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彬心思活泛。很明显,长宁郡主便与这永昌伯府的嫡孙不对付,既然已经把人得罪了。那再得罪的狠一点也无妨,也好顺便买长宁郡主一个人情,就算来日永昌伯府不满,也有相府替他撑腰。本以为小厮受罚,事情完了。可是,崔秀彬,竟然让他给一个艺伎道歉。刘世豪气急。可是长宁郡主与礼部尚书一个意思,偏他又被人拿捏住了七寸。只得不情不愿地道一声:“世豪失礼,口不择言,冒犯了曹姑姑,还请曹姑姑赎罪!”
礼部尚书崔秀彬面相极善,见到苏锦欢,拱手见礼:“长宁郡主!”
今日,他正在府中呢,门房就来通报,说长宁郡主身边的侍女求见,请他去一趟教坊司。
苏相位高,长宁郡主又得了陛下青睐,崔秀彬自然乐得买个面子。
只稍作收拾,便随知画来了教坊司。
不想,刚进来,就看到教坊司内一片狼藉,乌泱泱的一群人。
苏锦欢俯身:“崔大人!”
“今日冒然让知画请崔大人过来,多有冒昧!”
崔秀彬摆手:“长宁郡主客气了。”
“今日,我随曹姑姑来了教坊司。”
“不想,刘公子竟然拿出一把假的焦尾琴,还意欲向教坊司,要价五千两。”
“这也就罢了,谁知,刘公子,竟然一口一个乐师乃是上不得台面的艺伎,对教坊司一众折辱。”
“对曹姑姑,更是疾言厉色,毫不留情。”
“我让知画请崔大人过来,是想让崔大人评评理,刘公子说的可对?”
苏锦欢一五一十,将事情道出。
崔秀彬一听这话,登时就对刘世豪不满起来。
六部之中,往往礼部,最被轻视,常被其他五部,戏称是北朔养的草台班子。
可是,礼部主管国家礼乐,祭祀等一应文化,常与丝竹之声,脱不了干系。
刘世豪却口口声声,乐师乃是上不得台面的艺伎,这岂不是也在含沙射影的指射礼部。
而且,教坊司内的乐师,虽然多是宫廷之内淘汰下来的。
但有些大型活动,年岁轻的撑不住场子,礼部还是要请这些老人出场。
教坊司与礼部,可以说是相依相存。
而曹姑姑,就算是崔秀彬,也要给她三分薄面。
公然欺负到教坊司,欺负到曹姑姑头上,岂不就是不把他礼部放在眼中。
崔秀彬,一下就把矛头,对准了刘世豪。
“刘公子口口声声乐师上不得台面,可这些乐师,都是宫中的各宫娘娘用过的。”
“而且,现下,陛下有意大肆推崇宣扬礼乐文化,可刘公子却说乐师是贱伎。”
“莫非,刘公子,是对陛下圣裁有异议?”
“或者说,不是刘公子,是整个永昌伯府。”
崔秀彬虽然一向性子好,但是经常被其他五部开玩笑,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
今日,寻了机会,全都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对刘世豪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本来刘世豪都以为事情要完了,不想,竟又半路杀出个崔秀彬。
他虽然不将崔秀彬一个礼部尚书看在眼里,可是,人家又是正儿八经的正三品官员。
而且,这崔秀彬,三言两语,又将事情给扯到了永昌伯府身上。
偏这事他不占理。
若是明日这崔秀彬在太和殿中参上一本,连累永昌伯府受灾,他爹非得把他活刮了才是。
刘世豪无奈只得赔笑:“崔大人言重了,我万万没有质疑陛下圣裁的意思。”
“至于今日胡言乱语之事,也是一时被身边这些下人蛊惑,给迷了心窍。”
“还望崔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才好呢。”
刘世豪身边的小厮识趣的跪下:“都是小的看不惯教坊司假清高,言语间挑拨了公子,全是小的错,小的知错。”
崔秀彬冷眸:“既然如此,那就押下去在教坊司门口打三十大板,长长记性吧。”
崔秀彬身边的人上前,将那小厮拎了出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听得刘世豪脸色发白。
“诚然是小厮的错,但刘公子管教下人不善,又轻信蛊惑,同样有错。”
“那刘公子,便向曹姑姑赔罪,并赔了教坊司内的损失吧。”
崔秀彬心思活泛。
很明显,长宁郡主便与这永昌伯府的嫡孙不对付,既然已经把人得罪了。
那再得罪的狠一点也无妨,也好顺便买长宁郡主一个人情,就算来日永昌伯府不满,也有相府替他撑腰。
本以为小厮受罚,事情完了。
可是,崔秀彬,竟然让他给一个艺伎道歉。
刘世豪气急。
可是长宁郡主与礼部尚书一个意思,偏他又被人拿捏住了七寸。
只得不情不愿地道一声:“世豪失礼,口不择言,冒犯了曹姑姑,还请曹姑姑赎罪!”
说完这话,也不等曹姑姑作声,他就一脸羞耻的撇开了目光。
好在曹姑姑不与他计较,今日锦欢替她撑腰,已是给尽了这刘世豪难堪了。
已经足够了。
崔秀彬也点到即止,不好把人得罪的太狠。
赔了教坊司银子后,刘世豪让下人,架着已经半条命的小厮一脸怨恨的离去。
崔秀彬便也要离开了。
苏锦欢笑着相送:“崔大人勤勉,休沐之时,也在此秉公处事,锦欢佩服。”
十分漂亮的场面话,但崔秀彬也听得十分高兴。
带着人高高兴兴的离开。
曹姑姑被人气的不轻,待人离开,她才坐下来。
手心,已是一层薄汗。
竟是强撑着体面。
她看向苏锦欢,这一次,带了些别样的意味。
原先,她只是看这长宁郡主聪敏灵秀,便想买相府人情的同时,指导她几句。
可她未想到,月余,不过也就指点了她半日琴技。
她就如此替自己出头。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苏锦欢让文琴去端了茶过来,给曹姑姑压惊。
然后,她当着众人的面,将焦尾琴,递给曹姑姑。
“只有曹姑姑,才配的上这焦尾琴!”
“曹姑姑是天下琴师之首,这焦尾琴,亦是天下名琴。”
“名琴赠佳人,才是最相配!”
在场的众人震惊,这长宁郡主,莫非是个傻的?
那可是焦尾琴。
曹姑姑也震惊,但她知道,苏锦欢是在替她撑场子,给她体面。
有了焦尾琴,就算她是白身,再有人想找麻烦,也得看这御赐之物的份上,忌惮她三分。
这长宁郡主,十分贴心。
曹姑姑抬手接过,轻轻抚摸,像是对待孩子,有柔和的光辉。
她是琴师,怎会不对焦尾琴动心呢?
可是,她只是摸了摸,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便又还了回去。
“御赐之物,实在珍贵,我不便收!”
“但有句话,你说的不错,名琴配佳人!”
“我会让你,配得上这琴!”
曹姑姑看向苏锦欢,少女似乎还因为她拒绝,而略微有些沮丧。
真心相送,并不是浮于表面。
很难得的一颗赤子之心!
曹姑姑突然严厉:
“你起身,给我敬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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