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过去,拨开一些散落的账簿和算盘,从下面捡起了一小块被撕裂的纸片。纸片边缘参差不齐,像是从某张纸上被人仓促间撕下来的。上面用毛笔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墨迹尚未完全干透,显然是刚写下不久——周天明。林小墨凑过来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是他。”看来,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周天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并且先他们一步找到了李掌柜。李掌柜此刻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周天明在城西有一处宅邸。”陈长歌将纸条收起,语气冰冷,“他应该还未走远。”
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如跗骨之蛆,紧紧攫住了林小墨和陈长歌,让他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
这片废墟之下,绝非善地。
“走!”陈长歌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声音低沉而果断。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腰间的佩刀已然出鞘寸许,寒光在昏暗中一闪而逝。
林小墨点了点头,将那枚饕餮徽章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同时另一只手紧了紧袖中符篆的边缘。
她能感觉到,自从拿起那枚徽章,周遭的阴冷气息似乎更加浓郁,仿佛那徽章本身就是一块吸引邪祟的磁石。
两人一前一后,迅速离开了这间充斥着不祥气息的地下密室。
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潜藏在黑暗中未知的存在。
直到重新回到地面,呼吸到略带硝烟味的空气,那股被窥伺的毛骨悚然之感才稍稍退去,但心头的阴霾却愈发沉重。
诡都的夜,依旧灯火璀璨,歌舞升平,与方才废墟下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这虚假的繁华之下,不知掩盖了多少见不得光的秘密。
“血月,阴祭,归墟……”林小墨一边快步走着,一边低声重复着徽章上的铭文,眉头紧锁,“这些词组合在一起,绝非寻常祭祀。我怀疑,这饕餮徽章,不仅仅是宴会的信物,更可能是一种……钥匙,或者说是某种仪式的凭证。”
陈长歌侧头看了她一眼,她苍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凝重,与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对古文似乎颇有研究。”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试探。
“墨家典籍浩如烟海,闲来无事翻过几本罢了。”林小墨含糊其辞,脚下却加快了速度,“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阿莲口中的李掌柜。这徽章的材质和工艺,他或许能看出些门道。”
陈长歌不置可否,只是道:“城南古玩街,李记杂货铺。”显然,他早已对相关人物做过调查。
两人一言不发,穿梭在诡都迷离的夜色中。
街边的霓虹闪烁,映照着他们各怀心事的身影。
林小墨心中不断盘算,沈青冥,周天明,饕餮徽章,墨家古法……这些线索如同散落的珍珠,需要一根线将它们串联起来。
而那根线,或许就藏在李掌柜那里,或者,藏在更深的黑暗之中。
李记杂货铺位于古玩街的偏僻角落,铺面不大,门脸也有些陈旧。
此刻,店铺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透不出一丝光亮,与周围几家灯火通明的商铺格格不入。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林小墨的心头。
她与陈长歌对视一眼,后者眼中也闪过一丝警惕。
陈长歌上前一步,伸手轻轻一推,木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一股混杂着尘土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店铺内一片狼藉,货架被推倒在地,瓷器古玩碎了一地,柜台的抽屉也被人粗暴地拉开,里面的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
显然,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李掌柜!”林小墨扬声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店铺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陈长歌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很快,他的视线定格在柜台后方凌乱的杂物堆中。
他快步走过去,拨开一些散落的账簿和算盘,从下面捡起了一小块被撕裂的纸片。
纸片边缘参差不齐,像是从某张纸上被人仓促间撕下来的。
上面用毛笔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墨迹尚未完全干透,显然是刚写下不久——
周天明。
林小墨凑过来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是他。”
看来,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周天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并且先他们一步找到了李掌柜。
李掌柜此刻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周天明在城西有一处宅邸。”陈长歌将纸条收起,语气冰冷,“他应该还未走远。”
事不宜迟,两人立刻动身前往城西。
夜色愈发深沉,街道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
当他们拐入一条通往周天明宅邸的僻静小巷时,空气中的寒意陡然加剧。
“小心!”林小墨低喝一声,猛地向后拉了陈长歌一把。
几乎在同时,数道黑影从巷子两侧的阴影中猛扑而出,带着低沉的咆哮声,直取两人要害。
这些并非人类,而是一群双目赤红、涎水横流的野狗,它们的体型比寻常野狗要大上一圈,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妖气,显然是被人用邪法操控了。
“畜生!”陈长歌低喝一声,腰间佩刀瞬间出鞘,化作一道匹练般的寒光,迎向当先扑来的恶犬。
刀光过处,血花飞溅,恶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便倒地不起。
与此同时,林小墨迅速从袖中抽出数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手指翻飞间,符篆无火自燃,化作一道道流光射向四周。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敕!”
几道金光在地面上一闪而逝,形成一个简易的八卦阵法,将剩余的恶犬暂时困在其中。
这些恶犬在阵中横冲直撞,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无形的壁垒。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林小墨冷哼一声,但心中却暗自警惕。
这明显是针对他们的埋伏,周天明早已料到他们会找上门来。
陈长歌的动作更是迅猛,他身形如电,在狭窄的巷道中辗转腾挪,每一刀都精准狠辣,直取恶犬的要害。
不过片刻功夫,几只受控的恶犬便尽数毙命。
巷道中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林小墨撤去法阵,看着地上的犬尸,脸色凝重:“我们的行踪,完全暴露了。”
陈长歌擦拭着刀身上的血迹,冷声道:“周天明比我们想象的更警觉。”
两人不敢耽搁,迅速穿过巷道,来到了周天明的宅邸门前。
这是一座典型的民国时期建筑,青砖高墙,朱漆大门,此刻却显得异常安静,仿佛一座空宅。
陈长歌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脚踹开了大门。
宅院内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两人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很快便在一间偏僻的书房内发现了异常。
书房的一面墙壁,与其他墙面略有不同,敲击之下发出空洞的回声。
林小墨上前仔细观察,很快便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装饰花纹处找到了机关。
轻轻一按,墙壁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是一条向下的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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