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鹊看了流莺一眼,没说话,流莺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奴婢这就去给您取了冰块过来。”宫中的冰是有份额的,不过宁美人最近得宠,流莺很快便拿了冰块回来,用锦帕包了,贴在她的眼睛上帮她消肿。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袁宁对着铜镜左照右照,虽然仍不满意,但也不得不出了门。她心情差极了,昨天淋了雨,又穿着湿衣捂了半晌,今早上鼻子便有些塞。而嘴唇破开的地方好似更严重了,她狠了狠心,隔着帕子想将脓水挤出来,没想到血流了不少,伤口看着更大了。
袁宁顶着雨回了印月阁,一进了寝殿,就扑到床上哭了起来。
黄鹊没有跟着去,但单看她这样快便回来了,便将经过猜了个七七八八。她不敢多说,只是柔声劝道:“美人,您身上还湿着,快些起来更衣吧,当心别着凉了。”
“湿着又如何,着凉又如何?”袁宁原本就憋着一股火,这会儿猛然发了出来,“让我自己待着,滚出去!”
黄鹊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去。
她拉住刚换过衣裳的流莺,仔细地问了一遍皇上那边发生的事。
流莺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补充了一句:“也不知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说不喜欢美人,却也不见召旁人去伺候,可要说喜欢美人,哪有这种大雨天叫人来回折腾的。”
“不要命了你!”黄鹊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皇上的圣意岂是你能揣度的!”
她担忧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寝殿的大门:“我觉得……咱们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流莺一惊:“你是说……”
黄鹊沉重地点了点头。
“之前皇上虽然对美人不闻不问,可现在已经不同了呀!”流莺压低了声音说道,“别管皇上究竟是如何想的,只要肯召见美人,那便是恩宠,旁人现在可都羡慕着呢!”
“再说之前,你不是还一直劝我来着么?怎么现在眼看着日子要好起来了,你反倒不肯了?”
黄鹊沉默片刻:“你当真觉得这是好事?”
“当然了,”流莺说道,“以前美人病得那样厉害,咱们去请了皇上多少回,那崔公公连门都没让进过。现在皇上主动想起了美人来,怎么不算好事呢?”
黄鹊叹了一口气:“我就只想着在宫里熬到年纪,好能被放出去而已。从前不得宠有不得宠的好处,别的嫔妃都不会留意美人这里的动静,咱们的日子苦些,总归是平平安安的,可现在……”
“现在美人有皇上撑腰,谁敢把手伸进来不成?”流莺脱口而出。
“你当真觉得皇上会为美人撑腰么?”黄鹊静静地问。
流莺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就她这些天的观察看来,皇上恐怕……更喜欢看美人狼狈的模样。
一直以来想不通的那一点骤然明了,皇上对美人绝非宠爱,而是像随手逗弄小猫小狗……不,更像是她未进宫时看的耍猴戏。
那猴子脖子上套着铁链,耍猴人看着tຊ它洋相百出,偶尔给些吃的哄一哄,下一刻那猴子便折腾得更来劲了。
这个念头让她毛骨悚然。
“我们要怎么办,”她惶急地拉着黄鹊,“现在再去找江美人,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不能去找江美人,”黄鹊摇头道,“如果答应了江美人,那就是背主,背主的奴婢谁有好下场?”
“那我们……”
“想法子脱身吧,”黄鹊冷静地说道,“要是主子是个有城府的也就罢了,可你瞧瞧——”
她朝着寝殿努了努嘴,里面的哭声已经止住了,却不断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我们继续跟着宁美人,说不定哪天连性命都要保不住了。”她静静地说。
流莺也瞥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咬着嘴唇,使劲点了点头。
“明日十五,各宫嫔妃都要去给德妃娘娘请安的。”黄鹊继续说道,“最近美人风头太盛,有许多人都盯着呢,如果美人要你跟着去,你一定要多留意些,千万别叫美人和谁起了冲突。”
“最起码在我们脱身之前,别惹出大麻烦来。”她喃喃道。
……
宫中后位空悬,由德妃掌管事务,她将晨昏定省一并取消了,只每月初一十五,嫔妃们会去她的云泰殿请安。
袁宁昨天哭了半宿,今日一早上醒过来,眼睛就有些肿了。
她又对两个宫女发了好一通火,恼她们两个不提醒她用冰敷一敷眼睛。
黄鹊看了流莺一眼,没说话,流莺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奴婢这就去给您取了冰块过来。”
宫中的冰是有份额的,不过宁美人最近得宠,流莺很快便拿了冰块回来,用锦帕包了,贴在她的眼睛上帮她消肿。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袁宁对着铜镜左照右照,虽然仍不满意,但也不得不出了门。
她心情差极了,昨天淋了雨,又穿着湿衣捂了半晌,今早上鼻子便有些塞。而嘴唇破开的地方好似更严重了,她狠了狠心,隔着帕子想将脓水挤出来,没想到血流了不少,伤口看着更大了。
偏偏今日是去给德妃请安的日子,嫔妃们都会过去,昨天她淋雨回来,已经让人看了一场笑话,眼下总不能再丢人了。
于是她让黄鹊将妆上得重些,最好把伤口全部遮掩住。
黄鹊心道那伤口若是碰了粉,只怕更难痊愈,但她已经生了另寻出路的打算,又何必在这一点上忤逆宁美人呢?于是只是依着她的吩咐,在脸上敷了厚厚的一层粉。
袁宁来得到底是有些迟了,听太监通传,各宫嫔妃全都朝门口看去,想看看她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宁美人进宫早,从前一直不声不响的,也没有什么存在感,众人只隐约记得她的长相极美,旁的倒不记得了。
宫里美人多,想单凭美貌笼住皇上的心,简直是天方夜谭。这极美的宁美人,当初皇上也不过是临幸过就把她忘到了脑后,听与她同住印月阁的江美人说,过年的时候宁美人大病了一场,年后也一直病病歪歪的,前些日子太医去看过,还说她可能要不成了。
没想到这人倒是命硬,活过来了不说,还不知怎地又得了皇上的宠。
袁宁就顶着这一屋子女人的目光,硬着头皮上前给德妃请了安。
德妃倒一直是笑眯眯的模样:“妹妹大病初愈,多养上些日子才好,不急着过来请安的。”
袁宁还未说话,淑妃便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些天宁美人不是天天往承乾宫去么?想必身子已经大好了,所以才有力气去讨好皇上吧?”
袁宁看着淑妃,眉头就忍不住皱了皱。
原主的记忆里,淑妃一直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整天仙气飘飘的,看人的时候微抬着下巴,不说话光靠眼神,就能把人看得自惭形秽。
可眼前这个淑妃,却好像全然变了个人儿似的,紫色纱裙外面套了个黄色罩衫,明明昨日才下过雨,今天一早还有些凉,她却将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
见袁宁看,她还有些得意地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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