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神色一僵,随即苦笑着说:“嗐,昨晚回去的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了,没啥大碍,过几天就好了。”大高个的脸色变得有点复杂,犹豫了一下说:“我可听说林大娘也受伤住院了,怎么你们俩都……”林山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事儿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个了。我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一个新东西,你看啥时候能给我弄来?”“新东西?”大高个眉毛一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然后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林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地上爬起来,瞧着林晓晓那副轻松的模样,心里头的害怕又添了几分。
他瞧了瞧四周,暗自寻思:这倒霉催的,附在这丫头身上的,该不会是什么鬼老大吧?咋啥法子对她都不管用呢?
林晓晓嘴角微微上扬,往前迈了两步,那三人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吓得直往后爬。
她冲着那三人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袖子一撸,就开始动手。
噼里啪啦一顿揍,差不多十分钟后,那一家三口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被揍得龇牙咧嘴,五官都快拧巴到一块儿去了,眼睛无神地盯着屋顶,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林晓晓瞧着他们这副狼狈样,拍了拍手,迈着大步回房睡觉去了,那叫一个潇洒,就跟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
林晓晓睡得正香呢,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这大半夜的,整个世界就像被一块大黑布给蒙住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嘎吱”一声,家里的门轻轻地响了一下。
这声音虽然不大,可在这寂静的夜里,就很突兀了,一下子就把林晓晓给惊醒了。
她在末世里摸爬滚打惯了,睡觉都特别警醒。
一听到动静,眼睛“唰”地一下就睁开了,耳朵竖得老高,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林晓晓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动作那叫一个利索,跟个猫似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她悄悄地打开门,往外一瞧,就看见林山正拖着那条被打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林山走得那叫一个费劲,脸上的痛苦都快溢出来了,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时不时地左顾右盼,那警惕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干啥好事。
林晓晓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林山大半夜的不睡觉,拖着个伤腿出去,是要联系上线呢,还是下线?
瞧他这熟练的动作,估计在黑市混的时间不短了。可为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去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这么想着,林晓晓就悄悄地跟了上去,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山的背影。
这大晚上的,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年头,大家都过得紧巴巴的,晚上连灯都舍不得开,更别说这会儿都睡熟了。
放眼望去,一片漆黑,要是胆子小的人,压根就不敢一个人出门。
林晓晓小心翼翼地跟着林山,穿过了好几条熟悉的街道。
没几分钟,就到了一个特别偏僻的角落。
林山到了地方后,跟个贼似的,探头探脑地张望了好一会儿,确定没啥危险了,才蹲在地上捣鼓起来。
只见他挪开一块板子,然后就顺着口子往下走。
林晓晓跟在后面,差点就被发现了,好在她反应快,紧急之下一下子闪进了空间里。
这林山,警惕性还真高,跟个老狐狸似的。
等林山下去后,林晓晓才从空间里出来,她瞧了瞧那个地窖,心里暗自惊讶:没想到这林山还藏着这么个地方,看样子他在干坏事这方面,还挺有一套的。
林晓晓顺着地窖的口子往下走,里面黑咕隆咚的,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走到地下室,就看见林山和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人坐在一张破桌子旁。
桌子上早就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水,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这两人警惕得很,哪怕在这地下室里,说话声音都压得低低的,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听见。
大高个端起搪瓷杯,喝了一口,然后砸吧砸嘴,对林山说:“老弟,尝尝我带来的好酒,这可是我特意留着的,一般人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林山连忙点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享受的神情:“嗯,确实是好酒。”
大高个这时候才注意到林山的腿,好奇地问:“林老弟,你这腿是咋回事?咋伤成这样了?”
林山神色一僵,随即苦笑着说:“嗐,昨晚回去的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了,没啥大碍,过几天就好了。”
大高个的脸色变得有点复杂,犹豫了一下说:“我可听说林大娘也受伤住院了,怎么你们俩都……”
林山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事儿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个了。我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一个新东西,你看啥时候能给我弄来?”
“新东西?”大高个眉毛一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然后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林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连点头:“是不是这东西不好弄啊?”
大高个皱着眉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老弟,不瞒你说,我也就是听说有这玩意儿,可这东西跟小粑粑国有关系啊。
要是被人发现咱们手里有这东西,脑袋都得搬家。”大高个虽然胆子大,在黑市混了这么久,可一提到这事儿,心里还是直打鼓。
毕竟黑市上的事儿,就算被抓了,外面的人还能想办法捞一捞,可要是沾上这跟小粑粑国有关的事儿,那可就是死路一条,有命赚钱也没命花啊。
林山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但还是不死心地说:“你就告诉我这东西在哪儿,我自己去拿,绝对不会连累你。我现在是真没办法了,老弟你就行行好。”
“这样啊……”大高个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面容严肃的老妇人。
这老妇人就是在黑市上给他们牵线搭桥的王婆。
王婆进来后,跟林山打了个招呼,然后隐晦地说:“林山啊,我知道你要的东西。这东西虽说危险,可确实好用,还不容易留下把柄。
我倒是知道有个人手里有这毒药,不过你可得想好了,这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
林山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王婆,你要是能帮我弄到这东西,就是救了我全家的命啊。”
王婆瞧了瞧林山,又看了看大高个,说:“看在咱们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回。”说着,就凑到林山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林山听了之后,脸上的愁容一下子就消散了,连连道谢:“王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等这事儿成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说完这事儿,他们又开始聊起黑市的生意。原来,林山以前救过这大高个一命,所以大高个才让林山跟着他在黑市上混。
大高个主要负责黑市的市场那块,林山就负责到处打听消息、打通关系。
“这票据你拿好,海市那边我都已经说好了。”林山从怀里掏出一张票据,递给大高个。
接着,王婆就跟林山商量着,说她决定去拿那个毒药。
反正拿一个也是拿,拿两个也是拿,多拿一个还能多赚点养老钱。
林山听了,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王婆,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不过他心里也明白,王婆这是在帮他的大忙,所以还是感激地说:“王婆,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大高个在一旁听着,还是有些畏畏缩缩的,坚决不参与拿毒药这事儿。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把该说的都说了,该对的信息也都对好了,就准备回去了。
大高个最先出去,一边走一边摇头,心里想着:这王婆的胆子真是大得没边了,不过这新型毒药的利润确实高,也难怪她心动。
可心动归心动,让他去干这事儿,他还真不敢。
林山最后一个走出去,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一想到很快就能解决掉林晓晓,心里就畅快得不行。刚开始,他心里还有些犹豫,觉得就这么把林晓晓弄死,是不是太残忍了。
毕竟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养只小狗也该有点感情了。
可是一想到全家人被林晓晓揍得鼻青脸肿的,尤其是林爱国也遭了殃,他的心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哼,这丫头必须死!”林山咬着牙,在心里狠狠地说。“只要除掉她,以后林家就再也没有绊脚石了,就能走上康庄大道了。”
这么一想,林山心里最后的那点愧疚和犹豫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深吸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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