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绮颂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只听得有人在她耳边很轻地说话。没多久,膝盖处传来一阵凉意。她抬头瞧了瞧,这回视野清晰不少,看到姜淮正帮她冰敷,头脑稀里糊涂地咕哝:“又敷啊……放着不管也没关系,会好的。”上次胳膊磕青一块,她就没做其他处理,也自然痊愈了。姜淮正不予赞同,这样能恢复得快些。兴许是奇怪的保护心理影响,他不想在妻子身上看见丁点伤痕。
相绮颂嘴唇发麻。
即便冲动,姜淮正也保留了理智克制,没忘记想想在生理期,在浴室耽搁太长时间,生病tຊ了可如何是好。
不能太贪心,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先给自己大致擦了擦,套上浴袍,而后仔仔细细地为妻子擦干身上的水珠。
擦到膝盖的时候,他动作格外轻,生怕弄疼她。
相绮颂轻轻叹了口气,“唉。”
姜淮正站起身,“怎么了?”
“我手软,腿也软。浑身无力。”她眼角眉梢流转着娇懒媚意,横加嗔怪,“你偷走了我的力气。”
“你啊。”男人哭笑不得地点点她的鼻尖,倒也配合,“嗯,我的错,向姜太太道歉。”
他一边说一边帮她穿上睡衣。
相绮颂抬脚,方便他给她穿睡裤,扬着小脸骄矜道:“你要说‘向颂颂大小姐道歉’。”
“向颂颂大小姐道歉。”姜淮正字字清晰地复述,将她裤腰提到恰当位置,顺手摸摸小姑娘软绵绵的肚子,看向她的眼睛,“向我们家宝贝道歉。”
“谁、谁是你们家宝贝!”相绮颂第一次听他这么叫她,难免接受不来。
“只有你。”姜淮正笑意盎然,“咱妈叫了你很多次,我叫就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
相绮颂别开视线,嘴里咕哝了一句,脸蛋通红,生硬地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你身上还没擦干,快擦擦。”
姜淮正抱她,“送你回床上歇着。”
“等等!我牙没刷脸没洗,不急着休息。”她下巴点了点,“你擦你的,擦完我们一起刷牙。”
想想的意思是,让他在她眼皮子底下……
男人举棋不定地没吭声。
相绮颂睁着玻璃珠一样清透的眼,懵懂天真地问:“姜淮正,你愣着干嘛呀?很晚了,搞快点好睡觉。”
姜淮正黑眸微眯。
耳后才消散没几分钟的红大有再次蔓延开来的势头。
“想想……”
“嗯?”相绮颂心里偷笑,表面不动声色。
姜淮正修长的手指搭上浴袍腰带,眸中凸显出几分危险意味,“想想,看可以,但要负责。”
短暂一愣,她满口答应,“没问题!不过暂时条件不允许……”
“无妨,记账上。”
相绮颂脑筋极速转动,拿不准有没有掉进大灰狼的陷阱。
可是姜淮正再胡来,也局限于卧室那张床。
“好!”
得到妻子的回答,姜淮正薄唇牵起隐秘的弧度,笑意稍纵即逝,很难捕捉。
更何况,相绮颂注意力早已集中到他锁骨上。
姜淮正不疾不徐地擦身,穿衣,一举一动间关注着妻子的动向。
看来,想想对自己看到的还算满意。
相绮颂捂住发烫的脸,“你看我,我看你,这很公平。”
至于算账啥的,等到那天再说!
……
夜半。
姜淮正一觉睡醒,无缘无故地睡不着了。
他侧身,将妻子搂进臂弯,听着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她的背。
相绮颂总是睡觉不老实,不爱受拘束,在他怀里待了十几分钟,哼哼唧唧翻过身。
男人满眼疼爱。
夜色寂静,姜淮正借着夜灯昏暗的光注视妻子圆滚滚的后脑勺,一时情难自制,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耳朵。
“嗯……”相绮颂迷茫地睁开眼,回头看看他,“我,我要去洗手间。”
姜淮正以为是他吵醒了想想,“我抱你去。”
孰料想想似乎压根没听见他说了什么,自顾自爬起身,摇摇晃晃地向洗手间走去。
看得人很怕她摔了。
他赶紧跟上,守在门口。
过了会,相绮颂出来,看都没看姜淮正一眼,照样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虽然意识不清晰,但认识路,目标准确地直奔床。
姜淮正近乎与她同步掀开被子躺进被窝。
出于惯性,相绮颂侧卧,抬起一条腿搭在男人身上,他来不及阻止。
受伤的膝盖遭到撞击。
相绮颂登时皱起一张苦瓜脸,“哎哟”“哎哟”地叫唤。
姜淮正把她放平调整睡姿,温声细语哄她,“没事了想想,没事了,不疼了啊。”
小姑娘已舒展眉头。
原来,她甚至就没醒。
想想半睡半醒的犯迷糊不是一回两回,无论多少次,姜淮正都为她心生柔软。
显而易见,明早她又会忘记夜里发生过什么。
姜淮正微笑着,亲亲小姑娘的眼睑,手臂虚揽着她入眠。
……
清晨,相绮颂朦胧中感知到有人撩开了她的裤腿。
眼睛费力睁开一条缝,望见床边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他低着头,哪怕看不清他的脸,也莫名能体会他眼里流淌浓浓的疼惜。
她恍惚间错觉自己缩小了,变成襁褓里稚嫩的婴孩,糯糯地撒娇:“姜淮正,我腿疼。”
倒是没忘他的名字。
姜淮正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看妻子,她闭着眼,说完那几个字就悄无声息,不像是醒了。
她睡姿洒脱,呈半个“大”字形——两手随意搭在胸口,只看上半身,乖得很。
相绮颂昨天撞到栏杆是往右侧摔下去的,导致右腿膝盖大面积受创,左腿膝盖靠右边紫了一小块。
光是看着,也触目惊心。
姜淮正眸色晦暗,扯过被子重新改好,抚摸着小姑娘的脑袋,亲亲她的额头。
不确定她能否听见,他低声柔缓道:“想想,我再去拿冰袋给你膝盖上敷一敷。”
“嗯。”
相绮颂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只听得有人在她耳边很轻地说话。
没多久,膝盖处传来一阵凉意。
她抬头瞧了瞧,这回视野清晰不少,看到姜淮正帮她冰敷,头脑稀里糊涂地咕哝:“又敷啊……放着不管也没关系,会好的。”
上次胳膊磕青一块,她就没做其他处理,也自然痊愈了。
姜淮正不予赞同,这样能恢复得快些。
兴许是奇怪的保护心理影响,他不想在妻子身上看见丁点伤痕。
相绮颂定的闹钟响了,她坐起身,姜淮正也刚好拿走冰袋,膝盖上狰狞的淤青冲进她的眼球。
“嚯!挺严重的啊!”
“有点。”姜淮正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听你口气还不以为意呢?”
“又不是……”相绮颂把“大毛病”咽回去,笑嘻嘻地凑过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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