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黎夏就被盛泊谦拦腰抱起,进了身后的休息室,把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俯身压上去。从办公室到休息室的一段路,盛泊谦始终吻着黎夏,放到床上时,细细密密的吻才落到脖颈上。另一只手放到领口上,去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黎夏这会才觉得有些害怕起来,脑子里瞬时涌现出宴会那晚的画面。那种刻骨铭心的疼,她好像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上过药之后,已经不觉得疼了,但她还是害怕。“盛泊谦......”
黎夏怔了下,什么?他想......在这?
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也有休息室,但毕竟是在办公室。
“别在这。”
话落,黎夏就被盛泊谦拦腰抱起,进了身后的休息室,把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俯身压上去。
从办公室到休息室的一段路,盛泊谦始终吻着黎夏,放到床上时,细细密密的吻才落到脖颈上。
另一只手放到领口上,去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黎夏这会才觉得有些害怕起来,脑子里瞬时涌现出宴会那晚的画面。
那种刻骨铭心的疼,她好像一辈子都忘不了。
虽然上过药之后,已经不觉得疼了,但她还是害怕。
“盛泊谦......”
黎夏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盛泊谦一愣。
她眼眶有些湿润了,“我怕疼。”
他边吻着边安抚了句,“这次不会。”
身上的衬衫几下便被他脱掉,丢到一边去,大手覆在黎夏光洁纤细的大腿上,往裙摆里探去。
......
两个小时后,盛泊谦才堪堪放开黎夏。
双臂撑在她头侧,一只手拨开她晕湿后贴在脸颊的头发,窗外已经漆黑一片,他借着一盏床头灯朝黎夏看过去。
白皙的面颊泛着红晕,眼睛又是湿漉漉的,长睫毛粘上了水。
那张一向清纯的脸,这会看起来又纯又欲,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而想到,这样的黎夏只有他一个人见过,他不觉勾起唇角。
忍着想要把她再次吃干抹净的冲动,擦了黎夏眼角的泪水,“怎么又哭,这次不疼了吧?”
黎夏听着,脸又红了些,谁要在这时候跟他讨论这些。
被他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即便没那么疼了,她也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加上现在此刻已经接近晚上九点,她已经饥肠辘辘了。
本来上了一天的班已经很累了,还有比她更悲催的社畜了吗?
“盛总,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吧?”
这话说的,盛泊谦怎么有些想笑,好像她是在加班陪他做这个
他起身,便系着衬衫扣子,边问:“那黎秘书想要多少加班费,一小时一百万够不够?”
黎夏不想理他,见他起身,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撑着手臂起身,拿过被盛泊谦丢在一边的衬衫,穿上才发现衬衫扣子被他扯得已经不剩几颗了。
她眉头皱起来,又有点想哭,“衣服都被你扯坏了,我穿什么?”
盛泊谦瞥了一眼,转身从衣柜里取了自己的衬衫过来,扔给她,“穿这个。”
他的衬衫又宽又大,而且一看就是男士的,黎夏有些犹豫。
“不穿,你想光着出去?”
黎夏叹口气,快速把衬衫套上,起身在穿衣镜前看了看,长度差点比她身上的西装套裙还长。
她把袖子挽起来,前襟塞到裙子里去,一番改良下来,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起码能看。
盛泊谦看着,没想到自己的衬衫到了黎夏身上,还能这么改。
勾唇笑笑,“走吧,吃饭去。”
“啊?”
黎夏惊讶:“我不饿......”
“陪我。”
盛泊谦说着,已经转身出了休息室的门。
黎夏无语,又是“陪他”,陪他这,陪他那。
她舒了口气,还是用那句,在坚持半年安慰自己。想到这,想起来自己那个保证书,忙跑出去拉住盛泊谦。
“盛总,我的保证书,你答应我的。”
盛泊谦垂眸看她,“我说了,做完就写。”
此刻,黎夏脑子里一万个问号,“不是......做、完、了、吗......”
他勾唇,“才两次,不够,我是怕你饿得低血糖,到时候晕倒。”
黎夏怔了下,拧着眉看他,“盛总,你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一次的,而且你刚刚......”
“黎秘书理解的一次和我理解不太一样,我说的一次是,今晚到明早,算一次。”
“你......”
黎夏脑子都晕了,而且刚刚在休息室,他已经两次了,她还没跟他计较呢,他竟然说到明早才算一次。
她以为结束了,可盛泊谦却说才刚开始。
黎夏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了,抿着唇,在乖乖跟他去吃饭和朝他大喊一声“我不干了,然后摔门而出”之间反复横跳。
思想斗争了一会,强压着自己的冲动,为了顺利保证书,为了留在博宇集团。
黎夏沉吟了下,抱着‘就当点了个鸭子”和就算辞职他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的想法,还是决定乖乖跟盛泊谦去吃饭。
老冯没在,是盛泊谦亲自开的车。
黎夏就穿着他的那件衬衫,吃了一整顿饭。
盛泊谦好像故意似的,明明平时吃饭时最不喜欢旁边有人,这次却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
她身上的衬衫虽然经过了“改良”,但还是能看出是男人的,这会要是遇到公司的人,简直是社死。
整顿饭,黎夏头也不敢抬,直到吃完上了车,才觉得松了口气。
“想去哪?你家?还是跟我回御璟别墅。”
黎夏反应了下,“我家。”
盛泊谦点点头,发动了车子,“我上次的睡衣没扔掉吧。”
“没有。”
盛泊谦勾唇笑笑,“知道我还会去?”
黎夏知道他想歪了,忙解释,“什么,你的东西哪有便宜的,我怕扔了我赔不起。”
车停在春熙路九号楼下时,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开门进去时,黎夏真想把盛泊谦锁在门外,这样自己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忙了一天,又被他折腾,她觉得自己都要困死了。
盛泊谦用了她的浴室,黎夏抱着睡衣,去了客卧,洗澡时还没忘锁了浴室的门。
回到房间时,看见盛泊谦没在,听见卧室阳台有响动,才看见他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身上穿着他的浴袍。
睡衣、浴袍、洗漱用品,剃须刀,赵临拿得可真齐全。
意识到黎夏回了房间,盛泊谦碾灭了烟头,转身进了房间,在床头坐着,朝黎夏招招手,“过来。”
黎夏娜着步子,还没走过去,就被他扯着手腕拉进了怀里,瞬时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丝绒真丝睡裙,淡粉色的,娇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晃眼,满满的少女感。
跟白天那个穿着高跟鞋,雷厉风行的黎秘书判若两人。
混着卧室的香薰,盛泊谦觉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的手覆在她的腿上,顺着睡裙向上滑去,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停留,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此刻,黎夏像他偶然得到的宝物,爱不释手。
刚才在阳台上抽烟时,烟雾吐出来,隐匿了他嘴角的弧度。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让他感兴趣,宴会那次,他以为是药物的作用,但很明显,他对黎夏很感兴趣。
他想跟她上床,与药物无关。
这一点,盛泊谦很确信。
黎夏此刻已经困得半抬眼皮,仰头看着他,“盛总,我很困,你能不能快点。”
盛泊谦勾起一侧唇角,下一秒就朝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香甜香甜的,他又想起宴会那晚的草莓味道。
这小丫头,怎么哪里都让他欲罢不能呢?
“唔......”
黎夏喘息着,想要说话,“等一下。”
她挣扎的从他怀里起身,跑到客厅里去,没一会又跑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那盒“杜蕾斯”递过去。
“刚才你停车时,我在楼下超市买的......你刚刚在办公室就没.....”
盛泊谦勾唇,“我知道,所以我没弄......”
黎夏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想听他说这么直白又没羞没臊的话,马上打断,“那也不行,也很危险,我一个医生姐姐告诉我的,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医生。”
“是吗?”盛泊谦接过去,看了眼,“就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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