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谪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秦穆封变得那么心急,那么不冷静。因为爱本身就会让人不清醒,那些付出,偏爱与占有欲,都是掺杂在爱里且无法剥离出来的东西,秦穆封会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谢凌谪虽然之前没有爱过别人,但也能理解这难以自抑的情绪,毕竟如果这些都被嫌弃的话,那还要怎样去爱人。可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根本没必要接着纠结,说实话,秦穆封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想想他们结婚的事情。
【爱本身就会让人不清醒】
秦穆封任由谢凌谪拽着他的衣领,他顺从地垂下头,瞧着谢凌谪脸上隐隐有些不耐的神情,逐渐收起自己不正经的笑容。
秦穆封注视着谢凌谪的眼睛,沉默片刻后,正色道,“…我,我自然心急。”
他怎么能不心急,即使他们如今已经签下婚前协议,但他们还没有领证,没有终身标记,甚至连临时标记都没有。
他们之间上一次的临时标记只是为了帮谢凌谪度过发情期,情况特殊。
而谢凌谪现在并不处于发情期,即使谢凌谪愿意被秦穆封临时标记,秦穆封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说服自己。
他并不想和上次一样草率。
因为标记这件事,无论是对于omega,还是对于Alpha来说,都是非常郑重的一件事,秦穆封这次一定要和谢凌谪真正确认关系后再完成标记。
所以秦穆封才如此心急,他总是没什么安全感,Alpha 的占有欲又时不时的在潜意识里催促他,让他急着通过任何方式去确认自己在谢凌谪心里的位置。
谢凌谪瞧着秦穆封突然转变的神色,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有所预料的说:“…是因为Leon?”
那个在留学时追求过他的德国人,Leon虽然和他的关系还行,但自从他回国后,他们平常就基本没再有什么联系。
这次在S国遇见对方完全是属于偶然。
而秦穆封才是谢凌谪未来的Alpha,是那个马上要和他联姻的人。
他实在不明白,秦穆封根本没必要因为Leon的出现感受到威胁。
“…是,也不是,只是他的出现让我突然意识到,你之前的那些生活,好像都是我不曾参与的。”
秦穆封边说边低下头,他又把视线落到谢凌谪的右手上,用大拇指摩挲过那枚严丝合缝套牢在谢凌谪无名指上的钻戒。
这枚钻戒是他在谢凌谪发情期过后就开始设计的,现在终于有机会给谢凌谪戴上。
其实秦穆封非常清楚Leon根本威胁不到他,刚才他和Leon聊的那么热切,也是因为他在Leon口中无意间得知了谢凌谪从前的生活。
那些他不曾知晓,也不曾参与过的生活,甚至只能从那个追求过谢凌谪的德国人口中得知一星半点的生活。
秦穆封忽然发现,那份资料上的短短几行字太过单薄,根本拼凑不出谢凌谪的过去,拼凑不出他错过的二十四年。
他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谢凌谪。
谢凌谪听到秦穆封的这番话时,不由怔愣一瞬,他轻叹口气,颇为无奈地说:“…你不曾参与过的生活都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你就站在这。”
谢凌谪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秦穆封变得那么心急,那么不冷静。
因为爱本身就会让人不清醒,那些付出,偏爱与占有欲,都是掺杂在爱里且无法剥离出来的东西,秦穆封会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
谢凌谪虽然之前没有爱过别人,但也能理解这难以自抑的情绪,毕竟如果这些都被嫌弃的话,那还要怎样去爱人。
可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根本没必要接着纠结,说实话,秦穆封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想想他们结婚的事情。
“你…你别再多想了,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回国后的安排…”谢凌谪的话音未落,就被秦穆封猛地再次抱住。
秦穆封把脑袋埋到谢凌谪的脖颈处,跟个大型犬一样蹭着谢凌谪的侧颈,嘟囔着说:“可是那是二十四年。”
“…二十四年又怎么样,你不是已经在这了吗?”谢凌谪僵硬的抬手回抱住秦穆封,然后用手试探性的轻轻拍了拍秦穆封的后背。
他实在不习惯做这些哄人的事情,不过秦穆封说到这二十四年,倒让他想起他刚过不久的二十五岁生日。
谢凌谪生日那天,秦穆封也如同今天一般火急火燎,他特地从B市飞过来,陪谢凌谪过完生日后,又连夜飞回去。
秦穆封抱着谢凌谪的动作不变,他搂着谢凌谪的腰,闷闷地“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说:“老婆。”
“…干什么?”谢凌谪听到这个称呼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迅速地适应下来,毕竟以后被喊的日子多着呢。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终身标记?”秦穆封不知道为什么,谢凌谪越安抚他,他就越着急,急着想早点得到谢凌谪。
谢凌谪现在的这些口头安抚,对他来说真的如饮鸩止渴一般,不但不能让他冷静,还会使更加兴奋。
秦穆封迫切的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比如现在他就非常想和谢凌谪做爱。
谢凌谪挣扎着从秦穆封怀里退出来,思索片刻说:“等你下次的易感期吧,或者结婚后再说,行了,你别老是胡思乱想的。”
要是秦穆封天天这么胡思乱想,谢凌谪岂不是天天要哄一只大型犬,他可遭不住这个罪。
“那我现在可以和你做爱吗?”秦穆封后退一步松开谢凌谪,与谢凌谪重新对上视线,勾唇笑得一脸真诚。
谢凌谪听着突然转变的话题,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抬手就把秦穆封又伸过来的爪子拍开,冷酷无情地说:“当然不行。”
谢凌谪真是没有想到,秦穆封连在这个时候,脑子里都还在想床上的事,真的不愧是容易精虫上脑的Alpha。
秦穆封听状故作委屈地撇撇嘴,不过也没有强求,他目送着谢凌谪从椅子上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自己才转身走进卧室的洗手间。
小屋客厅里,江荆刚刚给自己的妈妈宋雅打完电话,他才按下手机屏幕上的红色挂断键,一抬头,就见到谢凌谪从房间里走出来。
江荆关上手机,看着谢凌谪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出声询问道,“凌谪,怎么样?你们的事谈好了吧。”
“差不多了,你们婚礼的事怎么样?”谢凌谪知道江荆他们只是领过证,婚礼还没办,说是冬天太冷,打算在初夏的时候再补办婚礼。
“害,还是一堆事要决定,要请什么人,要摆几桌酒,甚至连桌布的花色都要我决定!”江荆说起这个就有些抓狂,他没想到原来办个婚礼这么麻烦。
“…江慎则呢?你们不是请了婚礼策划公司吗?”谢凌谪还以为婚礼大部分的事都是江慎则负责,毕竟江荆这个性子做决定实在是困难。
江荆抬手指了指他们房间的方向,有些疲惫地说:“江慎则在和婚庆公司打电话,说是从现在就要开始做计划。”
他现在真是想到那些准备婚礼的琐事就头大,因为那些流程实在太多,而且他们一回国就得去定做婚服,之后怕是要忙得脚不沾地了。
谢凌谪瞧着江荆这个绝望的表情,突然觉得他和秦穆封其实不要婚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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