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徽宜睁眼,发现环境全都很陌生。而自己身上有一丝丝酸痛,但是又不同于和燕澹容“水到渠成”的感觉。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袍,一点一点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她竟然调戏人家,还说人家惦记她!这就算了,还扒人家衣服,要求他一起洗澡,她以前喝酒微醉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朝徽宜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推了推侧着熟睡的燕澹容,腔调散漫慵懒:“哎,起来啦,这里是哪里?”燕澹容双手一勾,朝徽宜倒向枕头,躺在
第二日,朝徽宜睁眼,发现环境全都很陌生。
而自己身上有一丝丝酸痛,但是又不同于和燕澹容“水到渠成”的感觉。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袍,一点一点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她竟然调戏人家,还说人家惦记她!
这就算了,还扒人家衣服,要求他一起洗澡,她以前喝酒微醉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
朝徽宜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推了推侧着熟睡的燕澹容,腔调散漫慵懒:“哎,起来啦,这里是哪里?”
燕澹容双手一勾,朝徽宜倒向枕头,躺在枕头上,胸口多了一个男人的头。
燕澹容双眸未睁,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临江庄园,再睡一会儿。”
她想起来了,婆婆送她的房子。
朝徽宜看向对面墙壁的时钟,十点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嘴里低喃:“还睡,十点了。”
就算昨天晚上被她折腾好晚才洗澡,那也不至于困成这样吧。
燕澹容放开她,翻身又睡着了。
朝徽宜洗漱好后,在为数不多的衣服里挑了一件湖绿色长裙,才慢悠悠下楼吃早餐。
肖婶见朝徽宜下楼,给她移开了餐椅,指挥着家里唯一一个女佣人跟她一起把早餐端上桌。
肖婶:“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都是按照您的喜好做的,您看看合不合胃口。”
朝徽宜不挑食,坐下小口吃了起来。
餐厅的窗子开了一半,正好祁管家和园丁正在修剪山茶花,朝徽宜想起燕澹容昨天送她的山茶花。
抬眸就看见那束花完好无损放在客厅茶几上。
用过早餐后,朝徽宜在衣帽间找到了昨天买的两份礼物,拿出那个花瓶,装好水,把山茶花拆开包装,放了进去。
最后把这个花瓶放在房间的妆台上。
墙外的蔷薇花也还在开,阵阵淡淡的芳香随着微风吹入屋子里面。
朝徽宜踩着轻盈的步子上楼,坐在床边碎碎念,要燕澹容起床。
燕澹容抓住她作乱的手:“别闹。”
用力一拉,朝徽宜踉跄趴在床边,燕澹容的被子被拉了下来,她抓着被子的手顿住了。
只见燕澹容的喉结上多了一个牙印,身上有好多若隐若现的抓痕。
朝徽宜足足僵住几十秒,然后慢慢坐起来。
昨天晚上不是没有那什么,怎么燕澹容身上这么多痕迹,她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朝徽宜不敢看睡着的男人,慢慢给他盖回被子,还特地安抚似的有节奏地拍拍燕澹容。
朝徽宜呆的无聊,想着四处看看这座属于她的庄园。
看到后面有一个花园凉亭,朝徽宜回到屋子问祁伯有没有笔和纸,谁知他直接把她带到了三楼的一个空房间——
里面各种各样的画笔,还有画纸。
最重要的是,这里窗子看见的景色不比在凉亭看到的差,甚至更好。
祁伯关门之际告诉她:“太太,这个画室是先生准备的,您先用着,缺什么告诉我,我安排人去买。”
朝徽宜颔首。
世界清静。
她安安静静构思起了稿子,想放飞一下思绪。
这放松的时间只持续到边玥打电话给她。
边玥:“老师,今天下午你还有直播记得吧?”
前阵子朝徽宜的账号爆了一个视频,好多人都在催着开播,朝徽宜就把时间定在比原来直播时间提前一周的下午。
“还真忘了!”
“老师,工作呢,认真点!”
“逗你呢,直播前会赶回来的。”朝徽宜收好稿子,回到房间,发现燕澹容已经不在床上了。
在画室出了汗,她准备洗个澡,看到楼下盛开的蔷薇,起了泡澡的心思。
燕澹容十二点才起,窗外天气已经变了几次,大理石的小路湿润,但是天空中已经没有飘洒的雨点。
他慢条斯理走下楼梯,将佣人倒好的温水喝尽:“太太呢?”
佣人:“太太在画室。”
燕澹容抬脚准备上楼,后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一身湖绿色长裙的少女像精灵一样轻飘飘走过来,纤薄的身影走的飞快。
略过他,径直出了门,没一会儿,少女捧着好些蔷薇花瓣进来。
燕澹容截住她,嗓音温润:“摘这么多花瓣做什么?”
“泡澡。”朝徽宜绕过他,小心翼翼捧着花瓣上楼。
燕澹容转身,嗓音清冷穿透有力:“吃过饭午饭了吗?”
“早饭吃的晚,晚点再吃午饭。”朝徽宜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午饭后,燕澹容长指捏了捏眉心,进书房了。
十分钟后,胥寅臻推开别墅大门,跟祁伯打过招呼,直接上楼进书房。
看见喉结上有牙印,脖子上有抓痕的燕澹容,胥寅臻在心里给燕太太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太太威武霸气。
还好燕总没有去公司,顶着这些伤痕去,群里不得炸个天翻地覆。
房间里,朝徽宜已经享受完了泡澡,精油按摩和脸部美容的项目。
不得不说婆婆想的就是周到,什么都给安排了,要不是这里离工作室有点远,她都想天天在这里生活。
燕澹容刚进房间,看见的就是全身皮肤像水一样的莹润的女人趴在床上哒哒哒地在敲着手机屏幕,察觉到门开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
“昭昭,在生什么气?”燕澹容指尖叩打着沙发扶手,耐心询问。
朝徽宜把脸埋进被子,继而抬头瓮声瓮气:“没有生气,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为什把你搞成这样。”前半段她记得,后半段死活想不起来。
话音刚落,燕澹容笑了,笑意从胸腔抵达喉间溢出,低沉而又暧昧。
燕澹容起身,抱过朝徽宜,附在她的耳旁说:“你说我是一朵蘑菇,你是一只小兔子,小兔子要采蘑菇,但是蘑菇一直拔不动,你只能原地吃掉它,所以知道我的伤怎么来的了吧。”
啊,这……这个故事不是小时候她的睡前故事吗?小时候过家家经常让燕澹容扮演蘑菇,她装作小兔子采蘑菇,然后把蘑菇带回家。
但是在这种场景下表达出来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制不住我一个美少女,身体不行了?”朝徽宜炸毛,试图倒打一耙。
虽是询问,语气尽是威胁:“要不燕太太受累一番试试燕某能否身体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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