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宋家三人到底是她的府里人,就算去报官,也可以用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糊弄出去,让府尹不再管。但如果这些所谓的亲戚一个接一个来败坏自己名声,梁雁雁以后生意也难做。如果他们安分些,梁雁雁其实也能考虑借他们一间铺子,毕竟三千两也不是说说而已。就算她不抱着能收到全部的想法,至少也要有几百两来填补府中库房的空缺吧?梁雁雁没有做的太绝,可惜其他人未必懂他的良苦用心,夜里梁雁雁正睡着,却不想这个时候有人拍门大声通报:“夫人不好了,柴房走水了!”柴房……
堂中一静,见那些人脸上犹有不服气的意味,梁雁雁冷笑一声,拿出了账本及契书。
“原本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的,偏偏诸位叔伯实在有些贪得无厌了。三千两,就是在富贵人家,这笔银子都得是天价,诸位随便花花就花了这么多,怎么就没想过银钱是哪来的呢?”
梁雁雁反问的语气咄咄逼人,那些人表情难看得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吞吞吐吐。
“侄媳妇儿……这也不能怪我们呀,为了做生意,这些杂七杂八的开支都是必要的……!”
“是啊是啊,姑娘你不懂你没做过生意!”
有一个人开头,其他人就也敢舔着脸编故事起来,梁雁雁听着只觉好笑。
“这下知道自己是在做生意了,开店的时候也没看你们对客人好到哪去,没有生意头脑还学着京城人家那般阔绰的包场,一个个脑子真是坏了。”
梁雁雁骂得毫不客气,那些人终于知道闭嘴了,但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个铺子是我们的立命之本呐!你把这铺子收回去了,我们就算要还何时还得起啊!”
明明来的都是男人,此时此刻,见什么话也打动不了梁雁雁,一个年纪大点的竟然直接趴在地上大哭起来,“收走我的铺子和拿走我的命有什么区别,我这就撞死好了,非要我们撞死才满意吗!”
“那你就撞死啊。”梁雁雁语气轻飘飘的,根本不信这些享惯了福的长辈敢自杀。
不过她也懒得看这些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了,挥了挥手直接让四秋把他们捆起来,都扔到了院子外头。
顺带不忘补充一句:“就算你们撞死了,这个债务也不可能一笔勾销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没有让催债人到你们家门口去收已经算是大恩大德,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小心我在你们的债务上再加几点利息。”
说完,梁雁雁打了个哈欠用膳去了,并不准备给他们上晚膳。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铺子对这些人的重要性,临了到了要睡觉的时候,梁雁雁还听说他们依然聚在院子里,偶尔声势浩大地讨论着什么。
梁雁雁派人探听了些,都没有什么可用的消息,一群人就在那干耗着,时不时闹些动静。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乱棍把人驱赶出去的想法,只是想想,觉得传出去不好听,到底罢了。
说白了,宋家三人到底是她的府里人,就算去报官,也可以用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糊弄出去,让府尹不再管。
但如果这些所谓的亲戚一个接一个来败坏自己名声,梁雁雁以后生意也难做。
如果他们安分些,梁雁雁其实也能考虑借他们一间铺子,毕竟三千两也不是说说而已。
就算她不抱着能收到全部的想法,至少也要有几百两来填补府中库房的空缺吧?
梁雁雁没有做的太绝,可惜其他人未必懂他的良苦用心,夜里梁雁雁正睡着,却不想这个时候有人拍门大声通报:“夫人不好了,柴房走水了!”柴房……
梁雁雁迷迷糊糊里突然惊醒,在侍女的服侍下快速穿好衣服,亲自起身去看了。
那一瞬间梁雁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庆幸吗?松了一口气吗?那三个人终于死了,她不用背负着恶名,也能报仇了。
可是冥冥之中,又有一种不爽和茫然,宋敬晖凭什么就这么死了?她甚至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报复这三个人。
现在他们死了,她该找谁报仇去?一想到这件事,梁雁雁就愤怒得无以复加。
看着周围人提着水去灭火,梁雁雁脚下都软绵绵的,仿佛有种不真实感。
然而等她到了柴房,看见黑乎乎的、还没燃尽就被扑灭的木头,听到孟秋向她通报:“回禀夫人,柴房里没有看见那三人,其他地方也有不知什么人铺上去的易燃稻草,合理怀疑是故意纵火。”
梁雁雁突然笑了,眼底却是深沉一片,她冷冷开口,只问:“那几个上门亲戚呢,死了没?”
早就去查看过的迎秋迎了上来,摇摇头说:“那些人听见后院着火了跑得飞快,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如果不是他们,这场火能灭得更快的。”
“好好!好啊,好啊!”
梁雁雁气笑了,心中反倒舒畅,没死就行,要是死了,梁雁雁还得考虑怎么折磨尸体才能解气。
折磨活人不比折磨死人好玩?退一万步说,宋敬晖就算真逃走了有什么用?
他真舍得这个名为宋府的宅邸里积压的所有财富?还有他们心心念念的宋敬春的嫁妆。
不开玩笑,宋敬晖要是有这种魄力,前世也不至于卖妻求荣,变成个令人不耻的废物,从一开始他就是个烂人,唯一可圈可点的可能就是运气不错。
譬如遇见她,再比如昭阳郡主,甚至包括府尹和现在救走他的人。
说到这里,梁雁雁微微皱眉,有些弄不懂这个人为什么要救走宋敬晖三人,但凡有眼色的人都能看懂,现在最好的大腿可不是他们。
梁雁雁到底年轻,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也就不知道宋敬晖表面虽死,背地里能做的手脚可多了去了。
还有一些人看起来安安分分的,鼓动别人的时候好像也束手无策一般,实际上心思多的呀……
宋掌柜鼓动其他亲戚去闹梁雁雁的时候,早就做好准备去探听宋敬晖几个人所在之地了。
诚然,即便现在宋家当家作主的是梁雁雁。
可她只是一介女子罢了,官府只认印章和文书,只要想办法和宋敬晖搭上线,偷了印章,将铺子转合法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于是那群亲戚在前院闹,后宅却也是暗流涌动,宋敬晖得消息和宋掌柜接头,一时信誓旦旦。
“我手中有梁雁雁私印,只要叔伯愿意救我们三人出来,必然能解决此事。”
宋掌柜大喜,连夜去衙门办了租赁手续,且是以最低价租的铺子,只要付出一点租金就能拿到赖以生存的铺子,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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