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挑衅地看了傅时墨一眼:“我要回家,时墨哥你送我!”许知俏见她过来,下意识后退两步,让开了位置,她可不想搭理这种刁蛮大小姐。她看了傅时墨一眼,语气比平日多了几分淡漠:“那你们走吧,我打车回去。”“等等……”傅时墨刚要追上去,手臂却被温盈盈一把扯住,他皱眉甩开她的手,再回头时,许知俏已经坐上了路边停着出租车,扬长而去。傅时墨站在原地懊恼地咬了咬牙,可车里的女人还在不满嗔怪:
“时墨哥!”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顿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许知俏向来人看去:女人五官明艳,妆容精致,一条米色吊带连衣裙穿在身上,更显得身段婀娜,飘飘似仙。
很漂亮。
许知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傅时墨,却见他诧异地挑了挑眉:
“你怎么在这儿?”
温盈盈顺势坐在傅时墨身旁,不高兴地嘟起嘴,嗔怪道:
“我爸说你调回国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呀!害得人家都没心思上课了呢!”
她故意贴傅时墨很近,傲人的胸部试图碰触他的胳膊。
傅时墨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巧妙地躲过了她的“碰瓷”,语气淡淡地说道:
“你上不上课,和我在哪儿工作,好像没什么必然联系。”
温盈盈假装不高兴:“瞧你说的!我还不是因为你才去M国留学的呀!”
说着,她好像刚发现坐在对面的许知俏一样,眉梢微微挑起,打量了她一眼。
“这位是……”
傅时墨根本不想介绍许知俏给她认识,拿过湿巾擦了擦手,随后看向许知俏:
“走吗?”
许知俏正好也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正准备走呢,听他这样一问,便站了起来。
见他们二人要离开,温盈盈连忙拦住两人的去路:
“时墨哥!我可是特意因为你回来的,你怎么也不和我说话!”
傅时墨不假思索地怼她:“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因为一个人放弃学业,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再说,我很忙,也没时间陪你聊天。”
说罢,他便和许知俏离开了餐厅。
温盈盈气得一跺脚,也跟了上去。
傅时墨刚拉开副驾驶车门,温盈盈三步两步就冲了过来,挤开许知俏,直接坐了上去。
还故意挑衅地看了傅时墨一眼:“我要回家,时墨哥你送我!”
许知俏见她过来,下意识后退两步,让开了位置,她可不想搭理这种刁蛮大小姐。
她看了傅时墨一眼,语气比平日多了几分淡漠:
“那你们走吧,我打车回去。”
“等等……”傅时墨刚要追上去,手臂却被温盈盈一把扯住,他皱眉甩开她的手,再回头时,许知俏已经坐上了路边停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傅时墨站在原地懊恼地咬了咬牙,可车里的女人还在不满嗔怪:
“时墨哥,那女人究竟是谁啊!你送她都不送我!”
傅时墨闭了闭眼,强压下要把她揪出来丢到垃圾桶的冲动。
他转头看向温盈盈,声音越发的冷:
“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温盈盈不依不饶地质问:
“从小到大你身边都没有女人,怎么就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徐哲元还在群里叫她‘嫂子’?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吗?”
温盈盈从小就喜欢粘在他们这群人身旁,又因为年纪最小,大家都格外迁就她。
但傅时墨偏不。
他懒得搭理这种小屁孩,更是对她嚣张跋扈的性子很反感。
但碍于两家关系错综复杂,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多数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今天,他真有点不高兴了。
听她这样胡搅蛮缠地问自己和许知俏的关系,傅时墨忽然勾起唇角,简单明了地回答: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温盈盈眼睛一亮,可下一秒,他又补了一句:
“但是,我在追她。”
仅仅四个字,就让温盈盈当即红了眼: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追她!”她气得捶打了一下座椅,声音带着哭腔:
“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说气我的!”
傅时墨真无语了,他懒得再和她废话,再耽搁一会儿许知俏都快到家了。
见她赖在车上不走,他不答反问:“你确定要坐这辆车?”
温盈盈梗着脖子:“对!我要你开车送我回家,今天这事我就原谅你……”
傅时墨一挑眉,从兜里拿出车钥匙,直接抛给她:
“记得找个代驾把车给我送回去。”
说罢,他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也没搭理温盈盈,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温盈盈呆愣愣地看着出租车远去的影子,气得在原地尖叫一声:
“时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回答她的,只有车流穿梭的轰鸣声。
温盈盈哪儿受过这种气,立即给家里打电话控诉,可傅时墨却听不到了。
而他坐上车没多久,就接到了父亲傅云松的电话。
对方和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你爷爷明天要在家招待客人,你回来一趟。”
傅时墨早上听傅老爷子说过要请许知俏一家吃饭,可他并没有答应,那明晚又是要请谁?
不过不管请谁吃饭,他都没兴趣作陪,于是丝毫不给傅云松面子,直接拒绝:
“我没时间。”
“这是你爷爷的命令!”傅云松冷硬的声音透过话筒出传来,语气强势。
傅时墨脾气也上来了,又重复一遍:
“我说了没……”
“你爷爷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你还能再陪他吃几顿饭?”
傅云松强压着怒气训斥:
“他真是白疼你一场!”
傅时墨到了嘴边的拒绝终是咽了下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松了口:
“知道了。”
挂断电话,出租车已经快开到金枫水城门口。
傅时墨刚想下车,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沈从周打来的电话。
傅时墨没心思接听,直接挂断,可没过几秒,电话又打来了。
反反复复几次,傅时墨意识到这货可能真有事,便接通了。
没想到电话竟然是会所经理打来的。
他说沈从周在会所喝多了,和他一起来的朋友们都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嚷嚷着要让傅时墨来接他,经理这才给他打了电话。
傅时墨一阵无语:“你在旁边酒店开个房间,把他塞进去不就行了?”
经理刚说了句抱歉,电话那端的沈从周忽然鬼哭狼嚎起来:
“老傅!你快来啊!来陪我喝两杯!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狗东西!”
傅时墨恨得牙痒,他正准备挂断电话。
可下一瞬,沈从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歇斯底里地叫起了另一个名字:
“夏禾……夏禾……你在哪儿啊……夏禾……”
傅时墨刚涌起的怒气,霎时就平息下来。
他攥着手机,抬眸看向不远处金枫水城的大门,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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