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而且要是刚刚你在我身边,我还不好发挥呢。”上好药后,楚慕卿脱掉了那身碍事的红装。她又把身上的灰尘都洗了去,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了。此时夜已深了。丞相府还有在巡逻的侍卫,除了偶尔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声音。楚慕卿吹灭蜡烛就睡下了。灵儿就守到了门外。这一夜,楚慕卿却有些失眠。她瞪着头顶的木制床围,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凄凉。
丞相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在他眼里,就算自己的儿子真的杀了人,楚慕卿也不该跑到外面来大喊大叫,引的丢了自己的脸面。
可现在这里的宾客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耐着心里的不满,朝楚慕卿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慕卿跌坐在了地上,她用手掩着面庞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刚刚夫君推开门就对着儿媳的奴婢又打又骂,儿媳想着他应该只是喝多了,就上前拉了他一把。”
“可谁曾想……谁曾想……”说着楚慕卿却是泪流满面,脸上还闪过了惊恐之色。
“夫君突然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对着儿媳的手臂就刺了下来。”
说着,她还抬起了自己那只满是鲜血的手臂。
众宾客看到她这副惨样,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慕卿在心底满意的给观众点了个赞,接着可怜兮兮的接着开口。
“儿媳躲闪不及又被夫君刺伤了手臂,可之后,夫君还是追着儿媳跑,嘴里还说着要杀了儿媳。”
她扯着丞相的衣服,那张满是泪水的精致脸可怜兮兮道:
“儿媳也不想丢爹的脸啊!可是、可是夫君他是真的想要儿媳的命啊,儿媳没有办法,只能用此办法保住一条命。”
听她这么说,宾客中有的已经愤愤不平了。
“这林齐真不是个东西啊!平时在外面浪荡也就算了,如今,连自己的新娘子都不放过。”
“谁说不是呢?!这知府的小姐也是够可怜的嫁给这样一个混蛋。”
“对啊!我要是楚小姐,我就不活了!嫁给这样一个人……。”
听到众人又在骂自己,林齐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顿时消散全无。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要杀了你!”
他一把推开了丞相,抬腿一脚就踹在了楚慕卿的胸口上。
楚慕卿也不躲,硬生生挨了他一脚。随后躺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踹完这一脚,他似乎是还不解气。一把夺过了丞相手里的匕首,就朝楚慕卿冲了上去。
楚慕卿快速躲到了丞相身后。
而此时,林齐眼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他只想杀了楚慕卿。
见楚慕卿躲到了丞相身后。他也调转了刀尖,狠狠一刀插在了丞相的胸口上。
真的见了血,众宾客都吓得四散而逃,丞相府也顿时乱作一团。
丞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匕首。他猛的咳出了一口血,忍着身上的痛,一脚把林齐踹到了地上。
“你这个逆子!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他扶着胸口朝府上的侍卫道:“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抓住!”
见自己伤了亲爹,林齐吓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没过一会儿,一群侍卫就把林齐控制住了。
“爹,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想伤您的!。”
他目光死死盯着楚慕卿,双眼像猝了毒。
“贱人!你这个贱人!”
见他死性不改,丞相朝压住他的侍卫道:“把这个逆子给我压下去!”
林齐就这么被压了下去,丞相也被小厮带下去疗伤了。
发生了这样的闹剧,宾客们也都离开了。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了跌坐在地上的楚慕卿。
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麻溜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楚慕卿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龟孙,敢踹老娘,等着吧!老娘迟早弄死你!”
她揉着胸口慢悠悠的回到了新房里。
刚坐下没多久,灵儿就红着眼睛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楚慕卿早就交代过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凑上前来。
她这才一直在后面看着,心里着急的要死却又不敢上前。
现在人好不容易走光了,灵儿立马就回来了。
楚慕卿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朝她扯了扯嘴角,安慰道:
“我没事,就是让那个龟孙踹了一脚。”
灵儿看着她不断往外瘆血的手臂,立马去找了伤药。
她边给楚慕卿上着药边小声哽咽着。
“对不起小姐,奴婢应该在你身边挡着些的……。”
楚慕卿伸出另一只手摸着她的毛茸茸的脑袋安慰道:
“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而且要是刚刚你在我身边,我还不好发挥呢。”
上好药后,楚慕卿脱掉了那身碍事的红装。
她又把身上的灰尘都洗了去,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了。
此时夜已深了。丞相府还有在巡逻的侍卫,除了偶尔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楚慕卿吹灭蜡烛就睡下了。灵儿就守到了门外。
这一夜,楚慕卿却有些失眠。
她瞪着头顶的木制床围,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凄凉。
当了一辈子社畜,好不容易重新做人了,还混的这么差。
当了炮灰不说,还遇到这么个像有超雄症的孙子,她就觉得心里十分苦逼。
“砰!”
她正盯着床围看,原本紧闭着的窗户却突然被风吹开。
楚慕卿心下一惊,猛地坐了起来。
现在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冷风不断的从窗户外灌进来。
她套上了床边的靴子,慢慢抬步走到了窗户边。
她往外看了一阵后,什么也没有发现。
松了口气,她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关上窗户后,楚慕卿一转身,脖子上却突然抵上了一把冰凉的匕首。
“别出声,要不然现在就杀了你。”一个冰冷的男声在她身后悠悠然道。
楚慕卿身上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唾沫,紧紧闭上了嘴。
“你把我的腰牌放哪儿了?”
楚慕卿的大脑一片空白。
“腰牌?什么腰牌?我刚穿到这里几天。什么时候动这个亡命之徒的腰牌了?”
“那个、大、大侠,你、你应该是找、找错人了。我真没拿你的腰牌啊!”
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向前进了两分。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口子。
“几天前,郊外的树林里。你带走了一块黄色的腰牌。需要我再提醒你几句?”
楚慕卿大气都不敢喘,她知道身后之人真是冲着自己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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