时您觉得我那伯母,又肯分他多少家产?我是不愿看父亲的心血与真心被践踏。”
邱管事对卫二爷自然是忠心不二的,他也一直觉得二爷这么多年不值当,可劝过多次都没用,便也死了心,只打算管好分内之事。
没想到有一日能听见姑娘有这样的觉悟。
“姑娘且让我考虑一二。”
“我相信邱叔,您也莫要有太重的压力,全当是为我提前打理嫁妆。”
邱管事思索了两日,到底是应下了,姑娘有一句没说错,决不能让二老爷的心血再被这些白眼狼给糟蹋了,必须得以防后患。
他既是应下,就不可能是玩玩的,从商议开什么店,选什么掌柜,如何修葺重建,经营模式如何都一一向姑娘汇报。
让他没想到的是,姑娘也听得尤为认真,将他所说全都记下,不懂就问,半点都没敷衍应付,她是真心实意要开铺子的。
这也令邱管事更加有干劲,短短一个月内,就将其中一间铺子改为了点心铺,即将在下月重新开张。
“邱叔,这是咱们的第一间铺子,明日开张,我想亲自去看看。”
邱管事:……?
您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好了不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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