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赶到的时候,两边正在对峙,拎着工兵铲的张帅把温开心护在身后,王军护着程弗洲,两边正在吵架。徐强穿着个长款的羊毛大衣,梳个分头,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弟。“哟,你马子啊?”徐强笑着看向程弗洲。程弗洲怒骂好几句,挺脏的,边月微微皱眉。“边姨,”温开心伸手把边月往后拉拉,“离杀千刀的徐强远点站。”“不用怕,”边月轻声安抚他,又转头看向徐强,“这位怎么称呼?”
王军一路油门,每路过一个测速拍照就踩踩刹车,把速度控制在超速百分之二十之内,一路火花带闪电。
路上程弗洲跟边月交代了与徐强认识的前因后果。经常在学校霸凌温快乐的小太妹认了徐强做大哥,上次温快乐住到程家就是因为受了徐强的欺负,至于这次,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边月能猜出一些,“温开心爸妈是做什么的?”
程弗洲抿了下唇,压低声音,“只知道是搞科研的,具体在哪不清楚,每年能回来一次都算好的。”
边月从车门旁边摸出一个精致的小桃木挂件,她从中间拉开,是柄三公分长的小刀。
“你拿着个玩具去吓唬人?”程弗洲嘲笑道。
边月轻轻抚摸着刀背,寒光从后座上划过,“又不是真的要伤人,拿什么管制刀具?真要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这把小刀很锋利,足够了。”
这个小挂件是她第一次单独应酬之后买的,一直留在身边,只为自保。
终于看到旅游大世界,程弗洲撸起袖子,整个人坐直了身体,随时准备下车。
王军在程弗洲的指挥下将车停在东边最靠海的停车位,车刚一停下,程弗洲便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利落翻下高高的石阶。
边月匆忙跟下,只看见少年跳下石阶的背影,她急忙对着王军吼道:“跟上去啊!”
王军把车钥匙扔给边月,急忙跟了过去。
边月锁好车,快步跑去台阶,高跟鞋过于碍事,她直接踢掉,光脚往沙滩上跑。
芝罘区的海边少有柔软的细沙,边月踩在碎石上追着前面越发模糊的影子跑了好一段,才终于到了细沙上。
正是退潮的时候,潮湿的细沙传递着冷气透过脚底板那层薄薄的丝袜往上渗,边月只觉得脚麻,可她向来耐力无敌,一路跑过去,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
徐强很会选地方,靠近山体的观海栈道底下灯光昏暗,又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周围连个钓鱼佬都没有。
边月赶到的时候,两边正在对峙,拎着工兵铲的张帅把温开心护在身后,王军护着程弗洲,两边正在吵架。
徐强穿着个长款的羊毛大衣,梳个分头,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弟。
“哟,你马子啊?”徐强笑着看向程弗洲。
程弗洲怒骂好几句,挺脏的,边月微微皱眉。
“边姨,”温开心伸手把边月往后拉拉,“离杀千刀的徐强远点站。”
“不用怕,”边月轻声安抚他,又转头看向徐强,“这位怎么称呼?”
“这是我们大哥!徐强!”徐强身后的小弟抢先回答。
徐强看见美女,原本阴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是温开心小姨?都是一家人,上面那个小酒吧是我朋友开的,上去坐会儿?咱有什么话好好说,看看你大外甥,动不动嘴里就打打杀杀的,咱都是文明人!不搞那些!”
边月没揭穿他的虚伪,笑着说道:“孩子明天都还得上学,就不坐会儿了,如果孩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多担待,真得带他们回去写作业了。”
“程弗洲都要出国了,还用写作业?”徐强很明显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们。
“别跟他废话!干他丫的!”程弗洲挥着拳头又要往前冲。
边月转头晲了他一眼,沉不住气的臭小子。徐强这种社会人士能轻易知道高中生的动态,看来温快乐学校的那个小太妹跟他说了不少。
“都是好学生,得写作业,”边月脸上堆满笑容,当着和事佬,“强哥在哪儿高就?明天我替他们去找您赔罪。”
“赔什么……&*……”程弗洲刚一开口就被王军给捂住嘴了。
徐强的视线在边月身上游走,落到脚上时,他惊呼了一声,“呀!怎么光着脚啊!温开心你看看,你小姨多心疼你,鞋都跑丢了!”
温开心和程弗洲闻言迅速看向边月脚下,边月笑着跟徐强对视,“孩子们我先带走,太晚了,有事我们明天聊。”
徐强见边月这边也有俩身强力壮的男人,硬要拖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先卖边月个面子。
“明天下午两点,烟台山景区门口见。”
边月摆摆手,王军和张帅一人拖着一个少年离开。
徐强看向边月方才踩过的地方,小片血迹早已被沙子吸干,“是个狠人,查查他小姨的身份。”
温开心和程弗洲被带回租的房子,徐姨端来一盆温水帮边月洗脚,温开心和程弗洲两个人低头站在沙发旁,像是两个犯了错的孩子。
温开心偷偷讨厌打量着边月,刚刚在外边没看清,总觉得边月今天有点不太一样,摘了眼镜之后年轻了好几岁的感觉。
程弗洲在后面给了温开心一下子,“要不是我的人去的及时,你小子估计腿都被打断了!”
温开心的头又埋了下去。
边月抬眸瞪了一眼,又低下头来看自己受伤的脚。
回来的路上,她的脚背被车里暖气吹着,终于又有了知觉,总觉得发痒,打开手电筒看了眼,脚底板已经血肉模糊。原本还在抱怨王军、张帅拦着他们的二人瞬间没了声音,偃旗息鼓。
“说说吧,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边月的脚已经擦干,晾在一旁,徐姨给她擦碘伏消毒,她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硬是没吭声喊疼。
温开心再度把头抬起,看看程弗洲,又低了下头去,咬牙切齿地讲道:“周六我妹出去买衣服,回来就一直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今天早上才跟我说,徐强手里有她的裸照,威胁她昨天又……”
边月神情严肃,“已经构成违法犯罪了。”
“不能报警!徐强说了,一旦他被抓进去,他那俩小弟就会把照片发出来,到时候快乐的名声就毁了!”温开心激动道。
边月撇嘴,果然还是小孩好拿捏,“把他俩小弟一块抓紧去不就得了?”
“他存了网盘……”
程弗洲的手扒着沙发靠背,用力捏紧,“你明天别去见他。”
徐姨已经上完了药,轻轻给边月的脚扇风,帮她缓解痛苦,“边小姐,你脚伤成这样了,明天也别去上班了,在家办公吧。”
“就伤了点皮肉,看着可怕,实际上没什么问题,”边月捞过药箱,翻找出纱布,轻轻把自己的脚缠上,“明天穿个软活一点的鞋子就行,到了办公室就换拖鞋。”
见劝不动边月,徐姨也就没再说话。
边小姐主意大着呢。
见边月不搭理自己,程弗洲又急急快速讲道:“你听见没有!边月!”
边月包好脚,抬头看向程弗洲:“我是不是最近给你脸了?冲我这么大呼小叫的?”
她从来都不是管闲事的人,也不希望程弗洲管太多别人的家事,但温快乐那小孩又让人放心不下……
程弗洲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其他事儿我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件事!不行!你不能去!”
徐强那种阴险小人,边月去了无异于羊入虎口。
“我办事可比你们这群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靠谱多了,”边月嫌弃地看向程弗洲,“你马上要出国了,别给我搞出麻烦事儿来。还有你,温开心,没能耐就少学着程弗洲冲动,回家照顾温快乐去。”
张帅等在楼下,温开心垂头丧气地抬脚要走,程弗洲给了他胸膛一拳,“遇见事儿你不第一时间跟我说,真是长能耐了你!”
温开心苦笑一声,终是没说出话来。等程弗洲出国之后,这些事情就是他一个人解决,他只是提前适应。要怪就怪自己不够强,不足以保护妹妹。
“程弗洲,”温开心一走,边月便叫住他,“咱俩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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