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莺儿的错,是莺儿辜负了大人和夫人的教导,赵家对莺儿恩同再造,莺儿绝不敢再连累赵家!”余莺儿在地上一下一下磕着头。看着此时低眉顺眼的余莺儿,赵华音心中只是一片冷意。若是真能心存感激,她也就不是余莺儿了。此时的一切,也不过是审时度势罢了。只不过今生赵华音决不会再给余莺儿任何喘息之机。厅里的人注意力都在余莺儿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站在赵老夫人身旁的赵华琴。
赵老夫人闻言明显怔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没能说得出话。
余莺儿竟然真的拒绝了?
赵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
“你竟不愿?莫非是我赵家的门楣竟还配不上你?”
说罢赵老夫人貌似不经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可任谁都能看得出赵老夫人此刻身上是蕴着怒气的,通身的气场让余莺儿心下一颤。
“老……老夫人息怒!”
余莺儿赶紧往地上磕了一个头。
“并非是莺儿看不上赵家,而是莺儿自知出身卑微又德行有亏,恐污了赵府累世的清名!”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个德行有亏法?”
“回禀老夫人,我……我去过城防营大牢看望未婚夫婿。”
余莺儿似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什么?!”
听到“城防营”三个字,赵老夫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犀利的眼神直戳余莺儿面门。
“你一个闺阁女儿竟去了城防营大狱,简直是闻所未闻!
哪怕是去看望未婚夫也未免太缺乏教养了,我们好人家的姑娘清清白白,正所谓‘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好人家的女儿,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赵老夫人说完还有些余怒未消。
“祖母还不知吧,她并不是去看未婚夫的。”
赵老夫人听到赵华音的话,抬头看向赵华音,一脸疑惑。
“她去看那人时,父亲母亲尚且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未婚夫。
是她被四皇子亲率城防营护卫押送回来,当面质问父亲,要处置她之时,我们才知道了这门亲事。
可若是父亲不认下这门亲事,四皇子免不得要将妹妹带回城防营好好审问一番。
父亲实在也是不得已,还请祖母恕罪!”
赵华音说完,仍然恭恭敬敬地站在沈璧的身侧。
“是儿子媳妇的不是,恐这样的事情扰了母亲的清静,便擅处了。
累得母亲现在还要为此事操心,儿子心里真是羞愧难当!”
二人说着便要跪下给赵老夫人磕头。
赵老夫人上前拉住赵尚书。
赵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沈璧。
“我竟不知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赵老夫人看向余莺儿的目光微沉。
“此事事关女儿家的清誉,而你自小在赵家长大,你若是有什么行差踏错,
赵府也难免会受你的连累,既如此,便好好将这婚事履行了吧,也免得落人口实。”
“是!母亲思虑周全,儿子也是如此 想的。既然事情落在了四皇子手里,便更要慎重一些。
免得生出一些其他的事端。”
厅里的人闻言心下都是一颤。
京城里谁人不知,去岁钱家小姐因退婚一事和夫家闹得不可开交,最后闹到了城防营。
钱家小姐在堂上哭的梨花带雨,满以为四皇子会为自己主持公道。
谁知四皇子竟命人将两家都拘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那钱小姐惹了四皇子不快,四皇子“顺便”查了查钱家。
至此之后,京城再没有了钱家。
那钱小姐更是被黥面流放到了西南烟瘴之地。
这也是为什么余莺儿被燕歧抓到了以后,那么害怕的原因。
“是莺儿的错,是莺儿辜负了大人和夫人的教导,赵家对莺儿恩同再造,莺儿绝不敢再连累赵家!”
余莺儿在地上一下一下磕着头。
看着此时低眉顺眼的余莺儿,赵华音心中只是一片冷意。
若是真能心存感激,她也就不是余莺儿了。
此时的一切,也不过是审时度势罢了。
只不过今生赵华音决不会再给余莺儿任何喘息之机。
厅里的人注意力都在余莺儿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站在赵老夫人身旁的赵华琴。
赵华琴微微垂着头,眸色晦暗,手指紧紧绞在一起。
不过片刻,赵华琴便已经整理好了思绪,柔柔开口道,
“祖母,今日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您该回府喝药了。”
赵老夫人闻言,慈爱地看着赵华音一家三口。
“阆儿如今官拜尚书,自有思虑,璧儿打点内宅更是从来周全,尚书府的事情老身也是再不必插手了。
我到底是老了,人老了总是这不放心那不放心的,哎……”
赵老夫人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像是对自己的喟叹。
“余丫头的婚事定下了也好,于赵府无碍,于她自己也是好事。如此,我便不多留了。”
赵老夫人说完站起身来,赵尚书夫妇盲站起身来行礼。
“母亲难得过来,这便走了叫儿子如何心安,不若用完善再回去吧。”
夫妇二人簇拥着老太太往旁边花厅用膳。
看着几人出去的背影,赵华音轻轻松了口气。
今日这事总算是圆过tຊ去了,既然老太太已经拍板,往后也不会再有人提起。
只是老太太会过来,还是让她心里十分不安,。
这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将她送回自己的院子。”
流云得了吩咐亲自将余莺儿送了回去。
赵华音心里装着事,沉默着用完膳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流云给赵华音斟了一杯茶。
“姑娘,方才奴婢发现,余姑娘院里的芍药不见了。”
赵华音豁然抬头看着流云,似乎所有事情猛然串联起来了。
“可问了院里的人?”
“问过了,余姑娘身边的丫鬟说是花谢了,余姑娘不喜欢了让挪走。
不过奴婢问了花房的奴才,这芍药至少也能开十日,余姑娘院里的芍药送过去还不到五日。”
“可知道是什么时候挪走的?”
“奴婢问了看门的小厮,说是昨晚便挪走了。”
昨晚将芍药挪走了,今日老夫人便过来动问余莺儿的事?
赵华音不认为这只是巧合,毕竟前世余莺儿的蛰伏和后来的背叛都还历历在目。
那盆芍药必定是有什么蹊跷。
难道……
赵华音脑中灵光一闪,那芍药竟是余莺儿和他背后的人的联络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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