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玲玲讪讪的陪笑。她不知道颜惜这话只是在客气呢,还是真的原谅她了。颜惜并没有打算追究冯玲玲。冯玲玲之前让原主去蹭过饭。就凭这一点,颜惜对冯玲玲的印象就没有多坏。而且,经过这次的事,冯玲玲和范福英、郭霞的关系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好的了。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颜惜虽然没有和冯玲玲做朋友的打算,但她也没必要赶尽杀绝,给自己多树立一个敌人。于是,颜惜的脸上带上了几分笑:“这篮子鸡蛋,你拿回去,我真的不需要。今天的事就过去了,我不会再提的。”
思来想去的,冯玲玲还是提着前几天刚买的一篮子鸡蛋上门了。
“有什么事吗?”颜惜的态度算不上坏,但也算不上多好。
“我来向你赔礼道歉的。”冯玲玲开门见山:“范婶子和我说她闹肚子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闹肚子了。她让我帮她说话,我想着她要是真闹肚子了,我帮她说上几句话也没什么。我没想到事情会闹成那样,给你带来那么多的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颜惜神色淡淡:“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要不是你说出实情,我现在还被范婶子冤枉着呢。”
冯玲玲讪讪的陪笑。她不知道颜惜这话只是在客气呢,还是真的原谅她了。
颜惜并没有打算追究冯玲玲。
冯玲玲之前让原主去蹭过饭。就凭这一点,颜惜对冯玲玲的印象就没有多坏。
而且,经过这次的事,冯玲玲和范福英、郭霞的关系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好的了。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颜惜虽然没有和冯玲玲做朋友的打算,但她也没必要赶尽杀绝,给自己多树立一个敌人。
于是,颜惜的脸上带上了几分笑:“这篮子鸡蛋,你拿回去,我真的不需要。今天的事就过去了,我不会再提的。”
冯玲玲眼睛亮了起来。
颜惜这意思,是不会把她送进公安局了?
“鸡蛋我都拿来了,你还是收下吧。”冯玲玲真心实意地道。
用一篮子鸡蛋买她自己不用进公安局,冯玲玲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真的不用,你拿回去,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颜惜很坚持。
冯玲玲这才把鸡蛋拿了回去。
之后的几天,颜惜都早起去卖辣条,确实没提过那天的事了。
但是,颜惜把范福英和帅帅送进了警局,孙贵亲自去警局捞的人,这事还是在家属院里传开了。
因为孙贵把范福英和帅帅接回家属院的当天,有人撞见了的。
并且当天晚上,附近的人都听到了孙贵家吵架的声音。
孙贵对范福英连累儿子和她一起进了警局十分的生气,把范福英痛骂了一顿,范福英都没敢还嘴。
并且,这事还被单位领导知道了。孙贵还被叫去问了话,被教育、警告了一番,搞得孙贵好几天都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家属院的人聚在一起,也是八卦这事,好些人都觉得颜惜做得太绝了。
“好歹都是一个家属院的,范福英做得是不对,但也没不对到该进警局啊!让范福英当面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
“就是啊,还把人直接送进公安局,太不厚道了!她之前在家属院里那么惹人嫌,咱们怎么没有说联合起来一起把她送公安局啊!”
“我瞧她现在天天出去卖辣条,还以为她比以前有长进了呢。没想到,骨子里还是烂得很。咱们以后啊,还是离她远点,省得她把咱们也送进公安局。”
大家的异样目光和窃窃私语,颜惜不是没有察觉到。
归根结底,还是原主之前的名声太差了,以至于她明明占理的一件事,大家还是觉得她不占理。
不过,颜惜无所谓。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只要不影响她赚钱,不舞到她面前来,就行。
这几天,颜惜倒是清静了不少。
范福英去公安局半日游的事,让范福英这几天都老老实实地待在了家里,没脸出来见人。
没人来找颜惜的麻烦了,颜惜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她每天高高兴兴地背着小背篓去卖辣条,每天中午就怀揣着五六十块钱回来了。
辛苦嘛,确实是有的,但至少钱赚到了,她好像还瘦了点呢。
颜惜隔着衣服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肉,总感觉这肉好像没有以前的多了,她也渐渐的有腰了呢。
颜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又晾着棉絮和洗过的床单。棉絮上,那些干了的水痕里,又多了一圈半干的痕迹。
暖暖和傅才禾从屋里出来,看到颜惜盯着晾衣绳上的棉絮和床单在瞧,暖暖怪不好意思的,傅才禾则忐忑又防备。
“又尿床了?”颜惜笑着问暖暖。
暖暖小脑袋瓜点了点:“我昨晚做梦,梦到我要尿尿了。我特别特别着急,可是周围都是人,我又不能尿。我就到处找啊找,总算找到一块草地能尿尿了。尿完后,我觉得真舒服啊!可是早上起来一看,床单都是湿的……”
暖暖又窘迫又委屈。
敢情她在梦里找到的草地,就是她的床……
颜惜哈哈地笑了。
这样的梦,可真是似曾相识啊!
哪个尿床的小孩没做过类似的梦了。
见颜惜笑了,暖暖越发的羞窘了。
她小小的手指指着棉絮道:“姨姨,棉絮会不会被我尿坏了啊?”
“不会,晒晒就好了。不过以后,你可以把这个垫在身下。”颜惜从小背篓里拿了三块尿片。
她特地把暖暖和傅才禾穿旧了不要的衣服,拿去找裁缝师傅,做了三块加厚加大的尿片。
“以后就不用总洗床单、晒棉絮了,洗尿片就好了。”颜惜道。
“嗯。”暖暖开心地点头。
傅才禾看着颜惜的目光,渐渐的也恢复了平和。
晚上,打雷下起了大雨。
自从穿来这个年代后,颜惜最讨厌的就是下雨了。
前世,她可是很喜欢下雨的。撑着伞走在雨里,她都觉得别有一番意境。
可是这个年代的路都是土路啊,极少的地方才会有水泥路。
下过雨后的土路就是泥地,很难走,她明天一早还要背着那么重的辣条去镇上的集市,想想都觉得好艰辛。
颜惜起床去喝水的时候,外面正好响起了一个巨雷,把毫无防备的她被吓了一跳。
然后,她就听到暖暖在房里喊“哥哥——”的声音。
暖暖和傅才禾睡在一间屋里,她平时最怕打雷了。
刚刚那个雷,实在是很响很响,吓得她抱紧了傅才禾。
“哥哥,我怕——”
“别怕,哥哥在这里,哥哥会保护你的。”傅才禾抱住暖暖,轻拍她的背。
“哥哥,我好想爸爸啊,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暖暖小脸委屈巴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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