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手撑着她后脑勺,强迫她承受他所有的霸道和热烈,他似乎是一头猛兽,吻得自己生疼。可是,盛舒然的身体,想要更多。她把对方推倒在床上……接下来,就是熟悉的步骤。撕烂的旗袍,啃咬的喉结……“我是谁?”“不重要。”“是我,迟烆。记住了吗?”“嗯啊,迟烆……嗯啊!迟烆!”快要晕厥的时候……“盛舒然?盛舒然?”盛舒然骤然惊醒,倏地睁开双眼,看见迟烆近在咫尺的俊脸。他在盯着自己。
盛舒然两眼一黑。
她弟弟是不是得了什么暴露癖?!
“还没睡?”迟烆皮都快被冲掉了一层,时间久到以为盛舒然早睡了,没想到她还穿戴整齐,在床边正襟危坐。
“你怎么不穿衣服?”盛舒然哼唧唧。
“在腿上,包扎了。”迟烆撩起短裤的裤脚。
盛舒然往他腿上一瞟,衣服扎在他大腿刚刚的伤口上。
“就这样不行的,我看看……”
盛舒然来到迟烆面前,半跪着,稍稍撩起裤脚就去解大腿上的衣服,指尖若有似无地碰触到迟烆大腿的皮肤。
手腕突然被他扼制住了。
她迷茫地抬头,水汪汪的杏眼无辜地看着迟烆。
迟烆眼底似乎又有欲望的火苗在乱蹿,他滚了滚喉结,阴沉沉地说道:
“盛舒然,你是傻子吗?”
盛舒然一愣,然后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尴尬暧昧。
目光所及,异军突起。
盛舒然一蹦三尺高,站直了人。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小伤口,死不了。”
迟烆把盛舒然拽上了床。
“干、干嘛呢?”盛舒然一顿机警。
迟烆把她扳倒,然后就从身后贴了上来。
滚烫的肌肤,结实的胸膛,成年男性的荷尔蒙,而且还是她朝夕相处、一同长大的弟弟。
盛舒然想起在迟烆宿舍的木板床上,不自觉红了耳根。
“我不太习惯这样睡……”盛舒然想往外挪,却被圈得更紧了。
“我都放过你了,就不能给我点甜头吗?”
怎么说得,自己不帮他,还是自己理亏了?
明明是他喊停的。
“还是,你宁愿我继续?”迟烆在她身后问。
“现在没有药物,我可以很温柔,不会太疼的。”
迟烆低头,轻而易举地吻到她的颈窝。
盛舒然浑身像被电流流过般一颤。
怎么,怎么又来?!
“你,你不是已经花了一个小时解决了吗?”盛舒然僵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问。
“刚才是生理需求,现在是心理需求。”迟烆的手,探进她的衣摆。
被盛舒然按住。
“迟烆,你知道那晚在浴室里,我有多生你的气吗?”
“我知道,所以我去找林鸢了……”
迟烆的手再次往上探,但仍被盛舒然按住。
力道不大,但依旧透露着“拒绝”。
“不,迟烆你还是不知道。”
盛舒然这下彻底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皱着眉面对着他。
好吧,看来小猫真的生气了。
迟烆便也从床上坐起来,陪着她,也看着她,让她把话说完。
“你说,我听着。”
“我觉得你,不、尊、重、我!”盛舒然一字一顿地说。
“包括,你现在!”
“我没有。”
“怎么还不承认?!”盛舒然激动地打他,像小猫亮出了爪子:“还说没有?你没问过我,你就……你就……强吻我!”
“不喜欢?”
“不、喜、欢!”盛舒然气鼓鼓。
“好,我知道,我尊重你……”
迟烆向前倾身,俊美的脸搁到盛舒然面前,盯着她柔软的唇,问道: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盛舒然还以为迟烆这么快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正想夸他,马上就被他后半句羞红了脸。
“不可以!”盛舒然硬邦邦地说。
“我尊重你了,我问你了。”
“我也回答你,不可以。”
“这就是我不愿意问你的原因。”
“迟烆!”盛舒然加重了语气。
“好,知道了,现在不可以就不可以。”迟烆妥协。
以后,总会可以的。
毕竟,我们的余生都会很长。
“那,可以睡觉了吗?凌晨了。”迟烆率先倒在床上。
“可你不能抱着我。”盛舒然卷起了被子横亘在两人之间。
“好,但我睡相有点差。”
“你!”
看见迟烆背了过去,盛舒然便也只好躺下,同样背对着。
可,
她低估了迟烆对她的影响。
就算隔着被子,好歹也是同床共枕。
盛舒然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她,跌跌撞撞,开了一扇门。
房间很暗,跌入一个怀抱里,干净清爽的气息钻入鼻腔,让她更躁动难安。
她攀扯着对方的衣领,仰头,主动去吻他的唇。
太冰凉了,刚好可以解她的燥热,她吻得更多。
很快,就被反客为主了。
对方一手撑着她后脑勺,强迫她承受他所有的霸道和热烈,他似乎是一头猛兽,吻得自己生疼。
可是,盛舒然的身体,想要更多。
她把对方推倒在床上……
接下来,就是熟悉的步骤。
撕烂的旗袍,啃咬的喉结……
“我是谁?”
“不重要。”
“是我,迟烆。记住了吗?”
“嗯啊,迟烆……嗯啊!迟烆!”
快要晕厥的时候……
“盛舒然?盛舒然?”
盛舒然骤然惊醒,倏地睁开双眼,看见迟烆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在盯着自己。
“你又做梦了吗?”
“啊?……嗯。”
盛舒然还在刚刚的红晕中没清醒过来,似乎梦里的感觉仍保留在现实的身体里。
“你梦见什么了?”迟烆靠得太近,越显得瞳仁幽漆深邃。
盛舒然一阵心虚,不敢对视迟烆:“没,没什么,很普通的梦。”
“可我听到……
你在喊我的名字……
伴着很动情的声音……
像是在跟我……”
“啊!!”盛舒然一声尖叫,打断了迟烆。
晴天霹雳!!!她自己真的说梦话了!
刚刚睡前,还在道貌岸然地慷慨陈词,转个脸,就把人家小弟弟拉入自己梦里,强迫人家翻云覆雨。
盛舒然只想此刻地球毁灭。
可迟·绿茶·烆并不打算放过她,皱着眉头,婊里婊气地说:
“姐姐,你这样,也很不尊重我。”
“闭嘴!你别说了!我没有!再说我就从阳台跳下去!!”盛舒然紧紧拽着枕头的一角发飙。
“好,姐姐说,没有就没有。”
迟·绿茶·烆转过身去背对着盛舒然,还给她喘息的空间,自己的眼底却藏不住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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