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庄杨揉着小腿,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娘打他真是越来越频繁了。下手也越来越不留情。他好委屈,好难过。严清溪拧起眉头:“别叫我,你们两个给我进来,让我想想怎么罚你们!”庄杨和关招娣对视一眼,眼中是同样的惊慌。不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要罚?这番动静,让庄松和庄桦都从屋子里出来了,一同俱在严清溪的屋里。严清溪歪着头思忖着,老大一直惦记着想要赌钱,这事儿必须得给他把根拔了,从前输出去的钱不少,除了见他恼羞成怒,却也看不出几分心疼,想来,不就是因为辛辛苦苦挣钱的人不是他吗。
关招娣把布料交到关桂花手上的瞬间,她就后悔了。
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吃,关桂花扭头就走了,连句谢谢都没有说。
而她,却忐忑得不敢回家了。
昨天严清溪才苦口婆心地劝过她,才过了一个晚上她又做错事了。
今天肯定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了。
庄杨从来都只会站在娘那一头,万一他们娘俩一起打她……
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迈回家的脚,再度缩了回来。
呜呜呜,她真的好怕啊!
关招娣在庄家大门口来来回回地踱步,等天黑了,婆婆睡着了,她再回去应该就能躲过一劫了吧。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关招娣一个转身,撞到了另外一个人。
“啊!”
黑灯瞎火的,她惊恐地尖叫一声,随即猛地捂住了嘴。
“闭嘴!”
被她撞了一下的人,明显比她更紧张。
关招娣往前靠近了一步,震惊道:“庄杨?你,你不睡觉你要干啥去?”
庄杨同时开口问:“你不睡觉你在这儿干啥呢?”
庄杨已经忍了好几天了,白天的时候牛二过来找过他,让他晚上过去玩两把。
虽然钱还没有挖出来,可他心里有底,今天就是奔着空手套白狼,一份本钱不拿,照样赢得盆满钵满去的。
谁料,出师不利。
刚到门口就撞见了关招娣。
夫妻二人鬼鬼祟祟地比划着“嘘”的手势,一个想要往里面走,一个想要往外面走。
却不料,脚还没有迈开呢,前面的黑暗中,就出现了严清溪那张阴恻恻的脸,以及,她手里拿着的漆黑烧火棍。
严清溪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大儿媳妇了。
你说她怂吧,昨天晚上才保证过的事情,今天又拎不清,还敢明知故犯。
你说她勇吧,你看看这吓得,小脸惨白还瑟瑟发抖。
再看他这个便宜大儿子,真是,还不如不看。
气得她肝疼。
庄杨吓坏了,她下意识就往关招娣的身后躲。
甩锅的话脱口而出:“娘,都是关招娣这个败家娘们撺掇我去赌钱的,我本来都不想去的,她非让我去。”
严清溪甚至什么话都还没说,庄杨就已经把一口大锅扣在了关招娣的脑袋上。
关招娣震惊地抬起头,却对视上庄杨威胁的目光,解释的话也根本说不出口。
“呵呵。”严清溪冷笑一声:“你真当我是老糊涂了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们是自己老实交代,还是要我棍棒伺候?”
关招娣怂的急忙跪下来:“娘是我错了,我又耳根子软了,我又把东西借给关桂花了,您打我吧,我真的后悔了。”
庄杨闻言却表现得比严清溪还要生气,他怒斥一声:“你这个败家娘们,你又把什么东西给别人了?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是不是?今天娘就是要打死你,我也不可能拦着!”
说罢,庄杨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对严清溪道:“娘,她实在太不像话了,您好好教训教训她!”
庄杨说完,竟试图浑水摸鱼地离开。
可惜严清溪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手里的烧火棍一下子抽在了庄杨的小腿肚子上,他当场一个前扑,摔倒在地。
“往哪儿走!你媳妇纵然错了,你半夜偷偷摸摸的想去赌钱就是对的了?还妄图混淆视听,浑水摸鱼,我怎么生出来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混账来!”
“娘……”
庄杨揉着小腿,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娘打他真是越来越频繁了。
下手也越来越不留情。
他好委屈,好难过。
严清溪拧起眉头:“别叫我,你们两个给我进来,让我想想怎么罚你们!”
庄杨和关招娣对视一眼,眼中是同样的惊慌。
不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要罚?
这番动静,让庄松和庄桦都从屋子里出来了,一同俱在严清溪的屋里。
严清溪歪着头思忖着,老大一直惦记着想要赌钱,这事儿必须得给他把根拔了,从前输出去的钱不少,除了见他恼羞成怒,却也看不出几分心疼,想来,不就是因为辛辛苦苦挣钱的人不是他吗。
正所谓板子不打在自己的身上,他就不知道疼。
既然这样……
严清溪抬头,缓缓露出了几分笑容:“老大,明天开始你先不用温书了,和你两个弟弟一起去田里干活,他们干多少,你干多少,少一分都不行。”
“我……我去干农活?”庄杨瞪大了眼睛:“我从来都没有干过啊娘!我也不会啊!”
“以前没干过,明天不就干过了吗?”严清溪不为所动:“你两个弟弟也不是天生就会的,再说你脑子聪明,农活这点事儿还不是一学就会,手到擒来,老二老三你们说是吧?”
庄松和庄桦立即疯狂点头。
“对对对,很简单的,就是辛苦一点而已。”
“我肯定会把大哥教会的,咱们村里七八岁的孩子都会的,大哥没理由学不会。”
庄杨没有理由拒绝了,而且严清溪说过,这是罚,他不去也得去。
转过头,严清溪的目光又落在了关招娣的身上。
这个大儿媳妇是个耳根子软,带着几分圣母气质的人,想要纠正她的毛病,就得让她看清何为人心。
严清溪眼睛一转,开口道:“招娣,我记得你之前是借给王家三娘一壶大豆油是不是?明天天亮了你先过去要回来。”
关招娣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还没完,严清溪又道:“关桂花去年跟你拿了两双鞋底子,说先应个急,这都一年了,也该还回来了吧,正好庄杨明个要下地干活,还缺一双鞋,你去要回来,给庄杨做双鞋来穿。”
关招娣想拒绝,但她不敢。
她只能弱弱地说道:“那……他们要是不愿意还怎么办啊?”
严清溪的眼神冰冷了几分,她盯着关招娣:“这些东西都是经你的手借出去的,你要是要不回来……”
关招娣急忙说道:“我肯定能要回来,他们借的时候都说了肯定会还的。”
严清溪但笑不语。
会还吗?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不见他们主动还呢?
“行了,都早点回去睡觉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严清溪笑着,语气里却是明显地就等着看他们笑话的意思。
对于过于天真的人,就得让她自己去碰壁,去见识什么叫变脸如翻书,她才能在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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