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重罚也会让其他下人看到,下药也要看人,有的人或许本就是王爷喜欢的,不过是借势上位,而规矩就是规矩,不可能真容得下下毒的人留在府里。玉容膝行到秦王面前,想拉着他的衣角被避开了。“王爷,求您开恩,念在我们一家大小忠心耿耿的份上,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保证再也不会了,王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异想天开,不该让听信玉柔的话让我娘下毒,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开恩,给奴婢一家一次机会。”
叶晚黎看到王嬷嬷母女二人眼中顿时有了光,面带喜色,她们就知道王爷会心软的,一个罪奴和一家子忠仆如何能比,玉容甚至马上挺直了腰,含情脉脉地看向萧祁修,又向叶晚黎投了一个示威的眼神。
王嬷嬷更是朝叶晚黎“哼”了一声,声音虽不大,姿态却很高傲。
母女两个热切地看向萧祁修,等着秦王往下说。
这时候有几个男子冲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倒在地:“王爷,玉容娘一时糊涂,听信谗言,我们赔二百两银子,哦,不,赔三百两银子给叶侍妾,求王爷开恩,我们全家自愿去庄子干活,保证以后不在叶侍妾面前出现。”
另一个男子也叫道:“王爷,玉柔这次鬼迷心窍,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求王爷看在我们一家子都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这一次,我们家也赔给叶侍妾三百两银子,并保证不会再犯。”
玉容一见自己大哥说要去庄子上,顿时急了:“爹,大哥,你们说什么呢,王爷怎么可能不顾我们一家,大哥可是王府的侍卫,爹你又帮王爷打理庄子。
再说叶侍妾不是没事嘛,她又没喝那汤,再说了,她就是喝了又如何,一个罪奴难道还要为王爷生儿育女。
我们一家人不仅不用去庄子,更不用给银子。
她不过是一个罪奴,一个小小的贱妾,我们才是王爷的忠仆,是亲人,王爷不可能帮她不帮我们的。”
“住口!”玉容的父亲站起来甩了一个大巴掌给玉容,又踹了一脚玉容的母亲。
“都是你们两个祸害,好好的日子不会过,养的你们两个个不知天高地厚,都跟你说了,不该你肖想的不应该想,你不单是想了,还和那个玉柔狼狈为奸,毒害王爷的女人。
你有几条狗命赔啊!啊!”
叶晚黎呵呵了,原来不止是玉柔对秦王有心思,玉容也有啊!这个狗男人到处惹桃花,还是烂桃花。
不得不说,玉容的父亲倒是人间清醒,有自知之明。
不过,原主靠下药上位,不仅没被处罚,反而因此得宠了。
这个头开了,怕是以后打这个主意的下人不会少,该不会玉柔和玉容也有样学样,想打这个主意吧?
一定是的!
等到众人闹腾够了,全都停了下来,看向萧祁修。
只听得萧祁修清冷的声音传来:“玉容,玉柔两家人全部发卖到矿场,一个不留。”
玉容两母女顿时惊呆了,王嬷嬷更是吓得晕了过去。
这个处罚不可谓不严重,连叶晚黎都不敢相信,只不过下毒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今日若是放过了,以后府里就真不得安宁了。
要知道去到矿场,九死一生,每天没日没夜的挖矿,逃不了,很多妇孺进去一个月都撑不了就死了。
这次重罚也会让其他下人看到,下药也要看人,有的人或许本就是王爷喜欢的,不过是借势上位,而规矩就是规矩,不可能真容得下下毒的人留在府里。
玉容膝行到秦王面前,想拉着他的衣角被避开了。
“王爷,求您开恩,念在我们一家大小忠心耿耿的份上,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保证再也不会了,王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异想天开,不该让听信玉柔的话让我娘下毒,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开恩,给奴婢一家一次机会。”
“这一次下药,下一次下毒呢,拉下去。”萧祁修是个狠人,他容不下身边的人作恶,哪怕一次也不行。
“那这个女人还给王爷您下春药呢,为何王爷能容得下她,不仅没有发卖她,还宠爱她升为侍妾,玉容想听王爷亲口说一句,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吗?”玉容见求情没用,恼羞成怒,突然大声责问萧祁修。
“本王喜欢她,与你何干?”他轻蔑地回了一句。
玉容闻言瘫倒在地上,她知道完了,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想想自己还肖想学叶晚黎,成为王爷的通房或妾室,真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不仅是她,还有玉柔,以及这府上好几个长得不错的丫鬟,做着和她一样的梦。
这世上哪有可能每个人都如叶晚黎那么幸运。
哪怕她们再不愿承认,可叶晚黎就是生得一副绝美勾魂的相貌。
“另外,刚才在外面的人,有说叶侍妾和本王坏话的,主动站出来的,和检举揭发出来,下场会不一样,主动站出来的给一次机会不追究,每人只打二十棍,下不为例。
再有下次,杖毙,而这一次自己不站出来,被检举出来的,全家发卖到矿场。”萧祁修又冷声说了一句,他声音沉稳,和平时说话一样,听不出喜怒,却一字一句听得人心惊胆战。
好可怕,全家!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哪怕是幼儿!
不愧是秦王,心狠手辣名不虚传,不只是口头说说。
他话还没说完全,刚才说话的几个人连忙主动跪在地上,一边认错一边打自己的嘴巴。
“奴才该死,奴才嘴贱,奴才该死,不该私下非议主子,贬低主子,求王爷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绝不敢有下一次。”
发卖到矿场是成年男子九死一生,背主的奴才,作恶的奴才像王府这种地方一般都直接打杀的,这些奴才知道的东西太多,直接发卖到外面,主人家的许多事会被翻出来。
而发卖到矿场,已经是秦王爷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不过是念了最后一点主仆之情。
只有最狠的处罚,才能教出忠心的奴才,才能杀一儆百。
“去前院跪两个时辰,打二十军棍,罚半年月例,再有下次,杖毙!”他说完大步走出青梅院。
走了一半,忽然想起宋大夫刚才问叶侍妾,她为什么会知道这汤里有毒,那女人还没回答呢。
不过他很快就有答案了,因为叶晚黎送府医出青梅院时告诉他:“我天生对药物的味道敏感,有一点异味都能闻得出,刚才也只是猜测,但不确定。”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宋大夫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心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神奇的人,比狗鼻子还灵。
正往回走的叶晚黎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狗鼻子,哦,不,鼻子。
秦王听到宋大夫的回话时,气笑了。
“这丫头一向胡说八道惯了,你别当真。”
不过她能及时察觉,还算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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