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还只在报纸上听到这种新闻。”李晓华有些心慌。“这可咋办,我是采买人,这件事如果暴露,我也跑不了。”报纸上不是一般说这种事都要告诉采买人,和采买人分赃的吗?怎么段厂长都没有通知过她,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黎书禾宽慰她:“嘘!先不要声张,你现在辞职肯定来不及,我们得想个办法,你对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段夏冬就住在了丽苑小区,黎书禾又过上了每天都要演戏的生活。
她偷偷去过一tຊ次国营饭店,她丢的玩偶已经不见了,服务员也没有看到过。
虽然遗憾,也只能作罢。
黎书禾坐在办公室,翻完了最后一本账本。
她在明面上找不到任何破绽,她也没报太大希望,段夏冬不是傻子,如果他做假账,一定会找最信任的人,这财务室这么多会计,如果人人都能接触到,他早就被举报了。
“黎书禾,你算一下今年的年折旧额。”
财务室主任敲了敲黎书禾的桌子,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黎书禾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主任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替段夏冬做假账的。
带上笔记本,既然要算折旧,黎书禾打算借此机会去厂里转一圈。
“书禾,你去哪?”
黎书禾刚刚走到楼梯间,就听到了李晓华的声音。
“李小姐,我要去车间看看设备,算算折旧。”
“我也去!”李晓华凑上来,她是厂里的采买人,经常来财务室唠嗑,黎书禾和她年纪相仿,她们也比较聊得来。
“最近省里批了资金,段厂长说要把旧器材换掉,哎呀,其实这批器材也才买了半年,也没用几次。”
黎书禾听到这话,来了兴致:“那上次的器材怎么处理的?”
李晓华想了想,沉吟道:“我记得是车间段主任拉出去做报废处理了。”
黎书禾点头,段主任就是段夏冬的表哥,她和段小秋做测试那天撞她的小胖子就是段主任的儿子。
“咳咳,这味儿可真大。”
李晓华咳了几声,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黎书禾赞同她的观点,也捂住了鼻子。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车间,要不是你来,我才不会过来呢,坏境太差了。”李晓华抱怨道。
黎书禾表示疑惑:“那去年采买新器材的时候你没有过来吗?”
“这有什么好看的,按型号买最新的呗,反正是国家拨钱。”
黎书禾眼神暗了下去,她隐隐有个猜测,这个猜测让她有些兴奋。
她快步走了进去。
“你们是来干嘛的?车间重地,女人别进来!”
“我们是来看机器受损情况的。”黎书禾回答道。
“看它干嘛?你是记者?”
男人态度蛮横,动作粗鲁。
“走走走,我们不接受采访,赔偿金都给了,你再进来我要揍你了!”
黎书禾和李晓华同时看了一眼对方都对男人的态度感到诧异。
李晓华开口:“什么记者,你说啥呢?我是厂里的采买,书禾是厂里的会计,段厂长说要换机器,我们来看看情况。”
男人一听这话,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了起来。
“早说嘛!这破机器用了好几年了,早该换了,这要是早点换,还至于出人命吗?”
男人招呼着黎书禾和李晓华向里面走。
黎书禾从他的话中抓到了关键词。
“几年没换?不是去年刚换了机器吗?”
“嗐!”男人摆摆手,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
“每年都传要换机器的传闻,结果呢?哪年换了,还不是那些老家伙们一直在工作。”
“不可能啊。”李晓华挠了挠头,“我每年都签了采买新机器的合同啊!”
黎书禾拿出笔记本,快速记着关键信息。
如果她没猜错,她找到了段夏冬贪污的证据。
以采买机器的名义贪污国家公款。
估计李晓华购买机器的厂家和段夏冬勾结在一起了。
把旧机器从厂里运出去再拉回来,假装换了新机器,甚至可能连这个过程都省略了。
而且,因为这个旧机器老化,还出了人命,这应该最近发生的事。
“你们看,这就是咱厂用了好多年的机器,我听说其他厂都换最新款了,就咱们厂还用旧款。”
男人有些不满地抱怨着。
黎书禾和李晓华跟着男人看了一圈,这些机器确实都不像是半年前换过的。
“情况我们已经了解,谢谢您的介绍。”
黎书禾礼貌地向男人道谢。
男人摆摆手,说道:“这么多年了,你们终于来看机器了,我相信这次是真的要换机器了,段厂长也是,非得出人命才能重视。”
李晓华好奇地开口问道:“人命?厂子里什么时候出人命了?”
“啊?”男人有些吃惊,他扇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嘴,你们不知道啊!那你们就别知道了,我什么都没说啊!”
还以为这俩人是因为知道死人的事才来的,原来她们不知道,那他可不能再多透露了。
“您讲讲呗,我们保证不外传。”
黎书禾真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目前她当了这么久会计,得到的对她最有利的消息了。
“快走快走,女人家家的别那么好奇,什么死不死人的,别瞎说,快走快走。”
男人一改态度,生气地撵着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来到了黎书禾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李晓华属实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之前的会计没有去看吗?”黎书禾表示怀疑,如果不看机器的老旧程度怎么做折旧。
难道,之前的会计不靠谱到直接根据购买使用年限计算?都不实地观察?
黎书禾绝对很有可能。
“我觉得是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还只在报纸上听到这种新闻。”
李晓华有些心慌。
“这可咋办,我是采买人,这件事如果暴露,我也跑不了。”
报纸上不是一般说这种事都要告诉采买人,和采买人分赃的吗?
怎么段厂长都没有通知过她,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黎书禾宽慰她:“嘘!先不要声张,你现在辞职肯定来不及,我们得想个办法,你对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黎书禾想先谈谈李晓华的口风。
李晓华想说当然是去政府举报,但是话到嘴边,她想到了对面这个人的身份。
这可是段厂长的未婚妻,和段厂长穿一条裤子的。
她瞬间一个激灵,难道,这就是段厂长对她的考验?看她能不能做他暗中勾当的合伙采买人?
李晓华直哆嗦,感觉自己掉进了狼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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