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倾夹了一块桂花糖藕,轻咬了一口,说着“好吃”,就递到司柏晟的唇边。司柏晟面色酡红,微微侧头,就着程玉倾的筷子,将她咬过的糖藕吃了下去。陶渐昀目光一刺。司柏晟有洁癖,但凡饭桌上谁不用公筷,他一口都不会吃,只有和陶渐昀一起的时候,才不在意这些。可现在……这是不是意味着,程玉倾也成了他的特殊?司柏晟,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陶渐昀压着眼里的哀痛,低声喊了下司柏晟的名字。
陶渐昀吓了一跳,慌忙一侧身避开,冲上去搀住司母。
“阿姨!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司母死死拽着他,浑浊的泪水顺着粗糙的面庞往下趟。
“不!!”
“小陶,我早就想和你聊聊,可是柏晟一直拦着不让我们见你。”
“柏晟现在终于要准备结婚,他下定决心要开始过正常日子了,算阿姨求你,放过他吧。”
陶渐昀拽着司母的手,一下子无力松开。
心也一瞬下沉到了谷底。
这不是司母第一次这样求他,可以前有司柏晟护在他前面,牵紧他手说永不分开。
但如今,这个陪着他的人已经不见了,他还拿什么去抵挡这些风暴?
陶渐昀没说话,薄唇抿到发白。
司父连忙在一旁帮腔:“小陶,你们两个男人既不受法律保护,又生不了孩子,怎么能长久?”
“而且,你也不忍心看柏晟无后,永远在司家做个罪人的,对吧。”
“不如你们好聚好散吧,这样等柏晟的孩子生下来,还可以叫你干爹。”
司柏晟……他还准备生孩子?
他是真的,要抛下自己了?
陶渐昀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腮肉,靠着疼痛勉强自持,对司柏晟的父母露出微笑。
“……好。”
两位老人顿时双眼一亮:“你答应了!”
陶渐昀压在心口被利剑刺穿一般的痛,一字一句地说:“是,我答应了,放心,我会在他结婚之前离开。”
“好!好,好孩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司父司母抹抹眼泪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屋子又重归死寂。
陶渐昀心脏痛到喘不上气,跌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屋子里很久。
直到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应酬结束,司柏晟喝多了,让他去接。
陶渐昀脑子混沌着,下意识出了门。
毕竟这些年来,司柏晟每次应酬,都是他去接他回家,已经养成了习惯。
半小时后,饭店包厢门口。
陶渐昀推开包厢门,就看见程玉倾和司柏晟坐在一起。
程玉倾夹了一块桂花糖藕,轻咬了一口,说着“好吃”,就递到司柏晟的唇边。
司柏晟面色酡红,微微侧头,就着程玉倾的筷子,将她咬过的糖藕吃了下去。
陶渐昀目光一刺。
司柏晟有洁癖,但凡饭桌上谁不用公筷,他一口都不会吃,只有和陶渐昀一起的时候,才不在意这些。
可现在……
这是不是意味着,程玉倾也成了他的特殊?
司柏晟,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
陶渐昀压着眼里的哀痛,低声喊了下司柏晟的名字。
同桌的人登时望了过来,一些人调笑着开口:“司总,这位是?”
司柏晟脸色一变,连忙摆手:“我的司机而已。”
“我喝多了,玉倾今天工作累了一天,怎么舍得再让她照顾一个醉鬼。”
“大家喝的开心,我先回了。”
他踉跄着走向陶渐昀,丝毫没看见,陶渐昀因为他那句“司机”而苍白的脸色。
俩人神色各异上了车,开到一个红绿灯路口时。
司柏晟忽然侧身过去,吻了一下他。
陶渐昀猛地转头,对上司柏晟带着笑的潋滟双眼。
他眼底,还含着和过去十年每天如出一辙的深切爱意。
可陶渐昀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他连忙就近停好车,而后冲出下车,蹲在路边“哇”地吐了。
反胃感哽在喉间,陶渐昀一边吐,一边控制不住地终于泪流满面。
身后车门“砰”一声巨响,司柏晟走下车,绕到他身后,火冒三丈。
“陶渐昀!你什么意思?!”
陶渐昀想解释,可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摇头。
没得到回应,司柏晟的怒气更甚,他上前两步,一把薅住了陶渐昀的衣领,用力将人怼在树干上。
“你这几天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我都解释多少遍了,你这幅死样还要摆多久?!”
陶渐昀后背擦过粗糙的树干,火辣辣的疼。
他一瞬痛白了脸,红了双眼,却强撑着没喊疼。
开口时,声音低沉又沙哑:“让我只做你的朋友,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亲密,还要毫无怨言地接受……”
“司柏晟,你不觉得,你对我太残忍了吗?”
十年,陶渐昀从未这样深切哀怨地看过他!
他从来都是笑着的,阳光,温暖。
司柏晟僵了一下,面上仍带怒气,抓着他衣领的手却再也攥不紧,重重垂下。
他转头就走,丢下陶渐昀径直回家。
陶渐昀靠着树,疲惫的瘫滑坐地,一动没动。
天边响起一声闷雷。
雨落下来,顷刻间就将陶渐昀浇得浑身湿透。
他也终于回过神,缓慢地撑起身子,步履蹒跚地朝和司柏晟离开的反方向走去。
十年,他们携手走过了多少困难?
却从没想过,他们两个竟也会有如此渐行渐远,分道扬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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