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脖颈上微微一痛,岑蜜轻轻皱眉。蒋京朝终于放过她,眸色沉沉。他在那里留了一个吻痕,如一朵殷红的梅花,绽放在白皙的脖颈上。岑蜜捂住自己的脖颈:“吴阿姨还在……”蒋京朝轻轻抚摸那朵花,似有漫不经心:“吴阿姨是老宅那边的人,也算是眼线,你明晚就搬到主卧去。”岑蜜滚烫的脸,温度降了降:“好。”吴阿姨在门外等了挺久才进门:“岑小姐、少爷,晚餐要准备什么?”
男人缓缓垂眸,眸中似有掀起惊涛骇浪,喉结微微滚动:“……你叫我什么?”
岑蜜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低下头,胡乱道:“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吗?”
蒋京朝突然伸出手揉乱她的发顶。
岑蜜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又把脸蛋靠在他的胸膛上,委屈道:“我做错了吗?”
“……没错。”
“那就好,我就知道小叔会理解我的。”
吕晓晓看着她做作的表演,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蒋京朝喜欢这种类型?
她有些急道:“岑小姐,您怎么能这样……”
“不过呢,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岑蜜打断她。
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吕小姐想让您的母亲回来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经济来源是吗?”
吕晓晓不太明白岑蜜要做什么:“是的,而且我刚毕业也没有什么赚钱的能力。”
“吕小姐毕业了?在做什么工作?”
吕晓晓在酒吧卖酒。
但是她看了看蒋京朝,小声道:“我的专业是金融,现在在一家小公司做文秘,工作不好找。”
蒋氏就是做金融的。
“啊……这个专业很好啊,好巧……”
吕晓晓脸上划过一丝喜色,等着岑蜜说把她放进蒋氏实习。
“……好巧,跟我一个朋友专业是一样。”岑蜜道,“你可以考虑一下代替你妈的工作,来蒋家伺候我。”
“你!”吕晓晓的脸色差点没崩住。
简直欺人太甚!
吕晓晓只眼泪汪汪的看着蒋京朝。
岑蜜也不再开口。
她居然今天如此失态。
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跟她一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狐假虎威一通,倒是显得她真的像个妒妇一般。
气氛一时冷寂。
一时之间只听,男人手指点在桌上的声音。
嗒——嗒——嗒——
一下下像是凿进人心里。
“蜜蜜,一切都看你的意思。”
岑蜜却缓缓垂眸:“我听小叔的。”
男人轻笑一声,抚了一下她的长发:“不是说,我行事要看你的脸色?嗯?”
岑蜜的心颤了一下。
她转身对吕晓晓道:“吕晓晓,我问心无愧,吴阿姨,送客。”
吴阿姨赶紧走进来:“请吧,吕小姐。”
吕晓晓知道自己理亏,再待下去也没什么用。
因此只好做出委屈的神色,一步一回头的跟着吴阿姨出了门。
而蒋京朝居然一次都没有回头看她!
吕晓晓出来之后那委屈的神色就变了,连带着那张还算清纯的脸蛋都扭曲起来。
气死了。
好不容易等来蒋京朝回国,她还没来得及找个机会去他的身边。
不知道哪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吕翠花看她出来,连忙招手让她去监控覆盖不到的地方。
她急切道:“怎么样?”
吕晓晓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两道血痕,拍开吕翠花的手:“能怎么样?我看阿朝被迷惑的不轻,那女人居然还叫他老公……”
她又想起什么:“对了妈,你不是说这女人就是跟蒋小少爷订婚的?怎么现在阿朝这边?”
吕翠花道:“我被调过来的有段时间了,这也是听其他人说的,我看哪订婚是不可能,两边勾搭还差不多,可能小少爷和蒋少都互相不知道呢。”
这肯定就是真相了。
她有时候也这样做,只要小心一点儿,那些男人都以为是自己才是唯一。
不过这女人倒是大胆,叔侄这么近的关系,都敢直接登堂入室了。
“妈,你说老太太知不知道这件事?”吕晓晓道:“你说老太太看到这情况会不会气死?”
想想那场面。
吕翠花笑了:“还是我女儿聪明!”
……
吕晓晓离开了,岑蜜张了张口解释:“解雇她们,不是因为她们提到了吕晓晓……”
蒋京朝淡淡道:“我说过了,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有权做这个家一切决策。”
岑蜜咬咬唇:“……真的不是青梅竹马吗?你没看人家是为了你来的吗?”
眼神都拉丝了。
男人没回答这句话,在原地顿了两三秒,伸手松了松领带。
三两步跨到岑蜜面前,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欺身而上。
唇瓣相触,岑蜜微微瞪大眼睛。
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因为漫长而显得情意绵绵。
之后男人的唇瓣离开她的唇,落在岑蜜的嘴角、下巴、脖颈上。
岑蜜微微挣扎,却又没有力气推开。
欲拒还迎。
白皙的脖颈上微微一痛,岑蜜轻轻皱眉。
蒋京朝终于放过她,眸色沉沉。
他在那里留了一个吻痕,如一朵殷红的梅花,绽放在白皙的脖颈上。
岑蜜捂住自己的脖颈:“吴阿姨还在……”
蒋京朝轻轻抚摸那朵花,似有漫不经心:“吴阿姨是老宅那边的人,也算是眼线,你明晚就搬到主卧去。”
岑蜜滚烫的脸,温度降了降:“好。”
吴阿姨在门外等了挺久才进门:“岑小姐、少爷,晚餐要准备什么?”
蒋京朝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袖口:“吴阿姨,不是岑小姐,是少夫人。”
她终于跟蒋季诚彻底结束了关系,那么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宣誓主权了。
吴阿姨赶紧改口:“是,少爷,少夫人。”
虽然只是一个称呼,但是意义是不一样的。
岑蜜有些羞怯,心里却涌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甜来。
没想到蒋京朝居然完全是站在她这边的,居然让她生出一些依赖的错觉来。
蒋京朝没再去公司,而是去了书房处理东西。
吴阿姨在厨房出来,对岑蜜道:“少夫人,今晚有罗宋汤。”
岑蜜笑道:“这个我喜欢。”
吴阿姨也跟着笑笑:“是少爷叮嘱的。”
岑蜜喃喃道:“他还挺会猜的,正好对我胃口。”
吴阿姨有些无奈的摇tຊ摇头,轻笑道:“晚餐很快就好了,我去喊少爷。”
“我去吧阿姨。”
岑蜜没再书房找到他,转了一圈才发现蒋京朝在二楼的阳台上打电话。
落地窗前,暖色的灯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男人逆光而立,半边面颊浸在昏暗中,眉头轻蹙,指尖的香烟燃着猩红的光。
岑蜜脚步缓了缓。
是工作上遇到困难了吗?
突然蒋京朝转过了身,狠狠按灭了手中的烟。
“找不到?找不到就让他们继续找!”
那头的高特助叹一口气:“蒋总,那一片不是我们的地盘,查起来很麻烦,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国籍、人种的旅客,甚至可能还有偷渡的,我们手里的线索又有限,短时间内,实在是出不了结果,再给他们一点时间。”
那是在蒋京朝回国的前一天晚上。
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的一个七星级酒店内,参加了一个商务宴会。
所有人,包括蒋京朝本人都大意了,阴沟里翻了船。
他英明神武的老板,被算计了。
他当时被支开了,等他第二天一大早找到自家老板,一切都晚了。
洁白的床单上,只找到了几根黑色长发,和一抹刺目的红。
通过这点信息,只能判断出跟老板春风一度的女人,极大概率是个亚洲人,最起码是亚裔。
至于那摊血迹……搞不好还是那女人的初夜。
这要是只是单纯的一夜风流,或者是过后那个女人跑出来要求负责,都还好说。
怕就怕……万一那女人的目的是带球跑。
到时候抱着孩子登门,事情可就大了。
而直到今天,蒋京朝也没有接到任何类似的电话或者消息。
更加隐隐指向了第二个可能。
想到了这一层,男人脸上寒意更甚。
“继续查,一个女人都找不到,养着他们有何用?”
除了他心尖尖上的那个女孩。
他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怀她的孩子,如果……
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蒋京朝来到餐厅的时候,只有吴阿姨在布菜。
“夫人呢?”
“说是有点儿不舒服,上楼去躺一下。”
不舒服?
蒋京朝轻轻蹙眉:“吴阿姨,端碗汤上来。”
“好,少爷。”
吴阿姨看着蒋京朝往楼上走的背影,心中疑惑。
难道夫人真的是不舒服,而不是刚刚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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