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早上好呀,为表谢意,刚才特意给你起了一卦,今天你的财运很好哦,又是日进斗金的一天,先提前恭喜贺总了。”“贺总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点一下纸鹤告诉我。”闻言,贺忱伸手点了下,纸鹤扭过头,耳朵侧了过来,像是等着他说话一样。然而,过了许久,他也迟迟没有开口。纸鹤不由歪头看着他,点着朱砂的眼睛眨了眨,看上去有些蠢萌。跟它的主人一样。抬手把纸鹤收了起来,他拍了下墙,示意自己要起来了。
这边,徐子吟回到家的时候,徐涛正坐在沙发上,身旁徐炎顶着一头的红毛,一声声叫着“外公”,哄得老头很是开心。
见到儿子回来,立刻拉下脸来,“成天不着家,也不去公司,都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
早就习惯了他的双标,徐子吟也不在意,走了过来,坐下,“这不是回来了嘛。”
见茶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随口道:“这是在干嘛。”
徐涛哼了声,不想理他。
一旁,徐炎立马帮着说道:“舅舅,这些都是外公的老物件,我们拿出来看看。”
“还是小炎懂事,肯听我这个老头子说话,哪像你们,只会气我。”说着,他又瞪了他一眼。
徐子吟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徐炎,轻哼一声,这小子懂事?谁不知道他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也就在老爷子面前能装一会儿乖。
到底没什么坏心,他也就没戳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那您就和您的乖孙子继续玩吧,我去睡觉了。”
说完就往楼上走去。
徐涛嘟囔了一声“就知道是这样”,也懒得理他,扭头和徐炎说:“小炎,你帮外公上楼把手机取下来,外公也拍个照,发,发那个叫什么来着?”
“微博。”徐炎提醒道。
“对,微博,外公也赶一把时髦。”
“好嘞,外公一直都是最时髦的。”徐炎说了句话哄着他,上楼把他的手机拿过来,“咦外公,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叫……丘大师?”
闻言,徐涛表情一肃,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面上满是惊喜,“快把手机给我。”
丘大师自从十几年前退隐,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怎么这时候会突然给他打电话,他这是出山了?
他赶忙回拨过去,表情里带着些紧张和激动。
徐炎在一旁看着他,见他脊背微弯,双手托着手机,面上隐隐还有些敬意,不由觉得奇怪,对面那认识谁啊,居然能让外公这副模样?
只可惜,那边没接通。
徐涛不免有些失望,估摸着是丘大师在忙吧,没敢继续打,免得打扰到他。
接过他的手机放在一旁,徐炎好奇道:“外公,丘大师是谁呀。”
“丘大师啊,是位神算,算命很准。”当年多亏了他,他才能避开危险,丘大师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算命的?徐炎眉头一拧,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姜糖,那丫头也是算命的。
他直觉对这种人印象不好,说道:“外公,你是不是被骗了呀,这个世上哪里有什么神算啊,都是江湖骗子。”
“别胡说。”徐涛难得对喜欢的外孙板起了脸,“丘大师是真正的神算,铁口直断,可不是那些个骗子能比得上的。”
徐炎还是抱有怀疑态度,但见他面色严肃,也没跟他对着干。
估摸着是真有厉害的,反正不是那小丫头就是了。
想起侯大铭这几天总是在他面前夸她,他轻哼一声,有些不爽,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有什么本事,侯大铭帮她说话也就算了,就连贺三爷看着也跟她关系匪浅。
真奇怪。
徐涛敲了敲有些酸痛的腰,跟徐炎说道:“小炎,帮外公把你舅舅带回来的狗皮膏药给我拿几贴过来。”
别说,那膏药看着不好看,还挺管用的,他的风湿都好了不少。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在哪儿买的,有机会再买点儿去。
-
翌日,姜糖睁开眼睛,神清气爽,她坐了起来,懒腰还没伸出去,肚子忽然一痛,她倒吸一口气,赶忙往后靠了靠,紧贴着墙。
都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今天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功德值,她一下子笑了起来。
居然已经涨到200了!
也就是说,一天之内涨了五十!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再继续待下去,说不定她还能涨到一千,到时候她就可以找酒店去住,不用再沦落街头了。
这么一想,她心情大好,取了张符纸出来,折成纸鹤,朝它说了句话,抬手扔了出去,“去吧。”
纸鹤扇着翅膀,穿过门,往隔壁的房间而去。
姜糖勾着唇角,手支着下巴,微微侧眸,想着隔壁的人,心情愉悦。
隔壁,贺忱正坐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眼前忽然多了个东西,他敛眸看去,目光微凝。
纸鹤落在他电脑上,长喙微动,清脆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贺总,早上好呀,为表谢意,刚才特意给你起了一卦,今天你的财运很好哦,又是日进斗金的一天,先提前恭喜贺总了。”
“贺总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点一下纸鹤告诉我。”
闻言,贺忱伸手点了下,纸鹤扭过头,耳朵侧了过来,像是等着他说话一样。
然而,过了许久,他也迟迟没有开口。
纸鹤不由歪头看着他,点着朱砂的眼睛眨了眨,看上去有些蠢萌。
跟它的主人一样。
抬手把纸鹤收了起来,他拍了下墙,示意自己要起来了。
姜糖也敲了一下,快速洗漱完,强撑着走了出去,靠在他门口等着。
今天的痛意总算是到了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过了一会儿,感觉痛意消失,她松了口气,扭头看向门,果然见到门把手动了下,贺忱走了出来。
“贺总!”她笑眯眯地抬手打招呼道。
贺忱似乎早就猜到了她在这里一样,微微颔首,抬步往前走去。
姜糖赶忙跟上。
早餐还是方便面,李婶往里打了个鸡蛋,又放了青菜,看上去卖相不错。
闻着香味,姜糖很是满足地吃了起来。
一旁,看到她这样子,李婶不由得有些心酸。
又看看慢条斯理吃吐司鱼子酱的贺忱,心里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先生自己吃那么好,让小姑娘吃得这么便宜,真的忍心吗?
她也搞不懂先生好不容易带一个姑娘回来,小姑娘还长得很好看,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就讨喜,怎么就不舍得给她吃点好的啊。
自己吃二十几万的,让小姑娘吃两块钱的,怪不厚道的。
说是越有钱的人越抠吧,可是她并不觉得先生是什么抠门的人。
那他这次这么做又是因为什么。
李婶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妨碍她心疼姜糖。
姜糖却一点也不介意,反而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谢谢!”
她就喜欢吃方便面!
贺忱没有说话,视线从她眉心的朱砂痣上掠过,不期然想起了那个纸鹤。
眸光微闪,他手指收紧了些,正摸到一张纸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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