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眨了眨眼,什么叫又?可她到底心虚,态度放的很乖顺:“今日情况紧急,我就让庆安帮了我一点小忙。”他睨着她,她老实的看着他。他指节轻叩两下桌子:“放火烧山,进火场里抓人,把郑世子打了一顿,你管这叫小事?”婉若小声道:“我下次不敢了。”“我看你敢的很。”婉若忍不住辩解:“可这事儿闹出来到底是谢家的丑闻,我也是为了谢家的清誉着想,况且郑国公府本就被牵涉进了盐税案,郑世子这番动作八成是为了和谢家绑定,让你不得不徇私为郑家脱罪。”
婉若沉声道:“那个废弃的禅房靠近山涧,你去后面草丛里先放一把火,火势造的大些。”
素月立即点头:“是!”
素月立即去办,婉若则匆匆出去禅房外面,一群小厮正外头草地里玩骰子。
她才张望了一眼,庆安便注意到了,立马小跑着过来:“表姑娘,可是有事吩咐?”
谢羡予入宫,庆安自然是跟不进去的,谢羡予让他留在府里照看好表姑娘,今儿原本不必他跟来当差,但表姑娘来了,他也还是来了。
婉若神色有些焦急:“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庆安毫不犹豫:“姑娘只管吩咐!”
素月动作快,现在后山东边的火已经烧起来了,原本还想进去看热闹的人们,看到突然起了大火,都犹豫着不敢进了,站在外面指指点点。
“这怎么好端端的就起火了?不是说有人在里面偷情?”
“这火势,不是偷情,是殉情吧!”
“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我怎么觉得像是要把我们骗过来烧死。”
“不会吧?”
“那你进去看看?”
“疯了吧,谁知道进去还出不出得来?”
就在这时,庆安带着两个侍卫两个婆子提着水桶冲出来了:“都让让都让让。”
大家立马让出一条路,让这些奴才们冲进去救火。
婉若守在人群外面,神色焦灼。
“还好及时,他们被火势拦在外面不敢靠近了,姑娘放心,这禅房背后就是山涧,有溪流,救火很是方便。”素月安抚道。
婉若倒是不担心这火势,只担心里面真的是谢秀林。
焦灼的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见那几个冲进去救火的奴才又出来了,两个婆子还架着一个熏晕过去的,脸上全是黑灰,身上穿着小厮的衣裳。
没人看出异常来,只以为这小厮弱不禁风,冲进去救火却熏晕过去了。
婉若却一眼认出来,是谢秀林。
“先把她带回去,别惊动了人。”婉若吩咐了一句,那两婆子立马架着人走了。
婉若又等了一会儿,便看到庆安扶着一个男子从着火的禅房里走出来。
人群又是一阵失望的声音:“什么啊?原来是两个男的,说好的有女人私通呢?”
“呵,都是谣言,让我白等一场,没劲的很。”
“本来也是,人家高门贵女谁能干出这种事?”
婉若看一眼庆安搀扶出来的那个熏晕的男人,不是郑世子又是谁?
庆安将郑世子随手扔在了空地上,这才匆匆跑来婉若的跟前。
“姑娘,小的刚带人冲进去,真就看到了七姑娘……”
庆安梗了一梗,小声道:“衣衫凌乱的和那郑世子抱在一起,小的按着姑娘的吩咐,打晕了他们两个,让婆子给七姑娘换了身衣裳才抬出来。”
“多谢你了。”
“这有什么?小的力气大,就干这事儿的,姑娘随便使唤就是!”
“这件事还请你不要声张。”
“那是自然!姑娘放心好了,这几个都是大公子的人,嘴巴紧的很,不敢乱说的。”
庆安顿了顿,又讪笑着:“大公子那边还是得说一声的。”
婉若抿唇,倒是也不意外,庆安到底是他的人,怎么可能瞒着他。
但谢羡予知道,总好过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谢家又无人可用,这种关头也只能选他。
婉若回到禅房,谢秀林已经清醒过来了,一看到婉若便害怕的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我,我……”լ
却半句话也辩解不出来。
婉若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糊涂,竟连在寺庙私通都敢做得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被人知晓,你这辈子都毁了!”
谢秀林哭的停不下来:“我没有,没有私通,是郑世子听我说我的悲惨身世,可怜我,便安抚我,我当时哭的难受,我,我不知道……”
谢秀林和郑世子本就约好了今日接着来寺庙上香的时候私会,见面之后郑世子对她百般温柔,谢秀林便哭诉自已这些年来的委屈,后来郑世子就半哄半骗的带着她去禅房了。
“婉若姐姐,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我会被三夫人打死的……”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你可知道我是从何得知你和人私通的?围在废弃禅房外面有一堆看热闹的人,有高门贵女在废弃禅房私通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这么隐蔽的一件事,如何能闹的人尽皆知?”
谢秀林僵硬着一张脸,几乎不敢置信。
“要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被人故意散布还不得而知,可今日你们的丑事若是闹开,人尽皆知,别说你,谢家满门的女眷都得因此蒙羞,到时候可不是三夫人处置你这么简单了,怕是大夫人亲自处置你!”
谢秀林害怕的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郑世子喜欢她,说若是她能先怀上他的孩子,郑家也更愿意接受她,即便做不了正妻,也能生下庶长子,压正夫人一头。
她头脑发了热,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却没想过此事会带来的后果。
谢秀林急忙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若是真要说出去,何必救你?”
“那冲进去救我的那些奴才们……”
“我自会打点的。”
婉若摇了摇头:“秀林,放清醒些吧,郑世子居心不良,他迟早会害死你的,我帮得了你这次,却帮不了下一次。”
谢秀林掩面哭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半个时辰后,谢家才启程回府。
山上起火,老夫人也问了两句,二夫人便说只是废弃的禅房年久失修,可能不小心让人烧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轻轻翻篇过去了。
等回到谢家,婉若才回自已的小院子,便见翠竹已经在等着了。
“公子回来了,让姑娘去一趟呢。”
婉若知道肯定逃不过盘问的,只好跟着去了。
谢羡予大概是刚回来,身上的朝服都还未换下,绯红的官服穿在他身上,更衬的他人模狗样,一派清正不阿的纯臣气质。
只是一抬眸,那漆黑的眸子如无形的利刃一般透视人心,深不见底。
“你又给我惹事了?”他淡淡的开口。
婉若眨了眨眼,什么叫又?
可她到底心虚,态度放的很乖顺:“今日情况紧急,我就让庆安帮了我一点小忙。”
他睨着她,她老实的看着他。
他指节轻叩两下桌子:“放火烧山,进火场里抓人,把郑世子打了一顿,你管这叫小事?”
婉若小声道:“我下次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
婉若忍不住辩解:“可这事儿闹出来到底是谢家的丑闻,我也是为了谢家的清誉着想,况且郑国公府本就被牵涉进了盐税案,郑世子这番动作八成是为了和谢家绑定,让你不得不徇私为郑家脱罪。”
他眉梢微挑:“这么说来,你还立了大功。”
婉若打量一下他的脸色,他好像说的不是真心话,她默默的闭了嘴。
“郑家在盐税案里贪污了足足二十万两白银,此事已经查明,郑家的确逃不过,你猜得没错,郑世子此番无非是想要和谢家女私通的消息传开,郑世子顺势登门,或提亲或纳妾,谢家和郑家都绑在了一起,我自然也该帮郑家隐瞒贪污案。”
他唇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郑家狗急跳墙,死到临头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婉若忍不住问:“倘若今日之事真的闹开,人尽皆知谢秀林和郑世子私会,你会为郑家脱罪吗?”
他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我会让她自裁。”
婉若面色一僵,心里窜起一抹寒意。
其实她也猜得到谢秀林会是这样的下场,谢羡予这人,从不会受任何人的胁迫。
可当他真的这么平静的说出这话时,她心里依然有些胆颤,他比谁都狠心。
“你倒是热心肠,这种烂摊子也管,一不小心搅和进去,平白惹一身骚。”
婉若抿了抿唇:“秀林是我来谢家之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这一年来她对我也很是照顾,她这次昏了头犯下大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等死。”
“我对你照顾不比她多?我倒是没见你对我有这么知恩图报。”
婉若拧眉,那她这一年白伺候他了?
她老实的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他双眸微眯,总觉得她口不对心,心里有些不爽,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他。
“先把这次的账清了,今日之事我当没发生,你怎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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