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个道理没错,但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凄婉,格外叫人怜爱,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逝去父母。陆衡之声音不觉柔和几分:“那你心中可有喜欢的男子?”燕傅祯轻轻咬唇,看他一眼,摇头:“没有。”陆衡之又漫声问:“那你对未来的夫婿,可有什么要求?”燕傅祯捏紧手里的帕子:“也没什么特别,最要紧是人好。”陆衡之眸色微沉,停顿片刻,方淡声问:“什么叫人好?”什么叫人好他都不知道?燕傅祯想了想,看他:“就是品行端良,乐于助人,比方说大人……人就很好。当然,我、我只是打个比方。”
浅黄色茶汤溅在葱白的手背上,烫得那处肌肤立刻便红了起来。
燕傅祯忙放下茶杯,一块洁白的帕子立刻落在她手背上,擦去滚烫的茶水。
陆衡之面色微沉,起身握住她的手往窗下光亮处挪了挪:“疼不疼?”
她肌肤又薄又嫩,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便起了很小的水泡。
燕傅祯只觉得他指尖微凉,触碰到她手心的部分烫得比那处水泡尤甚几分。
她手不觉往回一缩:“不妨事的。”
陆衡之又看了看,确定无事,才松开她坐回去:“以后当心些。”
燕傅祯点头,握着手里帕子,只觉得帕子上的沉水香散到了鼻尖底下,格外令人沉迷。
她并非不当心的人,只是想到自己要跟陆衡之说来赏花宴是为了亲事,一时便有些紧张。
她定了定神,轻声道:“祖母的意思,要我来赏花宴散散心,顺便为亲事做一做打算。”
说到最后,莫名有几分心虚,向陆衡之望去。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是说话声音更清冷了几分。
“我以为,你才退了亲事,怎么也要再等一等。”
这话仿佛带了几分指责。
燕傅祯紧张道:“大人放心,我不急的,更不会辱没了陆家的名号。外祖母的主意,对外只说我跟陆衍打小一起长大,定亲只是戏言做不得数的。”
陆衡之眸光看向她:“我不是责备你。”
燕傅祯松了口气——不是责备,那为什么这么问?
陆衡之淡淡笑了一下:“这个说辞不错,看来内宅的事上,还是要仰仗老太太。”
燕傅祯怀疑自己看错,陆衡之竟然笑了?
这笑一闪而逝,他又问:“你有什么打算?”
燕傅祯不觉低下头,慢慢道:“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又能有什么打算呢?想来,外祖母应该会为我挑一户好人家。”
话是这个道理没错,但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凄婉,格外叫人怜爱,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逝去父母。
陆衡之声音不觉柔和几分:“那你心中可有喜欢的男子?”
燕傅祯轻轻咬唇,看他一眼,摇头:“没有。”
陆衡之又漫声问:“那你对未来的夫婿,可有什么要求?”
燕傅祯捏紧手里的帕子:“也没什么特别,最要紧是人好。”
陆衡之眸色微沉,停顿片刻,方淡声问:“什么叫人好?”
什么叫人好他都不知道?
燕傅祯想了想,看他:“就是品行端良,乐于助人,比方说大人……人就很好。当然,我、我只是打个比方。”
说到最后,她有些慌乱。
陆衡之不觉用气音发出声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我。”
这声笑里明显带着几分自嘲。
燕傅祯想起先前听到的陆衡之的评价,冷心冷情,心狠手辣。
还有老太太说起陆衡之时那般慎重的语气,觉得许多人对陆衡之似乎都有很大的偏见。
燕傅祯起身,目光直视陆衡之,对他郑重其事地行了个礼,道:“在我心里,大人是这世上除外祖母外最好的人,还请大人不要妄自菲薄。”
陆衡之全身不觉一震。
少女神色认真,双眸明亮,似乎是真的在担心他曾因为过往的评价受到伤害。
那身鹅黄色的衣衫被晒进来的阳光镀了层融融金色,仿佛盛开的御衣黄牡丹,披帛如花瓣在微风中绽开。
那条葱色腰带缠得她腰肢又细又软,不盈一握。
他匆忙之中挑的衣服,尺寸倒也极其合身。
他于是点头:“我知道了。”
看陆衡之神色,燕傅祯放下心来,又听他问:“几次帮你,预备怎么谢我?”
怎么忽然又要谢礼。
燕傅祯有些紧张:“我之前差人给大人送过东西,大人没收。”
陆衡之平声:“所以你便不送了?就这么点儿诚意?”
虽是责怪的话,出声却并无责备之意。
燕傅祯忙道:“不是,我还在准备。”
她悄悄看陆衡之一眼,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大人喜欢什么?方不方便告诉我。”
陆衡之凝视她片刻,“嗯”一声,“绣个香囊给我。”
燕傅祯一惊:“香囊?”
香囊这种贴身的物件,送出去可是有定情的意味。
陆衡之掀起眼皮:“不行?”
“不是。”燕傅祯忙道,“当然可以,不知大人喜欢什么花样子?”
“你看着办吧。”
燕傅祯点头答是。
陆衡之起身,抬手在墙壁处书架上轻轻敲了几声,对她道:“那我等着。”
那书架倏地缓缓移开,后头露出一条暗色甬道。
陆衡之缓步迈入,伸手不知拧了什么机关,那书架便再度开始挪动。
离开前,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跟她四目相对,直到书架将那处入口彻底堵上。
燕傅祯一颗心不觉怦怦直跳,出了厢房门也还未平复。
先前还以为陆衡之跟孟青黛有纠缠,原来是个误会。
那他应该是真如传言那般不近女色。
那有没有可能,他其实不知道让一个姑娘家给他绣香囊是什么意思?
而且名义上来说,他是她三哥,她给他绣个香囊,也算说的过去。
再者,陆衡之身边也没个丫鬟伺候,身上也没挂个香囊,应该就是缺个香囊?
这么想着,她心里渐渐平静了些。
这时听到“吱”一声,隔壁厢房门开了。
孟青黛面带几分羞怯之色,摸了摸头上的发簪,看到她,忙走了过来。
燕傅祯忙问:“孟小姐,你没事吧?”
孟青黛轻轻摇头,握住她的手:“你呢?”
这回轮到燕傅祯脸红:“我也没什么事。”
两人齐声叹了口气,都笑了。
孟青黛温声道:“我还以为你……我们也算有缘,名字里又都有青字,不如以后以姐妹相称,如何?”
燕傅祯方才误会孟青黛跟陆衡之有纠缠,没往深处想。
现在想想,孟青黛明知她可能是心爱之人喜欢的女子,却还是帮了她了,可见是个心地极善良的姑娘。
她便笑道:“那是傅祯的福气。”
两人携手走过抄手游廊,进了院内,惹得不少人侧目,尤以陆明思为甚。
孟青黛地位尊贵,端庄大方,虽待人和善,却从不轻易与人往来,多少大户人家的小姐想巴结都巴结不上,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燕傅祯巴结了去。
燕傅祯自然也看到了陆明思。
她并未打算搭理,却突然听到陆明思用兴奋到刺耳的声音喊她:“嫂子,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周围听到嫂子这个称呼,均是一惊。
燕傅祯目光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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