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心跳快得发疼:“我才没有……”“没有?”他低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那这里为什么这么烫?”她猛地按住他乱动的手:“我、我还在生病!”“我知道。”周时凛突然松开她,深吸一口气,“所以别乱动,让我抱会儿。”温晚乖乖窝在他怀里,大气都不敢出。她能感觉到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又重又热,喷在她发顶像着了火。过了好一会儿,周时凛才哑着嗓子开口:“……好点没?”“嗯?”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财经新闻,温晚却觉得周时凛的体温越来越高。她悄悄抬头,发现他喉结上凝着一滴汗,正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滑。
“你热不热?”她小声问。
周时凛垂眸看她:“怎么?”
“感觉你身上好烫……”她伸手碰了碰他锁骨,果然触到一片灼热,“要不要把空调调低点?”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指:“别乱摸。”
“我是怕你中暑。”
“中暑?”周时凛嗤笑一声,“温晚,你知不知道男人体温升高通常是因为什么?”
她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耳尖瞬间红透:“……我、我去给你倒杯冰水。”
刚要起身就被拽回去,周时凛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住她的腰:“跑什么?”
“我哪有跑……”
“你心跳快得我都听见了。”他低头,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这么紧张?”
温晚嘴硬:“谁紧张了!”
“那抖什么?”
“我……”她刚要反驳,突然感觉他某处明显的变化,顿时僵住,“周时凛!”
“嗯?”他一脸坦然,“生理反应,控制不了。”
温晚羞得想钻地缝:“你、你离我远点……”
“晚了。”他扣住她的后颈,声音沙哑,“是你先撩我的。”
“我哪有!”
“说我热,摸我锁骨,还要给我倒冰水……”他每说一句就靠近一分,最后几乎贴着她的唇,“温晚,你知不知道这些举动在男人眼里是什么意思?”
她屏住呼吸:“……什么意思?”
“邀请。”他含住她的下唇,轻轻一咬,“赤裸裸的邀请。”
温晚心跳快得发疼:“我才没有……”
“没有?”他低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那这里为什么这么烫?”
她猛地按住他乱动的手:“我、我还在生病!”
“我知道。”周时凛突然松开她,深吸一口气,“所以别乱动,让我抱会儿。”
温晚乖乖窝在他怀里,大气都不敢出。她能感觉到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又重又热,喷在她发顶像着了火。
过了好一会儿,周时凛才哑着嗓子开口:“……好点没?”
“嗯?”
“我问你,”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还难不难受?”
温晚摇头:“其实我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他眯起眼,“意思是现在可以……”
“不是!”她慌忙打断,“我是说退烧了,但、但还没完全好!”
周时凛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温晚,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睫毛会抖得特别厉害?”
“……”
“不过算了。”他叹了口气,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我可不想高温奋战。”
温晚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羞得一拳捶在他胸口:“周时凛!”
他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刚才压抑的欲望都发泄出来。
温晚被亲得晕头转向,直到肺里的空气再次被榨干,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等你好全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晚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耳根发麻,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胸前的衣料。
周时凛的威胁明明凶得很,偏偏拇指还暧昧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嫩肉,激得她脊椎窜上一阵酥麻。
“现在知道怕了?”他低笑,“刚才撩我的时候不是挺大胆?”
温晚正要反驳,突然被他掌心的温度惊到——这人连指尖都烫得像烧红的炭。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扣住后颈按回来。
“躲什么?”周时凛的鼻尖蹭过她滚烫的脸颊,突然皱眉,“……困了?”
温晚靠在他肩上打了个哈欠,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沾得湿漉漉:“嗯,你身上……好暖和……”
周时凛关掉电视,把她打横抱起:“睡吧。”
温晚迷迷糊糊地环住他的脖子:“你不睡吗?”
“等你睡着,我还要处理几份文件。”
“那你……”
“温晚,”他打断她,“再啰嗦我就改变主意了。”
她立刻闭嘴,乖乖被他抱进卧室。
周时凛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温晚抓着他的衣角:“你保证不走?”
“保证。”他在床边坐下,“我看着你睡。”
她这才安心闭上眼睛。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然后是周时凛低哑的嗓音:“快点好起来……”
温晚想回应,却敌不过睡意,最终沉沉睡去。
……
温晚在公寓里老老实实养了三天病。
周时凛除了每天上午必须去公司开两个小时的晨会,其余时间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连陈医生来复诊时都打趣说:“周总这是要把诊所搬来?”
“陈医生,”周时凛冷着脸给温晚披外套,“她昨天又偷喝冰咖啡。”
温晚瞪大眼睛:“我那是为了提神改设计稿!”
“哦?”周时凛挑眉,“看来某些人是不想要复工批准了?”
她立刻闭嘴,乖乖把陈医生开的维生素吞下去。
复工当天,温晚起了个大早。
她站在衣帽间前犹豫了半天,最后选了件墨绿色丝绸裙子——周时凛前天送来的,说是“病号复工礼物”。
“这么隆重?”周时凛靠在门框上喝咖啡,目光在她收腰的裙子下摆流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领奖。”
温晚正往耳垂上戴珍珠耳钉:“荆棘玫瑰是我的心血,当然要正式点。”
周时凛突然放下咖啡杯走过来,手指擦过她颈侧:“领口歪了。”
他的指尖带着咖啡的余温,蹭得她皮肤发烫。温晚刚要躲,就被他扣住手腕:“别动。”
一枚玫瑰造型的钻石胸针别上她的衣领。
“这是……”
“荆棘玫瑰的样品。”周时凛退后半步打量她,“果然比设计图好看。”
温晚低头看着胸针上绽率粥放的荆棘玫瑰,突然鼻子一酸——
这是她熬了三十多个小时修改的初稿,现在真真切切别在她心口。
“周时凛,”她小声说,“谢谢。”
他轻哼一声:“真要谢我,待会儿汇报别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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