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挑万选的夫君,满心信任的枕边人,最后却是送她上路的刽子手。沈皇后死前的绝望痛楚,和她前世也不遑多让。“我无事,杳杳都已经过去了。”太子嘴上说着过去,可孟锦月的脖颈上却感受到灼热滚烫的泪。是太子的。她有些微怔。前世今生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眼泪。那前世我死之后,你有没有也为我和孩子难受过?太子的话还在继续:“当年沈家被打上谋逆的污名,旁人有说母后和沈家自作自受,有说他们冤枉,甚至也有人暗中笑母后和沈家愚蠢。”
“其实还因为你父亲。”
“孟家和陈国公府,孤都不喜,当初我母后的事情,他们都在其中出了份力。”
孟父确实假仁假义。
“殿下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
她伸手去牵太子的手,语气极为认真。
太子的心被她的话又轻轻撞了一下。
“你不问为什么,也不生气从前孤因为你父亲迁怒于你?”
不仅不问,反而坚定站在他这边,和他一起,讨厌他讨厌的人。
这种毫不掩饰的偏爱,太子只在母后身上感受过。
“我才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殿下讨厌谁一定有殿下的道理,何况我也知道我爹不好。”
“不过就算我爹是个好人,我也选殿下,谁叫我喜欢殿下呢?在我心中,只有殿下最重要,哦不对,还有我娘亲,殿下和娘亲一样重要。”
孟锦月歪着头去牵太子,她这些话说的极为认真,语气中满是真诚。
就算太子看不见,可孟锦月依然毫无破绽,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太子,满心满眼都是他。
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痴情。
太子因为她的这些话蓦地抬头。
“孤对你这般重要?”
孟锦月毫不犹豫点头:“那当然啦,殿下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殿下看吗?”
孟锦月说完便牵着太子的手,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
“殿下,感受到了吗?”
太子抿紧嘴唇,粗糙的大掌下是独属于女子的,极为柔软的触感。
想到自己的手正放在何处,太子呼吸都重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在心头缠绕。
他哑声问:“孟锦月,你在勾引孤吗?”
孟锦月愣住,摇头佯装无辜,红着脸摇头:“殿下在说什么,我只是想叫殿下感受我的心跳。”
说完她便红着脸转过身,随即就要走。
太子一把拉住她:“不许走。”
“留在这里陪着孤。”
孟锦月双颊绯红,声音低低软软:“可,可是殿下,天黑了,我我要回房歇息了。”
太子:“孤知道,孤想你留下来。”
孟锦月低垂着头,声若蝇闻:“可……可是殿下,我们还未成亲。”
她手心攥紧衣角。
太子好听的笑声传出来:“孤什么都不会做。”
孟锦月其实不信,但她“深爱”太子,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这夜孟锦月红着脸还是留了下来。
将人牢牢抱在怀里,太子只觉得心都好似被填满了几分。
“杳杳,日后莫要唤我殿下,我已经不是殿下了。”
“那我喊你什么。”
“我叫萧厌。”
“厌?”
孟锦月握住他的手,她声音有些委屈:“殿下,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太子心中触动,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杳杳,不必为我委屈。”
“这是当年陛下取的,这些年我已习惯,日后你唤我阿厌吧。”
当初谢云晔和她辞别时,两人抱在一起难舍难分,那时他心中并未有任何波动,连一丝艳羡都无。
可如今再次回想,他心中却多了几分酸涩。
他也想和谢云晔一样,听她满心依赖喊他名字。
“阿厌?”
“再喊一次。”
这个曾经他极为不喜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后,却叫他忍不住心生欢喜。
“阿厌。”
太子将她再次抱紧了几分,紧闭狭小的床帐内只有他们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她温柔唤着他。
太子久违感受到幸福。
自母后惨死后,他已经多年未曾感受到了。
在这一刻,萧厌内心甚至升起几分卑劣又阴暗的庆幸,庆幸谢云晔死了。
若是谢云晔活着,或许此生他都不能拥有如今的幸福。
但这种想法只是升起一瞬,太子便强行压下。
“你可知陛下为何给我取这样的名字?”
黑暗中,太子声音沙哑。
“为何?”
孟锦月屏住呼吸。
“因为他厌恶我母后,也厌恶我。”
“当年他在皇祖父的众多儿子中不出众,偏偏勾引我母后瞧上他。”
“当年的沈家手握兵权,却得皇祖父信重,他靠着沈家扶持,一步步走上皇位,登基后却又觉得从前种种皆是耻辱。”
孟锦月默默听着,古往今来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坐上皇帝那个位置,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一句话就能轻易定人生死。
体会过这样拥有权力的滋味后,又怎么可能能容忍任何威胁皇权的危险。
皇后母族强盛手握重兵,又有子傍身,皇位上的那个人自然不会安稳。
这些当年的沈家自然也知道。
他们以为主动上交兵权,便能打消帝王的疑心。
只可惜却低估了帝王的狠辣。
在皇权面前,夫妻之情,父子之情又能算得了什么。
“殿下。”孟锦月什么都没说,只是抱住太子。
当年先皇后死的惨烈,听闻腹中还有子嗣,却依然被赐死。
千挑万选的夫君,满心信任的枕边人,最后却是送她上路的刽子手。
沈皇后死前的绝望痛楚,和她前世也不遑多让。
“我无事,杳杳都已经过去了。”
太子嘴上说着过去,可孟锦月的脖颈上却感受到灼热滚烫的泪。
是太子的。
她有些微怔。
前世今生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眼泪。
那前世我死之后,你有没有也为我和孩子难受过?
太子的话还在继续:“当年沈家被打上谋逆的污名,旁人有说母后和沈家自作自受,有说他们冤枉,甚至也有人暗中笑母后和沈家愚蠢。”
“可无论母后如何,她都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亲人。”
“所以无论是去敌国当质子的四年,还是后来从敌国回来,被发配去边疆战场的十年,每次差点活不下来时,孤都咬牙撑着。”
这些话,这些恨意,太子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哪怕是好友谢云晔。
今日袒露在孟锦月面前,是情之所至,也是想交付真心。
日后她便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想叫她知道他的任何事。
“杳杳,母后的仇我一定会报,而要报仇就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
“如今皇权至上,这条路并不好走,日后你待在孤身边,或许会有许多危险。”
孟锦月紧紧抱住太子,她眼泪簌簌落下,声音中满是哭腔:“殿下,我我都知道的,我不怕,只要能和殿下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殿下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殿下,也会一直陪着殿下。”
孟锦月话刚说完,她的下颌突然被滚烫的大掌攫住,被迫抬起头。
下一秒灼热的吻便急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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